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好臧和歌的身體,程佐幫他把衣服穿好。穿的過程中,是握緊了拳頭。時不時還掐了掐自己的傷口,以防自己再對臧和歌獸性大發。
弄好一切之後,程佐穿回了那件帶着臧和歌體溫的衣服,懷中抱着身體不斷發燙的臧和歌。男人的臉上如犯錯的小孩一樣。
繩子的降落,在大雨中找了程佐一夜的車紀玖在踏進山洞的那一刻,被程佐叫停。車紀玖隻好站在門口等着,隻不過他很好奇,這山洞裡的味道有些不對勁。
程佐不允許别人碰他背上的人,硬是用一隻手抱好臧和歌,另一隻手攥緊繩子,被支援的人拉了上去。
類似救護車的車中,程佐一旁的護士包紮着他的傷口。車紀玖看着那已經發白腐爛的傷口,忍不住道,“你不是學過臨時包紮嗎,怎麼還是這麼慘?”
男人低垂着腦袋,若有所思的盯着護士給躺在擔架上吊着鹽水的臧和歌,語氣帶着一些不自然:“他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程總自個兒也明白,發燒到三十九八度是個什麼樣的概念。”護士長感受着男人強勢的氣場,雖然她有些惶恐,不過該說的話她一定要說。
護士長年五十,快到退休的年紀。她有個孩子也跟躺着的這孩子一般大。從事護士這麼多年,自然知道這孩子遭受到了怎麼非人的待遇。
車紀玖氣不過了,直接站起來,“我說你怎麼說話的!”他忽略了自己的身高,然後磕到了腦袋。
“我X!”
“閉嘴。”
為兄弟仗義執言的車紀玖揉着發疼的腦袋,遭受着程佐的啃暴力。他委屈了!
不過委屈了一秒,車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帶着同道中人的眼神看向了臧和。就說剛剛山洞的味道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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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誰失了心魔
意識到自己想得有些多,車紀玖咳了兩聲,不過沒人搭理他。猛然又想到什麼,他一拍程佐的大腿道,“阚卉遇害了。”
還以為是自己的腿,車紀玖還揉了揉,結果差點被程佐掰斷手。又揉着被程佐傷得不輕的手,車紀玖龇牙咧嘴着,“碰一下至于嗎?”
“遇害程度。”程佐簡言意駭。
男人的傷口包紮好之後,在護士長的教導下。每當臧和歌額上的毛巾變得暖熱起來,就親自動手幫他換一條冰冷的毛巾。看着他舒展着眉頭,程佐心中的擔心逐漸減少。
溫柔的磨挲着臧和歌精緻的小臉,還有那稍微紅腫的唇。男人的眼神透露出柔光,因為他們在一起了。
隻不過這溫情一刻被車紀玖的大驚小怪破壞了。再者,車紀玖拍着自己大腿,程佐一不留情就對自己的兄弟出手了。
“被毒啞了,手指被切了。阚立趕的時候她的毒瘾正在發作,那場面可怕之中又帶着可憐。”車紀玖想起阚立向他描述的畫面,整個人不寒而栗。
手指有意識地為臧和歌換着毛巾,程佐看着少年臉上被樹枝刮到的細小傷口。輕聲道,“可以行動了。”
“可是,她說不了話,寫不出字,很難證明卓素跟薄蒙的事情有什麼關系。她雇傭人的手法也很高明,我們暫時還查不到頭緒。就這樣行動,挺多就是推翻程老受傷的傷害罪。”
别說,車紀玖認真起來,分析得倒是頭頭是道。
“手指被切,手掌還在。”男人的話帶着不容置喙。看向車紀玖時,眼神淡漠,“有錢就會有證據。”
場景切換。
“啪!”
“你說什麼!”
一巴掌落下,領頭的人眼神深沉。不過也是捂着臉,細細的磨挲着臉上的刀疤,毫無感情着說,“這次,是我們的失誤。”
擡起頭看向憤怒的卓素,他拿走桌上的卡,一字一句道,“這巴掌我受了,這錢我收得理所當然,監獄那事,你沒忘最好。”
卓素臉色驟然大變,上前就想搶走男人手上的那張卡。那原本是把臧和歌弄死之後的全部報酬。警察封了所有她私下開的酒吧酒樓,那是她最後一筆積蓄。事都沒辦完整,居然想拿卡。
“唔……”
悶哼一聲,卓素被男人一腳踹到腰上,跌倒在地。胃裡翻滾着,那種攪合在一起的痛苦。卓素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待遇,她的臉瞬間煞白。
突然忘記了,黑道裡的亡命之徒要的就是錢。如果不給,主人也可以一秒變目标。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把人截了。不過,雙雙殉屍,買一送一很劃算了。”話落,領頭的人轉身,帶着一排黑色衣服的人離場。
看着他們拿着卡離開包廂,卓素虛弱的癱在地上。她的眼眶滲出眼淚,慢慢的把她臉上的妝弄花,而流的淚并不是因為她腰間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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