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湘琴收起笑容,變得有些面無表情,卻仍在裝傻:“我可沒這麼想。”
“你不承認就算了,”魚莜轉過身,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我隻是希望你坦誠一點,比起現在假笑的你,我還是覺得幾天前,那個單純因為參賽證被撕而哭泣的小姑娘比較可愛……”
眼看着魚莜就要走出賽場大門,阮湘琴把唇瓣咬了又咬,終于收起了那身虛假的溫婉,放了狠話:“别得意,你等着,我決賽一定赢你!”
魚莜聽見,前進的腳步未停,也懶得回應她。
想要赢她,還是夠資格進決賽再說吧……
初賽是三局兩勝制,這是阮湘琴的第二輪,她還有一次晉級決賽的機會,可若是下輪比賽再輸,她就要進入無休止的淘汰者車輪賽了,屆時每位淘汰者必定都抱着困獸的鬥志,想要晉級,可能性可就微乎其微了……
八位參賽選手中,魚莜第一個拿到了晉級決賽的通行證,同時也進入了長達十日無比賽的空窗期。
十天的空期太長,袁園、陳燊和□□都買了回蘇州的機票,暫時回去該上班上班,該工作工作,等到決賽的前夕再飛回來。
魚莜作為無業遊民,住着免費的賓館,剛經曆過高強度的比賽,這兩日懶憊地哪兒也不想去。
她的感冒也完全好了,每天抱着一桶爆米花,連門也不出,窩在床上看綜藝節目。
由此過了兩天,魚連海看不下去了:“既然來了京都,且現下是休賽期,你不打算去看看她麼?”
盡管師父沒提名字,用得是她指代,魚莜卻瞬間明白師父口中的她是誰。
捏着爆米花正往嘴邊送的手在半空中頓住,魚莜垂下眼睛,小聲說:“我會去的……”
以魚連海對自家孫女的了解,這麼沒底氣地說話,隻怕是一時的推诿之詞,耽擱幾天,隻怕她又把這事抛之腦後了。
他幹脆直接把她往外攆了:“雖然說十幾年未見,但血緣關系這東西哪怕過上幾十年也不會改變,你現在就開始收拾收拾,下午就去吧,正好在她那裡多呆幾天。”
……
第76章久違複更,大家六一快樂~
午後,陽光暖人而充沛,寒潮過後,京都的天氣俨然有所回升,一派初春的風和景明之象。
魚莜和出租車司機師傅一路兜兜轉轉,走了不少彎路,才找到紙條上記錄的地址。
這是一片很僻靜的洋房别墅區,每個别墅都帶有不小的後花園,微風拂過,花園裡種植的藤蘿葉子沙沙作響。
魚莜拖着行李箱下車,隔着花園的鐵欄杆,女人溫柔耐心的聲音傳來。
“澆花的時候水不能倒太多,也不能太少喔,像跟媽媽這樣……”
說話的女人眉眼姣美,笑容溫柔,眼角的細紋很淡,看起來充其量三十出頭。
她身穿白紗長裙,手持花灑,精心澆灌着身旁的一排開得正盛的繡球花,她身邊還站着一個四五歲、小粉嫩雕琢的男孩睜着一雙懵懂的大眼睛,專注地望着女人手中的動作。
金色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照在二人身上,熙熙融融,唯美似畫。
魚莜靜靜地注視着,女人的面容和記憶中及照片上的影像漸漸重合。十幾年過去,女人的面容并未有多大的變化,還是那麼漂亮和溫雅,讓她頗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花灑裡裝着沉甸甸的半壺水,男孩細如嫩藕的胳膊有些舉不動,女人便用掌心包住男孩的手,像教他寫毛筆字一樣教他侍弄這些花草。
澆完了一排,女人轉身,想要去添水,目光落在門前默默站着的魚莜身上。這裡是私人住宅區,基本不會有不相幹的人在門前逗留,女人有些疑惑,又細細打量了兩眼。
這一打量不要緊,女人仿佛丢了魂似的,整個人僵直怔愣在原地,花灑的噴頭無意間傾斜,淅淅瀝瀝地沾到了裙邊,她也渾然未覺。
很快,她的眼眶紅了,像是見到了遺失多年的珍寶,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患得患失的惶恐,試探性地喊了聲:“……莜莜?”
***
一進房門,客廳有着大大的落地窗,采光很好,明亮通透,地闆、窗台一塵不染。
餐桌上擺放的新鮮百合,書架上擺放的手工編織物,及牆壁上用相框裱起來的精緻十字繡,每一處都體現着女主人的心靈手巧,和對于生活的熱愛。
二人對坐在餐桌前,不知不覺一個小時過去,面前杯中的茶水從滾燙到泛涼,喬予歆好似有說不完的話,絮絮叨叨地問了魚莜好多生活上的瑣事,這些年來過得如何,在哪裡上學,在鄉下的日子苦不苦,爺爺都教導了她些什麼……
喬予歆問起什麼,魚莜都實事求是地回答了她,同時包括她此次來京都,是來參加全國廚藝大賽的事,她都一一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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