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嶽氣沖沖地想要将他的手扯下來,視線一瞥,看到孟懷澤閉着眼的安然模樣,他的動作一緩,手落下抓在孟懷澤的手腕上,卻是沒再動。
過了一會兒,他有些氣不過地張嘴咬了咬孟懷澤的手指,卻又不舍得咬疼了,叼着磨了兩下,又松開給人吹了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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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偷聽的邬嶽:那小妖找到了孟雲舟想要的草,孟雲舟還很高興,好煩!
第50章青梅酒
一直到立夏幾位病人的狀況才都漸漸趨于穩定,孟懷澤這也才終于有了些空閑的時間。
給最後一位老人問完診,确定無甚大礙後,孟懷澤回去路上腳步久違地輕快。
過去這段日子他忙着給人看病,分不出多少時間陪邬嶽,雖說邬嶽看起來并不怎麼在意,孟懷澤卻總是怕他一個人待得無聊,現下終于能放松一二,他回家的步子也就越走越快,想趕緊見到邬嶽。
結果,等推開院門,他心心念念的妖怪正坐在海棠樹下,跷着腿倚在他請木匠用阿绯送的那些木頭新打造的躺椅上,悠悠閑閑地閉着眼,一隻手臂閑适地搭在椅柄上,另一手邊的石桌上放着一小壺酒,這妖怪一邊乘涼,一邊眼都不睜地時不時地拿着飲上一口,看起來好不惬意。
孟懷澤覺得自己的一腔擔心都喂了狗,他匆匆趕回來連口水都沒舍得喝,這妖怪倒是舒坦。
孟懷澤卸下藥箱放在石桌上,邬嶽睜開了眼。
“喝的什麼?”孟懷澤問。
邬嶽挑了挑眉:“你也想喝?”
沒等孟懷澤回答,他便迅速擡手,仰頭将那壺中的最後一口全倒進了嘴中。
孟懷澤:“……小氣鬼,誰還跟你搶。”
他低頭要收拾藥箱,卻被邬嶽伸手一把拽進懷裡,身下的躺椅悠悠搖晃兩下,微涼的嘴唇貼近而來,清冽的酒液從唇齒間溢過,摻着青梅的酸甜清香,順着喉嗓流入肺腑。
等将一整口酒都哺過去,邬嶽才松開孟懷澤,順手給他擦了擦唇邊的酒漬。
孟懷澤的嘴唇被酒液漬得紅潤,他過去極少碰酒,酒量也是差勁,一口酒下去,臉上已是沾了绯色。
他紅着臉從邬嶽身上爬起來,唇齒間酒香不散,殘留着青梅的酸甜味道。邬嶽對這些親昵之事早已駕輕就熟,孟懷澤不想顯得自己沒出息,臉上雖是熱得厲害,卻強撐着若無其事地問邬嶽道:“哪來的青梅酒?”
邬嶽道:“采芷給的。”
孟懷澤擦嘴的動作蓦地一頓,唇齒間酒的純冽忽然間變得隻餘了酸。
最近這段時日采芷比往常來得頻繁,常是帶着各種各樣精巧的小吃食,從自家做的鹽漬杏子到街上買的各種小玩意兒,全是送給邬嶽的。
邬嶽這妖怪嘴刁得厲害,也不知虛作客套,不喜歡的嘗上一口便再也不碰,采芷卻也從來不惱,在院中坐上一會兒,便心滿意足地回了家。
孟懷澤不知這兩人什麼時候關系這麼好了,心裡免不了有些犯嘀咕,卻又覺得自己随意揣測并非君子所為,便強逼着自己不去多想。
這會兒或是酒氣上頭,齒間的那點酸意愈發濃重,心底也被這酸意暈得有些堵。
他有些生起悶氣來,于是有些惱怒地低頭,張口咬在邬嶽的嘴唇上。邬嶽剛躺在樹下飲了一整壺酒,唇間的酒氣比之孟懷澤更重,孟懷澤越親越惱,恨不得一口氣将那酒香全吹散了。
邬嶽這妖怪皮糙肉厚,甚至根本沒覺出孟懷澤在發狠地咬他,倚着手眼睛微眯,竟顯得很享受這份主動。
孟懷澤又不舍得真下狠勁,最終還是有些憤憤地在狼崽子臉上掐了一把,松開嘴起身要離開。
邬嶽抓住他:“幹什麼去?”
孟懷澤擦着嘴,眉間微蹙:“前些日子的那些草藥還沒來得及整理,我去看看。”
或許是阿绯找來了草藥讓要面子的邬嶽深受刺激,第二天他便抓了一把阿绯找來的那草莖上了川箕山,夜裡孟懷澤回家,一進院門便被堆了半院子的藥草根莖驚得半晌沒合了嘴。
現下這些草藥正滿滿騰騰地擺了大半個西屋。
孟懷澤進了房間,剛走到藥架前,邬嶽便緊跟在他後面進屋來,徑自過來,兩手一伸從後面将人抱個滿懷,腦袋埋在孟懷澤的脖頸間蹭來蹭去。
孟懷澤手下動作不停,一邊幹活一邊問他道:“怎麼了?”
邬嶽沒吭聲,隻是蹭的動作變成了親昵的啄吻,攬在孟懷澤腰間的手輕輕地摩挲着。
其中的意味昭然若揭,孟懷澤過去幾月飽受這崽子的鬧騰,對此簡直再明白不過。
身後邬嶽的動作愈發放肆,啄吻變成了咬噬,他叼着孟懷澤的後頸肉,一隻手已是探進了孟懷澤的衣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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