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揚風!”她打斷他,“四年前我都已經不在乎的東西,四年後我怎麼還會在乎?秦揚風,不管你們有沒有暧昧,對我來說都談不上誤會。”
她隻有些失望發堵,談不上難過,在四年之前更難堪的局面她也遇到過,如同被人當衆打臉一般。生意場上遇到某些場合難免逢場作戲,他說那隻是一點必須的應酬和禮貌而已,這張皮相和适時的溫柔,有時就是他的武器。
可不是,連她都中招了。
秦揚風忽然失語。
蘇黎歌說完話隻覺得抓着自己手腕的手漸漸加大力量。
她知道,自己又把他惹火了。
“你說……不在乎?”他傾身半俯向她,像海邊壓下的厚雲,沉得讓人喘不過氣。
“我們即将離婚,你讓我别有非分之想,你自己也不要想得太多。平平安安地離開這裡,才是我們眼前要做的事。”
她把剛才秦揚風對她說過的話,又還給了他。
隻是秦揚風是開玩笑,而她卻是認真的。
蘇黎歌覺得他們兩人不能再如此下去了,若有似無的情愫讓她無所适從。
“我想過了,我們還是不适合住在一個屋裡。我一會找許荔香說說,晚上我就和她睡。她是孕婦,正需要人照顧,你也不用擔心她會對我怎樣。”
他終于緩緩松手。
“随便你。”
☆、第30章推理
房間裡的人陸陸續續都起來,臉上都是疲倦的神情,在明亮的陽光下顯出幾分蠟黃。
蘇黎歌洗好衣服,和嚴小荞一起把早飯準備妥當,仍舊是貼餅就粥,配點肉醬,稀裡糊塗的一頓飯,頂飽就好。
秦揚風沉默極了,和誰都不說話,渾身上下像長出“生人勿近”的尖刺。
吃了飯,薛晨把所有人集中在八仙桌旁。
“來島上已經四天了,我們不止一無所獲,情況還越來越複雜。現在除了要查清肖童案的真相,我們還要面對昨天晚上突然出現的陌生人。這個人對這裡很熟悉,顯然不是島上的居民,有可能是肖建安排在島上的監視者。”
薛晨開口分析,其他人散坐在八仙桌周圍盯着他。
蘇黎歌和許荔香、安淩一起坐在靠門的長凳上,擡頭就能看到站在房間正中央的薛晨和老實呆在他身後的嚴小荞,嚴小荞的手掌已經纏了圈布條。
果然和秦揚風說的一樣,嚴小荞手上有傷口。
想到秦揚風,蘇黎歌下意識轉頭在屋裡找他。清早那場不太愉快的風波過後,他就沒再理過她,上次吵架他雖然沉默,但還是叮在她身邊。這次他離她遠遠的,一個人縮在對面的角落裡,雙手環胸靠牆站着,眼睛看着地面。
察覺到她的目光,他擡頭,視線和她撞上。
他悶悶地盯着她,盯到她把頭扭開。
“我們想要離開這裡,目前來看有兩種方式,一種是查出肖童案的真相,另一種是找到這個人。這個人是肖建良安排的,手上必然握有與外界聯系的方式,我們可以通過他向外界求救。因此我們眼下的重點,一是查肖童死亡的真正原因,二是找到這個人。”薛晨繼續說着。
“這個神秘人半夜裝神弄鬼地吓我們,他想做什麼?”安淩對昨晚的事心有餘悸,她臉色發白,被吓得整晚都沒睡着,精神很不濟。
“不管他想做什麼,他的出現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這個地方很不安全。我們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要想趁黑行兇是輕而易舉的事。以後大家要多注意安全,盡可能不要單獨外出。”蘇黎歌斟酌着接話。
秦揚風沒有提他關于這個神秘人的猜測,她便也藏在心裡,以免打草驚蛇。
“這個人要監視我們,那肯定離我們不會遠,極有可能是住在地勢比我們更高的隐蔽處。”沈束也開了口,他坐在蘇黎歌正對面,說話時見她認真望來的眼神,有些腼腆的朝她笑了。
“昨晚的事動機不明,我們暫且不議。海島的地形我前兩天和你們一起查探過,地勢最高的地方就是南面的小山丘,不過那裡離我們有段距離,看得并不清晰,而且上面沒有适合居住的隐蔽點。我們住的地方在半山腰,除了山丘外,其它的高點視線都有阻擋,除非……”薛晨順着沈束的話接下去,忽然遲疑起來。
“除非什麼?你倒是快點說啊!”趙銘安性子急,拳頭錘了錘桌子,不耐煩道。
“早上和我蘇記者、秦先生一起調查過那間房和後屋,在後屋的林子裡發現一些可疑痕迹,延申到樹林那頭的石崖下。那石崖雖然說地勢合适,但難上難下,且沒有任何遮蔽,也不适合躲人。”薛晨繼續解釋,“另外,我們還在屋子裡找到一片染血的玻璃片。應該是昨天那神秘為了從水裡把塑料模特拖出來,事先清掃了地上的玻璃片,可惜天太黑他沒掃幹淨,地上還有殘留玻璃片,他搬動模特時不小心被玻璃割傷所導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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