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玉宿說出了這一番話。
“你……是認真的嗎?”段青泥幾乎是期待地問,“你願意同我一起想辦法嗎?哪怕結果不好,随時都有可能重來一遭?”
玉宿方要開口,段青泥止不住地問道:“要是到時候,你把我忘了,今天說的話也不記得,那……”
玉宿道:“就算忘了,我的想法也不會變。”
話沒說完,眼前忽然一黑,便被段青泥翻身前來緊緊地抱住。
“玉宿,你太好了!”段青泥激動得不行,撲上去在他身上亂蹭,“去哪兒找你這麼可靠又能幹的人……嘶啊!”
剛蹭到一半,無意碰到“重傷”的某處,頓時又疼得龇牙咧嘴。可是擡頭望見玉宿的臉龐,他一邊倒抽冷氣,一邊擠出一抹會心的笑,眼中盛了數不清的微光,能将人沉寂已久的心底重新照亮。
“……”
玉宿本還有一堆問題要問,然而看到段青泥在笑,表情也不禁緩和了下來,好像籠罩了一層溫柔的水霧。
他伸出手,再次将段青泥拉進懷裡。正如方才說過的一樣……從始至終,于己于他,都不願一個人漫無目的地往前走。
——隻是在同一時間,他們都不知道,某個被暫時遺忘的衣袍袖口内。
宿命軸瘋狂旋轉了無數次,如今終于緩緩地安定下來,指針左右搖擺不定,最後停在一個數字靜止不動了。
作者有話要說:祈周:……江山我打,美人你抱。便宜都讓你占幹淨了。
玉宿:我可以放棄偏執陪他,而你不能。
第68章王嬌花
經過一整晚的混亂瘋狂,又硬生生被揪着一番“徹夜長談”。段青泥意識半昏半沉,睡了大半天,到次日夜裡再醒過來,玉宿一摸他腦袋,竟然有點低燒。
而最慘的是什麼呢?兩人那啥的時候太投入了,段青泥光記着渾身發熱,一邊痛又一邊爽得不行,完全忽略了回檔之前,他那可憐的左手骨折過,身體并沒有随時間的回流複原——以至于動靜搞得太大,本來就重傷的爪子雪上加霜。
反正段青泥是覺得,沒有人比他這穿書的更可憐了——身心意義上的,雙重悲慘。
早前亂灌毒藥,又在山底禁地受了凍,整個人便處于極其虛弱的狀态。如今發燒躺着不能動,身上每個地方也跟散架一樣,出不了門,連看病的大夫都是玉宿請到偏院裡的。
大夫先給段青泥的手腕重新包紮,又為他實打實地把了回脈。本來想問這麼嚴重的骨折,到底是怎麼搞出來的?結果一偏頭,暼見他脖子和肩膀上的青紅斑痕,頓時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燒沒退前,隻能喝米湯;往後也要飲食清淡,不能沾酒,不能沾辣。”
大夫臨走之前,特地留了兩副降火的藥方。末了還不放心,又看玉宿像是掌門的貼身心腹,便将他拉到一邊角落,單獨叮囑道:“讓你們掌門……多少節制點吧,以他這身子流連花叢,早晚有一天鬧出人命。”
玉宿:“……”
大夫:“縱欲過度,傷人元氣。”
——這下好了,等大夫回去一張嘴,全長嶺都該知道,他們掌門采花采到手斷了、一度不能下床。
玉宿一臉郁悶,回房把這話說給當事人聽。結果段青泥非但沒生氣,還躺床上笑得直抽抽,對自己愈漸變差的風評毫不介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話說得沒毛病啊!”段青泥看着玉宿道,“我們王佰确實是朵大嬌花兒,隻可惜刺有點多,不大好摘就是了。”
玉宿:“……”
真要深究起來,段青泥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俗人。他從前一直堅定地認為,第一次幹那種事情,對象肯定是膚白貌美大長腿的漂亮人兒——可如今再一看來,這形容放玉宿身上也同樣适用,無非是換了一個性别罷了,想着想着,好像也并非不能接受。
“喂,說你呢,王嬌花兒。”
段青泥趴在床頭,生病了也不忘貧嘴:“本掌門賜你一個名分,要不要?”
王嬌花淡淡地說:“不要。”
然後走到床邊,緩緩彎下腰,将段青泥塌下去的棉被掖好。
他不在乎什麼名分,隻想這病秧子好好的。将來離開天樞山,遠走高飛,規避所有囚牢與紛擾。
話是這麼一說,玉宿雖有那份心,但并不怎麼擅長照顧病患。看他以前處理傷口的手法便知道,這家夥幾十年都習慣用刀說話,一言不合即是索人命的利落。
可自打與段青泥相識以來,他全身上下的棱角都被磨平了,簡直像剪去利爪的大野貓一樣,笨手笨腳學着照料病人。
段青泥發着低燒,要喝米湯,同時又要顧及營養。倒是為難了某位嬌花,拿刀的雙手初次下廚,居然連雞蛋也蒸不好,陸陸續打壞十幾個,廚房管事看了都痛心疾首,敢怒而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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