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麼好,你不還是離婚了?不還是現在一個人,我看你也挺好的。”趙晴晴将身體探到前面些,笑嘻嘻地跟趙汀河說。
苗耕臉上有了反應,心想果然趙汀河和盧格談戀愛這事情都還是瞞着别人的,哼,有本事談沒本事公開。
後面車廂裡就安靜下來,趙晴晴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逞口舌之快将趙汀河離婚的事情說了出來,雖然苗耕早就對這事知情。
趙晴晴的家更近,沒過一會兒就到了,趙晴晴下車以後,苗耕跟趙汀河說:“就送到這裡吧,我自己打車回去。”說完就打開車門,下去。
十月底的渝雲,晚上已經有了幾分寒意,風一吹,灌進胸膛,衣服便鼓起來,冷氣在裡面竄。
苗耕沒走兩步,趙汀河就打開車門,跟了下來,喊住苗耕。“明天還要訓練,這個點這裡不好打車。”
“現在又沒人,你不用裝了。”苗耕心裡一陣焦躁,看着趙汀河面無表情做些老好人的事情,他就煩。
難道是自己過于小氣了?好像一直都是自己在惡意揣測趙汀河的心思,但事實上,趙汀河從來沒有做過實質性對不起自己的事情,苗耕覺得不對勁。
“我隻是在完成李葉春他爸交代的事情,把你安全送到家。”趙汀河無語,苗耕這個年紀的人就是這樣,非黑即白,是非分得過于清楚。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又不是三歲小孩兒。”苗耕說。
趙汀河看着苗耕,跟他僵持了幾秒,便上前幾步,拽住苗耕的前臂,拉着他向車子走去,苗耕被帶着走了幾步,因為害怕動作太大,引起路人注意,苗耕沒怎麼反抗。
到車門處後,趙汀河就着姿勢推了苗耕一把,想讓他自覺點坐上車,哪想苗耕反抗意識挺強,那一推直接讓他奮起單手抓起趙汀河的手腕,往自己這個方向帶了一下,趙汀河重心不穩,往前傾,和苗耕的距離過近。
趙汀河淨身高一米八零,比苗耕矮上三厘米,這樣一來,姿勢就有些暧昧,苗耕身上的皂香一個勁往他鼻子裡面鑽,刺激着大腦。
不過在他還沒有做出反應之前,苗耕就先将他推開,露出一副驚恐的表情,像是自己身上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趙汀河知道,苗耕那是一個直男該有的反應,生怕人家gay瞧上他。
關鍵是,人趙汀河也不是那類人。
趙汀河露出他那标準式的嘲諷面部表情,開口道:“正如你對趙晴晴不感興趣一樣,我對你同樣也沒有興趣,别這樣害怕,很丢臉的。像極了經驗不足的小……喔,準确來說,你就是。”
趙汀河損起人來,不是蓋的,一針見血,擊中要害。
第9章No.9原來是被抛棄
損人歸損人,那晚上苗耕還是趙汀河送回去的。
回去過後,苗耕将自己和趙汀河之間這些天的處境複盤,想着同在一個俱樂部,确實也不能當仇人,至少就現在的情況來看,不行,姑姑都沒意見,自己有什麼資格針對趙汀河。
就算對趙汀河再怎麼不滿,最多也就是避而遠之,至于姑父那邊,苗耕到現在都沒有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就像姑姑所說,他對自己還是上心,自己對他自然沒辦法厭惡得徹底。
他很矛盾。
後果就是自己現在也開始盡量避免和姑父有聯系。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趙汀河和苗耕果然沒了多少接觸,有時候甚至好多天都不能見上一面,苗耕這才把重心完全放在足球上。
就目前這種相處模式就不錯,大家都不去揭開那層遮羞布。
十一月中旬的時候,有場客場比賽,從外地回來過後,有一天半的休息時間,當晚苗耕去看了爺爺奶奶,在那裡住了一晚。
他回去主要是看苗青,擔心她和爺爺之間的隔閡還沒有完全解除,好在回去過後,一家人在一起,其樂融融,苗耕第二天早上就回了自己的住處。
前一段時間賽程跟着比較緊,基本上沒有休息時間,苗耕想着今天好好在家休息一下,唱着小曲兒上了電梯。
出電梯後,看見有個穿着時髦的女人蹲在自己門口,在那裡玩手機,苗耕擡頭看了一眼門牌号,這是自己的住處,沒錯啊。
所以眼前這女人是誰?苗耕歪着頭走上前去。
還沒開口,那女人就聽見腳步聲,擡起頭來,眼睛通紅,應該是哭過,啞着聲音問:“你怎麼在這裡?”
苗耕一頭霧水,皺着眉頭說:“我租得這房子啊。你呢?你是誰?在我門口幹嘛?”
對于女人認識他,他倒是毫不例外,關注國内足球的人,都應該知道他。
女人沒有回答苗耕,而是喃喃自語:“趙汀河把房子租出去了?婚房都租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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