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涵亭點頭,“輿論風向大緻也是這樣,說挽商、為了挽回名聲博取同情,專門找人自導自演了這一出。”
梁鈞堯閉了下眼,這樣的惡意,也不外乎周挽商對人性失望。
人與人之間有感情,但感情容易變質,人與動物之間的感情往往更單純,尤其是動物對人,而主寵之間的感情某些人大概理解不了。
如果真的喜歡、真的關懷,怎麼可能舍得用路易的命去博取同情。
他把本來就低的聲音又壓低了些,“我懷疑、這件事跟吳思招脫不開關系。”
蔣涵亭疑惑,“不會吧,雖然虐貓事件十有八九是他做的,但他還沒這個膽子,真要是他做的,是要跟挽商徹底撕破臉?”
“早就撕破臉了。”梁鈞堯冷聲道,“挽商跟他很久沒聯系了,他大概心有不甘,想報複吧,挽商的助理跟我說那天在劇組兩人也有些言語沖突,挽商似乎是沒給他面子。”
蔣涵亭還是不太相信,“我感覺他沒有這個膽子,他對挽商還是有感情的,不會做這種沒有一點挽回餘地的事兒。”
“劇組的事情就能挽回了?”
蔣涵亭搖搖頭,“性質不一樣,路易說到底更親近,這要真是吳思招做的,我隻能說他愚蠢至極。”
“劇組的事就是報複,這一連串事件你不覺得太巧合了嗎?就像是對着挽商的軟肋下手一樣。”
這個蔣涵亭還真沒辦法反駁,“這樣,警方那邊我來跟進,你就陪着挽商吧,他要是真發洩出來我反而沒這麼擔心了,就怕他悶着不說,你也知道他看事情通透,但是越通透、越有可能自己鑽進死胡同裡去。”
“我明白。”
兩人的對話告一段落,梁鈞堯的手機震動了兩下,他拿出來一看,是周景之,看樣子這件事現在應該是人盡皆知了。
對方大概知道他跟周挽商在一起,怕打擾就沒打電話。
梁鈞堯回複了消息,拜托蔣涵亭盯着點兒周挽商,他又走遠了些将電話打了過去,“周總已經已經知道全部事情了?”
“知道,輿論有些不好控制,現在基本上是一邊倒,但也不是沒有辦法,總能壓制些。”
“沒關系,壓不住也沒關系,挽商現在根本沒心思去看,而且——”梁鈞堯略一頓,“鬧得大些或許還是好事,隻要将挽商隔離在外,任由他們去鬧。”
“……你是想等調查結果出來?”
“沒錯,劇組虐貓事件我已經得到了準确回複,就這一兩天,而路易的事情……煩請周總給那邊施壓,加快調查進程,我們能等,但對挽商而言每一個小時、每一天都是風險。”
梁鈞堯不知道周挽商現在到底怎麼想的,他也做不出猜測,人在受到大的刺激時,什麼出格的事都有可能做出來。
“我明白……我還是想見見他,你們等會兒回公寓?”
“這兩天先不回去了,公寓裡亂糟糟還沒收拾好,而且我擔心回到那兒……挽商會更多地想起路易和查理。”梁鈞堯緩了口氣,“除了警方那邊,還有查理,現在生死不明,希望周總多費心。”
“應該的。”
梁鈞堯又道:“挽商現在的狀态,周總來了怕是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我不想任何人、任何事再刺激他,過來的話還是緩緩吧。”
“……開個視頻吧,我——看看他,看看就好。”
周景之的歎息讓梁鈞堯也不由得心裡發酸,小心翼翼,卻無可奈何。
梁鈞堯往回走,就在門外将手機對準了好像對外界的一切都失去感知的人,半分鐘後,他關掉了視頻通話。
他突然覺得慶幸,雖然周挽商身邊親近的人不多,但總還是有那麼一兩個是真的關心。
人來世上一趟,如果真的孤零零來孤零零走,想想就讓人心裡又疼又冷。
在堪稱漫長的等待後,梁鈞堯從機構人員手裡接過乳白色的、直徑十厘米,高不足十厘米的小圓罐子,很輕、卻也很重。
壓得他捧到周挽商面前的三米距離都邁不開步子。
梁鈞堯把骨灰罐交給周挽商,蹲下身握住對方托着罐子的手,“今晚去我另一套房子吧,等公寓收拾好了再做打算。”
“嗯,你安排。”
梁鈞堯微松了口氣,攬着人站起來,先回去休息吧。
蔣涵亭先送兩人回去,看着周挽商和梁鈞堯走進大廳才離開,夜晚剛剛開始,他們能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将手伸到路易身上,不管是誰做的,好日子到頭了。
有些人就是不能惹。
有些事就是碰不得。
新房子也是大平層公寓,原主似乎比較偏愛這種類型,這棟還是中鼎開發的,原主直接占了頂樓兩層,梁鈞堯對自己置辦并不敢興趣,也就沒有多加在意,要不是出了這檔子事兒,他都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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