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繼續查。想來找到了,也不好拿捏。”
李輕把文件接了過去:“确實。說不定還會麻煩。”
他說完心裡有些感慨。他和秦飛沉認識很多年了,這麼多年他在秦飛沉身上感覺到他是一個身手了得又潔身自好的人,他沉默寡言又講義氣,作為朋友,值得信任,作為老大,感覺很靠譜。
可現在看他對待曲和玉,他感覺他認識的人變得不一樣了。
他在曲和玉面前容易變得偏執又瘋狂,霸道又占有欲很強。
而他感覺更不對勁的是,現在曲和玉在他面前變得跟隻貓似的,不高興撓一爪子就算了。
被廢後,性情大變好像也正常。隻是他覺得那個小少爺真的就那樣縱容他了,他仍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不管怎麼樣,他确實感覺到秦飛沉在曲和玉的事上容易失去了以往的冷靜,變得開始不顧後果。
曲桑這件事上,他就感覺到了。
秦飛沉完全可以再等一個更好的時機除掉曲桑,可他不願意多等,還親手除掉曲桑。
李輕斟酌後,就說:“我會派人去找合适的人選。隻不過我直覺小少爺不好敷衍。飛沉,你要想要讓他高興才這麼做的話,我覺得吃力不讨好,還反而讓他更痛苦。曲和渚都生死不明二十多年了,小少爺早就習慣了失去了兄長。要這時候給他送一個長得一樣的,他估計就見到人那一瞬間開心。之後,他就要去接受兄長已經忘記了自己的痛苦,還有性情不一樣宛如一個陌生人的痛苦。還有人心難測,最後那個人暴露了,被小少爺知道了真相,他就要經曆二次失去兄長的痛苦了。如果你不是為了讓他高興。飛沉,在你看來,小少爺已經脆弱到需要一個幻覺支撐下去嗎?我覺得,還是再考慮考慮吧。”
秦飛沉沒有說話,李輕也不再勸解。
管家給他們泡了一壺紅茶,他們在陽台喝了一壺茶後,李輕就回去陪老婆了。
曲和玉久違暢快喝了一瓶酒後,就躺床上倒時差去了。
秦飛沉進來看到了喝完的酒瓶,又去看了他一眼。
陷在床上睡着的人看着睡得很安穩。
秦飛沉順了順他的頭發,低下頭來舔了舔他的唇,舔到了一點酒味才放開他。
“小少爺已經脆弱到需要一個幻覺支撐下去嗎?”他腦裡響起李輕對他說過的話。
床上的人,看着比白天睜開眼時溫順又脆弱。他的手輕輕摸着他的脖子感覺到平穩的心跳,他的手能讓他破碎,也因此生出更多的憐愛和不安。
即使曲和玉不願表達,更不會展示出來。但是他能感覺到他想隐藏的脆弱,他不想要有失去曲和玉的風險。所以想要在他身上加上更多的保險。
他唯一認的哥哥曲和渚就是最關鍵的一道保險。
他們倒了一天時差,在第二天一早,帶着曲和玉母親的骨灰盒,啟程去他母親的故鄉。
一路上,曲和玉抱着裝着骨灰盒的袋子,視線投向窗外不斷後退的景物,沉默不語。
載着他們黑色的大奔離開了繁華的都市,駛向高速公路。
路上車道交錯,交通複雜。
車開了五個小時,拐入了一條鄉道。
隻見一條彎曲的公路鋪在山野的中間,往窗外看去,大白天的都看不到一個人,車也逐漸稀少。路上隻有他們兩輛車,兩輛車仿佛像是在一片遠離人世的山野間飛快奔跑的黑豹。
車又開了一小時,才漸漸看到遠處的一片矮房子。
開近了些,房子大多三兩層,有些裝修好了瓷片,有些外面還是紅磚水泥。
他們的車開進去的時候,在田裡忙活的人聽到動靜擡頭看着他們。
小地方沒啥新鮮事,車來往都少,不由得看了幾眼車。
等他們下了車,吸引了更多的目光。
一個個身高馬大的男人從兩輛黑得發亮的車裡出來,村民目光自然投了過來。
秦飛沉帶來了四個手下,從後備箱拿出了六支魚竿和釣魚工具箱子。
他們下車前都戴了帽檐很大能遮陽的帽子,也能讓人無法看清樣貌。秦飛沉還硬讓曲和玉套上隻露出眼睛的防曬衣。
秦飛沉也有模有樣的單肩背了一個箱子。曲和玉走在中間,隻抱着一個袋子,重的家夥都沒拿,漏出來的頭發看着比一般的男子長,看到的村民都誤以為是五個男人帶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過來釣魚。
村民們看了一眼後,好幾個人收回了目光。
他們村裡有個大水庫,附近有不少人來釣魚。看到他們也帶着釣魚的裝備,以為他們也是來釣魚。知道他們是來幹嘛的,就不看了,幹活去了。
秦飛沉在路上小聲解釋道:“這個村有個大水庫,能釣大魚,口耳相傳後,漸漸也有人會來釣魚。我們先去水庫紮營釣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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