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炙快要進組了,找我……我不能不去,在我眼裡他隻是弟弟而已。”謝霖無力的解釋,他覺得生氣的廖岑川很恐怖,像是渾身散發着來自地獄的冷氣,如同臘月寒霜直把人凍的刺骨難受。
此時的廖岑川比上次還要更憤怒一些,那雙漂亮的明眸他甚至不敢對視,眼神像是鬼魅拉扯着他的心髒,無比的顫抖。
“你和你弟弟接吻?真夠重口味的。”廖岑川的口中諷刺的說,垂下眼睛看到了謝霖身上自己的傑作,“是不是隻有在床,上你才會乖?”
這種壓迫感讓謝霖倍感難受,可他轉念之間又覺得,廖岑川如此生氣,是不是吃醋了。
意識到了這個,謝霖便不再害怕廖岑川發火,反而心頭一甜。
“你吃醋了。”他臭美的說,說的斬釘截鐵,像是發現了什麼秘密一樣在偷笑。
廖岑川冷笑一聲,“你想多了。”
“不是吃醋是什麼?”謝霖已經喜上眉梢,大大方方的勾住了廖岑川的脖頸,眼神帶了勾引的神色。
“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吧?我們之間的泡友關系,還上升不到吃醋。我隻是怕自己得病,所以才管着你。”廖岑川的言語之間滿是寒冰利刃,一言一語就能将謝霖的自尊碾碎踩碎。
氣的謝霖胸膛劇烈的起伏,臉上臊的要命,耳朵都被氣的紅了起來,氣急敗壞的指着廖岑川的臉,開口罵道:“老子他嗎的幹淨着呢!你少他嗎污蔑我!廖岑川,我從來不是亂搞的人,你不喜歡我,也不用這麼羞辱我!”
謝霖隻感覺眼眶酸澀,自身的驕傲感在廖岑川的面前一次次的被擊破,他仿佛永遠比對方低一頭。眼尾紅了起來,他委屈極了。
他還沒嫌棄廖岑川呢,憑什麼廖岑川說這樣的話來捅他的心啊?
那一句話在他的耳邊無數次的回響起,就像是魔音一般無法散開。快被逼瘋了,難道他在廖岑川的心中就是這樣的一個亂搞,喜歡作賤自己的人?
“你們同性戀不都是這樣嗎?随便跟别人親,随便跟别人睡。我們才認識不到半年,你都跑到我床上來了,難道這不是事實?”廖岑川氣極反笑,斜睨着看謝霖的眼睛,口中的話諷刺意味十足。
謝霖簡直不敢相信這種話是出自廖岑川之口,這簡直和他認識的廖岑川如同兩個人!眼神裡滿是不敢置信,而廖岑川卻大大方方的直視着他,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仿佛在觀賞他的表情一樣。
“我和他們不一樣……”謝霖牙齒研磨着,心髒都揪扯在一起。
他喜歡廖岑川,不是為了和廖岑川上,床。為什麼廖岑川把他想的這麼龌龊肮髒?他的喜歡難道在廖岑川的眼中隻是為了性嗎?
他從來不是這麼低俗的人。
廖岑川反問:“哪裡不一樣?”
“我喜歡你所以才想和你做,想和你親吻,擁抱。我跟他們不一樣,你不能拿我和别人比……”謝霖越說越難受,越說越覺得自己委屈,不甘心的掉了眼淚,他已經很久沒哭過了,印象裡隻有他媽媽去世哭過。睫毛上沾染了淚珠,被他用手擦拭掉。
喜歡……
謝霖喜歡他,這是他一開始就知道的事情。而他容忍謝霖出現在他的身邊的原因,有一部分也是因為這個,而另一部分就是謝霖和她長得太像了。
廖岑川皺着眉頭看了一眼謝霖,他莫名的不想看到謝霖落淚。就好像……就好像他做錯了一樣。
“别哭了。”廖岑川的聲音冷硬的說着。
謝霖充耳不聞,仍然覺得委屈。僵硬的站在原地,不甘心的擦了擦自己的眼角,越是擦就越是有淚。
廖岑川強硬的将人拉到了懷裡,可謝霖仍然在哭,撇着頭不去看他。廖岑川沒有辦法,隻好輕聲細語的安慰,“别哭了霖霖。”
謝霖瞬間收了聲,有點不敢确認,他問道:“你叫我什麼……?”
“霖霖,我不該那麼說你。”廖岑川輕歎了口氣,低頭吻上了謝霖的眼眸。滾燙的熱淚在唇間融化,帶着微微的鹹澀,他的心情仿佛和謝霖的連通起來,感受到了一點的心裡難受。
謝霖扁起了嘴巴,覺得自己特别不争氣。廖岑川隻叫他這一聲,他心裡就已經原諒他了。
“我以後會和他們保持距離。”謝霖也不是那種得了便宜賣乖的人,既然廖岑川的态度已經稍有好轉,他也要承認自己的不對。畢竟感情這東西是相互的,也不能隻是一方付出。
廖岑川沒有說話,隻是定定的看着他,手撫摸着他的細腰,眼底染上了一絲的欲。
“甯炙要進組,這幾個月都不會見面了。至于遲景湛……我也不會聯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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