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談了這會兒,那竹屋的門終于也被打開了,甯淨兒自房門中匆匆走出,神色稍帶了一些倉皇。她幾步沖到了蕭樂的面前,拉着對方衣袖道:“你倒是去看看容錦,他……”
“他怎麼了?”蕭樂一時也緊張了起來,不知道這一次甯淨兒替他治病的結果如何:“宴錦他的病情可有好些?”
甯淨兒瞪了她一眼:“這種病哪有一朝一夕就能好起來的?他這是心病,得慢慢疏導才行。”
“那麼現在如何了?”蕭樂再問。
甯淨兒“唔”了一聲,匆忙道:“沒有用,我剛剛想要将他催眠然後詢問一年前他出門究竟去見了什麼人,才會導緻病情複發,但他被催眠之後卻毫無反應,似乎是……變了個人一般。”
沉吟片刻,甯淨兒道:“不說了,你快去看看容錦,我快被他給弄瘋了……”
甯淨兒推了蕭樂一把,自己便轉身往後退去,容絮一把攔住她的去路,挑起眉峰冷冷道:“庸醫,告訴我容錦的情況。”
甯淨兒不說話,回頭去看竹屋的門口,卻見這時候蕭樂已經到了房門口,而林宴錦也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隻是他雙頰微紅,一身寬大的衣裳松松敞開着,露出一半的胸膛,一見之下叫蕭樂不禁怔住。
擡眼看去,林宴錦神色惑人,正朝蕭樂微微挑着唇,雙眸輕輕眯着,煞是勾人。
作者有話要說:
☆、憂傷
蕭樂在房門口愣了半晌,盯着林宴錦那敞開着的衣襟看了許久之後,很是不解風情的吐出一句話來:“……你熱?”
不過按後面林宴錦的行為可以推測出林宴錦一點也不熱,不但不熱,他還好像很冷的樣子。
“說個話而已,你們兩個一定要這樣挨在一起麼?”四個人坐在房中桌子面前,容絮第一個忍不下來,一拍桌子将手裡的書信按在桌上,低沉着聲音說道。
此時甯淨兒正坐在容絮的身側,臉上帶着幾分看戲的表情看着蕭樂和林宴錦。
而蕭樂和林宴錦此時的動作也的确有幾分有趣。蕭樂正低頭看着自己手裡的簿子,而林宴錦則兩手緊緊摟着蕭樂,以一個極為親密的姿勢同她緊緊貼在一起。聽到容絮的話,蕭樂擡眼很是冷靜的說了一句:“宴錦他要這樣,便依着他好了。”
“他每次變出古怪的性格你都這樣依着他?”容絮還沒說話,甯淨兒卻忍不住問了出來。
蕭樂想了想,點頭肯定的道:“隻要不是很過分,我都會依着他。”
“比如?”
“比如有一次他一覺醒來之後以為自己是一隻貓,我就讓他撓了一整天。”
“還有一次他想畫我,我那一天就一直坐在屋子裡看賬簿讓他好好的畫我的樣子,現在那幅畫還在我們房間裡放着。”
見甯淨兒一副感興趣的模樣,蕭樂便接着道:“有次他不怕聽到旁人說話,别人一說話他就會被吓哭……”
“竟然會有這種性子,倒是有趣。”甯淨兒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子的病情,一時之間也是難以抑制的興奮了起來,當即猜測道:“那麼那一日,你就讓整個蕭家的人都不說話,好讓他安定下來?”
“不。”蕭樂搖頭,遲疑一下道:“我用紙團塞住了他的耳朵。”
“……”
容絮輕輕咳了一聲,瞥了一眼林宴錦,眼裡似是多了些什麼不自在的情緒。他很快朝蕭樂道:“你看完了?”
蕭樂點頭,放下手裡的簿子:“這是蕭妙托夏盈給我帶來的,是這段時間蕭家發生的大小事情。”蕭妙是個十分細緻的人,因為事情有些多,他特地分了條一頁一頁的寫下來,也不知整理了多久才讓夏盈給送過來。蕭樂沉吟了片刻才道:“本以為很快就能夠回滁州,卻沒想到這段時間在清山發生了這麼多事,所以蕭家的事情又堆了起來,有些事情蕭妙也沒辦法處理,看來還是得早些趕回去才行。”
甯淨兒這時道:“你這是要将林宴錦留在這裡,自己回去蕭家?”
“我不願和阿樂分開。”一聽這話,林宴錦當即更加擁緊了蕭樂。
蕭樂笑笑,對甯淨兒道:“不,我希望甯姑娘能夠與我一同去蕭家,這樣既替宴錦治了病,也好讓我好些報答甯姑娘。”
甯淨兒皺眉:“我可不願去……”
她這話還未說完,便聽容絮忽的打斷道:“你們怕是暫時回不了蕭家了。”
蕭樂不解:“為何?”
容絮将手裡的信往蕭樂移了過去,挑眉:“你自己看吧。”
那是一封書信,信上的落款是一個蕭樂十分熟悉的名字,容善。
容家的老爺,容絮和林宴錦的爹。
蕭樂有些詫異的問道:“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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