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林嶽娥就找來酒店跟她說對方被稅務局的人拉走?
佟謹想起剛剛蔺馳說的話,看來應該是上報了對方财報造假的事,政.府的人,手腳很快。
佟謹反問:“身正不怕影子斜,所以他是偷稅還是漏稅了?你在怕什麼?”
林嶽娥覺得佟謹沒有否認等同于承認,這會簡直是怒目而視。
她此前聽陳斌說昨天佟謹公司的人去他公司視察談項目,昨天剛談完,今天就出事了,哪有這麼巧的事。
林嶽娥:“他就算不是你親爹,他好歹也養了你幾年,我們都不求你有什麼回報了,你一回來就搞些下三濫的手段?你不幫他公司就算了,還落井下石,你是白眼狼嗎你!你知不知道他現在可是我們家的經濟支柱!”
“又是這些話。”佟謹說道,“陳斌沒告訴你,他養我那幾年的學費和生活費我已經還給他了嗎?他于我,除了金錢上的施舍外,我沒欠他什麼的了。”
“你還給他?什麼時候的事?”林嶽娥愣着皺了皺眉,随後說道,“我十月懷胎生你出來,養你這麼多年,你怎麼不算一算,該怎麼還我?”
佟謹太陽穴突突的疼,“你來找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就是質問我怎麼還他錢不還你錢?”
她看了眼林嶽娥護在身後的男孩,問,“你生女兒的目的就是為了幫你養兒子嗎?現在想我幫他買房子,之後還要幫他養老是吧?”
“佟謹,他好歹是你弟!”
“不要都是你生的,就強加一個親屬身份在我這。如果念在那一點點還能算得上的血緣關系,他以後要是淪落到要睡橋底,可以來找我。”
林嶽娥因為佟謹這些忤逆的話幾乎氣得腦充血,“你還有沒有人性!你真是連……”
“連狗都不如。”佟謹将陳斌的話幫林嶽娥重複了一遍。
林嶽娥一時沒說話,卻仍舊氣得胸膛起伏。
佟謹看了眼一直躲在林嶽娥身後的男孩,男孩雖然一直不吭聲,可一雙眼卻定定盯着她,沒有半點怯懦,甚至還帶着些怨氣。
佟謹說道,冷冷地諷刺道,“您在您寶貝兒子面前的教育可真好,以後應該會成為像你們這樣厲害的人吧。”
男孩見佟謹看着他,更加不情願了,扯了扯林嶽娥的手,問:“媽媽,你為什麼要跟這個壞人說這麼多話?你不是說出來給我買玩具的嗎?”
林嶽娥立刻安撫道:“媽媽待會就帶你去買玩具,乖。”
佟謹覺得夕陽将歇時的風太陰冷,直接抛下一句“關于陳斌的事與我無關,我也沒能力幫,至于幫你兒子買房的事更是不用再提,沒事就各自安好别來騷擾了”後,轉身就走。
林嶽娥正事還沒說呢,當然不能讓她走,立刻上前抓住她肩膀,“不行,你必須給我放句準話,陳斌的事你無論如何得想個辦法!”
佟謹肩膀被抓得生疼,下意識反手推了下,“想什麼辦法?他要是沒犯法你怕什麼?”
林嶽娥被反作用力稍稍一推,往後踉跄了步,紅着眼睛罵道:“真是畜生!”
男孩看見自己媽媽被推,立刻上前惡狠狠地一手反推了佟謹一把,“你為什麼要推媽媽!媽媽還病着呢!你個壞人!”
他頓了頓,氣急敗壞,一時想不到還能罵什麼,便有模有樣地學媽媽重複了那句:“你是個畜生!”
佟謹皺了皺眉,不知是為那句“畜生”還是那句“媽媽還病着”。
林嶽娥大聲罵道:“養你這麼大,不進行贍養義務是犯法的,知道嗎!無論是我,還是陳斌,還是你弟,你都有義務!”
林嶽娥和男孩這番動靜已經惹起附近的人投來目光,佟謹不打算再說什麼,“你說的我幫不了,但你需要報警的話我可以幫忙,需要報警嗎?”
一把清冷淡定的聲音突然在她這話後緊接而起,“報警吧。”
蔺馳邊整理着袖口邊走到佟謹身旁,對着林嶽娥身旁的男孩點評道:“家教不錯。”
林嶽娥跟了陳斌這麼多年總歸是有點眼力,此時見蔺馳一身西裝革履穿得像模像樣,身份地位怎麼也比她們高。
她将自己兒子朝自己身後拉,氣勢收斂了些,但仍看着佟謹,吐出一句:“現在惡人還先告狀?沒臉沒皮。”
佟謹此前即使被林嶽娥再惡言相向内心也毫無波瀾,可此時蔺馳的突然出現卻仿佛硬生生地被潑了一身臭水,難堪到了極點。
她張了張嘴,沒反駁。
蔺馳就像個局外人,完全沒拿林嶽娥當回事,隻跟佟謹說道:“英爾的方案需要臨時改動,吃完飯就回去改吧。”
佟謹條件反射地點頭。
蔺馳:“走吧。”
林嶽娥看兩人要走,想再次拉住佟謹,“佟謹!你試一下走!”随後看向蔺馳,“你是她老闆?那陳斌的事你應該也清楚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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