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烤的人頭疼,腳踩在細軟的白沙地上,每走一步都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褐色的巨石停在灘上,色彩對比很強烈,巨石身上凹陷的紋路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設備全都放下來,按照之前的采風來看,在深陷地面的谷底一側,有個開在石壁上的洞穴,洞穴裡,有他們要的東西。
白檐把随行的打手分成三隊,一隊在谷口放哨,另一對在洞口候着,以備不時之需,剩下的打手裡,挑幾個身量小的,身手好的先下去看看。
洞門口依次排開裝備,白檐從包裡拿了幾根熒光棒,掰斷,扔下去,待底下亮起一片幽光,她探頭去看——還行,第一段路并不算太深。
打手甩下一根繩索,繩索上有腳梯,白檐身量纖細,先下去查探,她像是墜在細繩上的一隻蝴蝶,随着繩子擺動而蕩起弧度。
越往下深入,溫度越低,潮濕感越重,有時候嗨能聽到細微的、時斷時續的水聲。
底下肯定有水。
白檐的手拽住繩索,腳雖然踩在腳梯上,但不能把全部力量都放在下半身,所以沒一會兒,手就有些麻了,她松開一隻手,打算變換一下姿勢,不料繩子一偏,插在身後的一根熒光棒就墜下深淵。
白檐“啧“了一聲,用松開的那隻手去摸上衣兜,好在上衣胸前的兜裡還揣着不少,白檐拽出幾根細的即亮熒光棒,往山壁上一灑,凡是觸碰到實地的,都泛起了幽幽的黃光。
突然,白光目光一停,她看到大概兩個手臂那麼遠的石壁上,有一簇長得雜亂無章的“植被‘,草葉混着樹葉,支起不少空隙,某種空隙中夾着一張紙片。
制片斜插其中,熒光照亮的部分,能看到一抹橙色。
白檐對着挂在脖子上的對講機吹了聲口哨,很快繩子就有了擺動,她往那邊一蕩,揪住那些植被,停頓半秒,然後快速松手,拈走了那片紙片。
是張名片。
窩痕很嚴重,邊角都被水泡過,卷起了參差的白邊,名片上的字面目全非,隻有那抹橙色區域還有幾個字。
——樂橙大飯店。
白檐立即對對講機裡說:“通知許晝,樂橙大飯店。”
***
辭别白檐,許晝大步跑出一段路,到了下橋的路口,觊着一輛出租車剛剛停下,拽開門就坐進去。
手機裡的照片應該是宋餘冒死遞來的,這種精度的照片,又沒有任何其他信息的說明,不像是他的手筆。
許晝把照片發給“右心”,并下了死命,三十分鐘内找到這夥人最後消失的地點。
不說右心,即便是真正的“心髒組織”,也不會有這種時效性。更何況信息還要篩選、确認,才能保證其準确性,犧牲口碑的事,右心直接不接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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