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什麼樣的學校能決定你大學四年在哪打遊戲,而讀什麼專業能決定打遊戲的質量,夏天四十度在沒有空調的八人間聞着上下鋪兄弟的腋臭腳臭,堆了至少一個月的易拉罐酒瓶子,最可怕的是公用廁所停水超過兩天,内急的人底線從幹淨的坑到沒多少的坑再到不太滿的坑再到蹲下去不會粘上什麼東西的坑,下限一路走低,簡直就是生存噩夢。
對比一下設計系最多兩個人一個房間,床都是小雙人床,必備衛生間空調,允許自備大功率電器,差别待遇何等之大,要知道大清可就是這麼亡的。普通宿舍連用個奶鍋都得被宿管部記在小本本上,有一個宿舍因為使用大功率電器着火所以所有人都不讓用電器,按照這種說法所有的飛機都禁止起航好了。
李小行腦内熱火朝天,面上不動如山,沒想到她二十妙齡少女居然會坐在餐廳替朋友把相親關,人生真是好一出大戲。
“您的午餐,請慢用。”侍應生說。
午後的陽光灑在鵝黃色的桌布上,細膩的北歐白色瓷器底印着淡青色的甲骨文,藤椅的兩邊李小行挨着萬遂,陳浸偶爾低頭看手機,偶爾擡頭笑笑說幾句工作上的問題,不時用餘光飛快地瞄李小行。
小眼神挺羞澀。
李小行在揣測别人的感情時智商僅次于愛因斯坦,但是在涉及到自己的感情時,情商隻高于謝爾頓,陳浸該不會把萬遂口中“介紹的姑娘”當成是她了吧?要是她的話以後每次想起來肯定都恨不得去撞牆,李小行不好先開口,拿眼神示意萬遂,以萬遂的智商肯定能看懂她的暗示,畢竟他們可是從搖籃裡就認識了。
可誰想到嬰兒時期的友情早就跟着斷奶一起斷了,萬遂這個冷血無情的資本家壓根沒有幫她解釋的意思,裝模作樣地往咖啡裡放了三個奶豆,沒記錯他剛才就往裡面扔了兩個,甜不死你!
李小行慢吞吞拿出手機推到陳浸面前,調出孔哥的美照,說:“我室友想認識你。”
陳浸看看李小行再看看照片,明白萬遂說的女生不是面前這個,他眉心一皺,看着有點嚴肅,“我覺得,這種事還是本人來比較好。”
這麼有原則的小哥可是難得一見了。李小行眯了眯眼,把手機拿回去,陳浸松了口氣,其實他緊張的不行,心跳聲再大點别人都能聽見了,他這個人有個毛病,越緊張表情就越嚴肅氣勢就越吓人,常常被誤會戾氣很重。陳浸的小毛病萬遂心知肚明,這孩子有點社恐,從外表絕對看不出來,他看了眼五大三粗的李小行,面上挂着矯揉造作的和氣笑臉,内心其實指不定多瘋狂吐槽呢。
李小行大腦刷了滿屏的呵呵,有些話聽着挺有道理可就是讓人不爽,她自認為并不是通情達理善解人意的好姑娘,所以她直接撥通了孔武森,這姑娘估計昨天興奮了一宿,直到目送李小行上車才滾去教室睡覺,也沒想到李小行會開擴音,本着坐鎮階梯教室大後方的霸氣,嗓門也沒壓低,音色霸氣的很,根本不管十米外講台上八旬代課教師的心情,直接從卡座上靠牆一滑,順便伸展了一米八大長腿,頗有中故作雅痞的摩登感,“這麼快搞定了,你有這本事居然這麼多年還單身,不少人懷疑你取向來着,我對蕾絲邊沒偏見啊!隻要不是我,尋總我都能幫你按住她大腿。”
李小行虛僞的假笑都快繃不住了,她按住上半張臉,嘴角抽搐,幹嘛要手欠開擴音,昨晚尋總言傳身教要她裝出性感帥妹兒的範來,最起碼也得大腦性感吧,這下好了,什麼都露陷的。
透過手指縫瞄了眼陳浸,很好,他還老老實實坐着沒動,李小行松了口氣,雖然多半是沒見面就沒戲了,她現在心情特别滄桑,就想找個地來口尼古丁濃度為零的水果味電子煙,“陳浸想想見你。”
六個字,殺傷力巨大。
陳浸:他好像是這麼說的,但這麼轉述不對啊。可是他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隻好求助的看向頂頭上司,萬遂依舊老神神在在地攪拌咖啡,時不時扔一個奶豆進去,好好的一杯咖啡都快變成奶糊糊了。
對于孔武森來說,這六個字仿佛晴天霹靂,李小行這等連外賣都得從窗戶吊花籃下去運上來,這回居然這麼有效率,果然是歃血為盟的姐妹,有今生沒來世!她眼眶一熱,如果不是在公衆場合差點就要和李小行抱頭痛哭。她看向尋不群,雖然擁抱不到一生的摯友,這個後補的也行啊。可惜,尋不群睡的比任何時候都死,原木色桌子上滴着幾滴液體,括約肌還十分放松的放了一個屁。
不響,隻有孔武森聽的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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