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男子突然停下轉身,借安猝不及防撲進了那人懷中,待穩定了氣息,借安想跳出懷抱卻被那人死死抱着動彈不得。
“安兒…我們相識七年,但,事實上,不止七年。”男子溫熱的氣息打在借安耳畔。借安瞪大了雙眼,張着嘴卻不能發出任何聲音。
洛塵輕笑:“是不是很不可置信,不過安兒很快就明白了。”
借安看着洛塵的眼睛做了個嘴型:什麼意思?
“意思是,洛塵不僅要把安兒的東西還回去,還要将蘇慕這個人全都交給顔卿。與青樓頭牌的故事,遠不止那麼點。”洛塵撫摸着人兒的墨發,手中的白線圍繞着兩人打轉。
清淡的花香狠狠打擊着嗅覺,讓借安腦中一陣混沌,兩人腰間的玉蓮相互碰撞着,那道聲響喚起了塵封深處的故事。
那時,顔朝未敗,洛塵還不是洛塵,更不是觀月樓頭牌夢淺,而是蘇慕。同樣,借安也不是借安,更不是啞巴小乞丐,而是顔卿。
夕陽将落,邊城城牆裡有一位孩童站在一個男子的肩膀上有模有樣的拉起一把小弓箭對準了夕陽。一群男子走上城牆,好似在嚴論些什麼。
“啊,父皇你來了,顔卿的姿勢怎麼樣,是不是很棒?”顔卿收起弓箭翻身從将軍身上滑下,開心的朝着身穿黃衣的男子奔跑去。
“顔卿,你怎麼又站在将軍肩膀上,将軍可是很累的。”皇帝走過來抱起顔卿洋裝責備。
“陛下,沒關系的,再說小殿下隻是想玩玩。”将軍笑了笑。
顔卿高高的舉起手中的弓箭說:“怎麼樣,做的不錯吧,顔卿自己一個人做的,誰都沒幫。”
手中的弓箭打磨非常平滑,弓箭曲度也與将士們手中的無異,而弓箭的箭端十分鋒利,從整個方面來說十分好,隻是有些太小了。
皇帝激動的拿着弓箭,再次進行确認:“一…一個人做的?”
顔卿十分肯定的嗯了一聲。皇帝高高舉起顔卿轉圈:“我們顔卿真是不一般啊,哈哈。”
顔卿看着而立之年滿頭白發的男子,他神色疲倦,不禁心中一痛:“父皇是不是很累,不如去休息吧,頭發都全白了呢。”
皇帝摸着顔卿的頭笑道:“沒事沒事,父皇還能堅持的,卿兒先回宮吧,這裡不安全。”
話音剛落,有人就大喊着敵軍來襲城門未關。皇帝連湊上前看,金戈鐵馬,來者千萬人,齊聲鳴鼓,鼓聲之大,震天震地,而那些兵馬奮勇上前。
“為什麼不關城門!快關城門!”皇帝下令。
“是,是許良!許良帶兵打開城門,現在死在他手下的也不知有多少了!”一人跪在地上彙報。
皇帝将顔卿放下來交給将軍:“保護顔卿和皇後活下去,還有傳令疏散百姓!快!一定要快!”将軍回了是,一把抱起顔卿跑下城樓。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父皇,顔卿可以跟父皇一起對抗外敵的!”借安的聲音逐漸減弱。
那幼小的拳頭在顧将軍身上用力砸着,可那力道怎能讓男子感覺到疼痛一分。
城門外千軍萬馬奔湧而來,各個持弓持槍,威風凜凜,再看那城門前,屍體擺了一層又一層。
“許良!你這個叛徒,妄父皇待你這般好,你不是人,沒有良心,就是個吃外糧的畜牲,你總有一天會嘗受這背叛的滋味!”顔卿大叫着,可那拿着槍的男子隻是淡淡瞥了一眼,毫不在意那孩子說的話,甚至都沒有讓人追上來。
一個孩子而已,這種叫罵聲待會一定聽到更多,待登上帝位,再誅他們九族!男子擦了擦身上别人的血迹露出笑容。
将軍對屬下令帶離百姓後帶着借安來到了皇宮,昔日可是有很多人的,如今空空蕩蕩,甚至皇宮内很多寶貴的東西都被人帶了去,此番場景看着十分蕭條。
父皇的玉玺,決不能給他們!
顔卿對洛将軍說:“顔卿去一趟書房,您與母後在暗道那等借安便好。”說罷不等顧将軍反應就跑了個沒影,四處尋找許久無果後隻能先去找皇後。
到了書房,顔卿到處尋找着玉玺,可,沒找到那寶貴的東西,又想着莫不是在父皇批改奏折的誠心殿中,于是又改道去了誠心殿。
查找一番後終是找到了暗格中的玉玺和玉令,藏好身上後才是松了口氣。
還好父皇之前偷偷給自己看到,不然被人拿走了定然不好。
“小殿下你在這裡啊,顧将軍在找你,快來,他們打進皇宮了。”白衣少年跑進來喊道。
那少年看着十歲餘三,碧藍色眼眸,顔卿一看就知他是與外來使臣獻過來的女子生下來的孩子,因此也沒有過多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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