許晝:“報案人呢?”
老李低下頭:“不見了。”
這事兒……真是更頭疼了。
***
19層和33層滞留的工作人員全部撤離,大廈工作人員和管理人員也全都撤離,所有人都等在樓下廣場等待排查。
楊循光一行人下來後,許晝看廣場上密密麻麻的人頭,立馬跟着頭疼,要從這麼多人裡排查出沒有固定數目的、參與了今晚暴亂的人員,是個很大的工程。
況且暴亂并沒有真的發生,他們其實都無罪,楊循光沒有理由扣下他們,等确認這些人的身份後,就得放他們回去。
畢竟今晚的可疑人員隻有三個。
算算今晚——張一甯跳樓自殺,報案人消失不見,還有一個兩腿受傷,正在去醫院的路上。受害人有一個,被藏在派對道具裡。真是滿盤皆輸。
雖然暴亂表面上沒掀起來,但這水底下,誰知道還有多少動作等着他們,暗處還有多少威脅在排隊過來。
想到這個受害人,許晝腦海裡突然閃過一絲亮光。
——張一甯口中的“那個人”,她跳樓前曾十分懼怕的“那個人”,憎恨許晝的“那個人“”。
——當時張一甯指控許晝對“那個人”毫無愧疚。
“那個人”是不是也參與到了這件事裡?
許晝腦袋裡的亮光霎時炸開,她對楊循光說:“我判斷錯了,這不是張一甯組織裡的女孩對她的反抗。”
寡不敵衆,如果是衆人的反抗,那張一甯必死無疑,根本不會和許晝談判。
許晝:“張一甯或許被她手底下的女孩背叛過,但養大的兔子聚衆鬧事,宰個一兩隻就能控制住,并不能成大氣候,她願意露面和我談判,應該是碰到了她惹不起的人。”
楊循光皺眉:“什麼意思?”
“是博弈。”許晝解釋,“兩個人之間有博弈,輸了就死,赢了繼續領導組織非法盈利,張一甯鬥不過那個人,才會找我來幫她。而且她知道,那個人和我認識,還和我有挺大的過節,所以她才下了賭注,堵我會幫她。”
張一甯失去的根本不是對女孩的控制。
她失去的是她領導者的身份,組織沒變,但組織整體已經叛變,落到了“那個人”的手裡。這些女孩的反抗,這場動亂的組織,或許是“那個人”授意的。鑫海基金會的頭目,早就換了人,
那個人視張一甯為眼中釘,要除掉她,張一甯為了自保,查了“那個人”,發現“那個人”和許晝有過節。于是找來許晝談判,她要利用“那個人”對許晝的恨,再利用許晝和“那個人”的矛盾,拉許晝入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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