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冉隻好看向老爸,隻見桑爸爸笑眯眯道:“溝通溝通。”
問陸嘉禾,他隻是笑。
☆、炒作
鄭澤那天與周雁兒大吵一架,确切來說是他被周雁兒大罵了一通之後,心裡相當窩火,但到底是自己有錯在先,冷戰的時間還沒超過兩天他就想通了,決定自己先去認個錯,再跟她好好談一談。
第二天他特地買了周雁兒最愛的粉色玫瑰,99朵,大大的一捧。在病房外踟蹰了好半天,做好了一會兒任打任罵的準備才推開門,哪料到病床上躺着的卻是一個打着石膏的陌生男人,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坐在病床邊的凳子上看書,晃着小短腿,擡頭看了他一眼,低頭繼續看書,嘴裡念念有聲。
鄭澤退出去,去問了護士才知道周雁兒跟他吵架的那天晚上就直接出院了。氣性還挺大,鄭澤頭疼地捏了捏眉心。
驅車到周雁兒住的小公寓,他這有一把鑰匙,直接開了門,卻發現家裡沒有人,冷冷清清的,跟他上次來的時候一模一樣。
她沒回來過。
鄭澤撣了撣沙發上落下的灰塵,坐下來,把花放在了茶幾上。周雁兒的電話打不通,他隻好厚着臉皮打電話跟桑冉打聽。
“她不是在醫院嗎?”桑冉對此也毫不知情,不過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一些信息,“你們吵架了?”
鄭澤有些尴尬地道:“隻是鬧了一點小别扭……她出院了卻沒回家,自己一個人又不方便,我很擔心她。”
一點小别扭她會誰都不說自己一個人跑掉?桑冉一點都不信,語氣有點冷淡下來:“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雁兒去哪了,這還是她第一次去哪兒連我都不說的呢。”
桑冉有點擔心周雁兒,匆匆挂了電話給她打過去,聽筒裡傳來“嘟——”的一聲時,她瞬間松了一口氣,幸好幸好,還能打通。
響了幾聲那邊才接起來,“嗨,寶貝兒~”
她的聲音聽起來倒是活力十足的,桑冉的心放下了大半,“姑奶奶你跑哪去了?剛鄭澤跟我打電話我才知道你不見了,你丫的去哪兒浪了都不告訴我一聲?”
周雁兒自動過濾掉了那個不想聽到的名字,嘿嘿笑了兩聲:“我現在在鼓浪嶼,你聽——”她把電話拿遠了一些,幾秒鐘之後又拿回來,“海的聲音,聽到了嗎?”
“聽到了聽到了,管他河還是海的,先跟我說說,你好端端的跑那兒幹嘛?腿還沒好利索呢。”桑冉問,“你跟鄭澤是不是吵架了,怎麼回事啊?鬧什麼别扭了需要跑那麼遠啊?”
這下想避也避不過,周雁兒哼了一聲:“那個死老頭兒已經被老娘甩了,别提他,一提就來氣!”
“好好好,不提。不過你是認真的嗎,這麼個鑽石王老五,真不要了?”
“當然是真的!老娘這都找着新歡了,水靈靈的小帥哥,誰還稀罕他個糟老頭啊!”周雁兒一副滿不在乎的語氣,“我讓他給你打個招呼啊。”
幾秒鐘之後,桑冉聽到一句非常有禮貌的“阿姨好!”,頓時一囧,聽周雁兒在那邊笑得癫狂,沒忍住對着電話破口大罵:“你才阿姨,你全家都阿姨!周雁兒你個臭不要臉的,有本事你别回來,看我不打斷你另一條腿!”
然後在周雁兒魔性的“哈哈哈哈”中憤憤地挂斷了電話。
而另一邊,周雁兒心滿意足地收了電話,伸長了手才摸到少年毛茸茸的腦袋,笑眯眯地誇獎:“乖。”
少年擡手看了看手表:“周姐姐,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我先帶你去吃飯,然後送你回去,晚上我還有課,不能陪你了。明天一天我都有時間,你看看想去哪裡玩,我今天晚上查一下路線,明天早上過來接你。”
“恩,好。”周雁兒心不在焉地應了聲,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飛快地劃着,把黑名單攔截掉的電話和短信翻了翻,撇撇嘴,冷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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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出道以來就備受關注,短短時間便在樂壇嶄露頭角,憑借着出衆的外形吸引了一大批粉絲,對于這種唱作俱佳有潛力的新人,公司也不遺餘力地進行包裝,出道半年來幾乎每個月都會發布一支單曲,并且趁熱打鐵決定年後就為其發行一張專輯。
出道時為了打響名号,公司為其貼上了“創作才子”的标簽,事實上發行的五支單曲中确實有三支都是他們原創的,為了維系這個名号,新專輯中必須有他們自己寫的歌曲,尤其是主打歌,公司方面希望最好也由他們來創作。
這對DB的五個成員來說,可是一項大工程。
先不說靈感這種東西,本來就是可遇不可求的,最重要的是,寫歌這種高大上的技能,五個人裡就隻有陸嘉禾和宋和兩個人點亮了,其他三個人倒不是說完全不會寫,随口編兩句還是可以的,但真的讓他們寫出一首完整的曲子,估計頭發要被揪掉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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