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才可有見到什麼奇怪之人?”他又追問,抓着白玉清的肩膀始終不放,剛剛鎖妖圓盤帶着他來到了此處,他也隐隐感覺到了妖氣就在附近,可是不過瞬息之間,那妖氣便就不見了,隻殘留下一抹淡淡的花香落在了眼前這人身上,鎖妖圓盤也不轉動給他指引方向了。
所以他将目光盯準了白玉清。
而此刻躲進畫裡的紅藥閉眼一心在裝死,兩耳不聞窗外事,屏氣斂息不敢有什麼動作。
小道士他土裡土氣奇奇怪怪的口音很快就吸引了街上還沒散去之人的圍觀,那些人紛紛指着他笑話。
有人指着他語帶嘲弄地開口:“這是哪裡來的鄉巴佬?話都說不清楚還擱這大街上抓着人不放!”
那人話音剛落,就聽到小道士一闆一眼、面無表情地回答了,“天外天,悠思谷。”
衆人沒怎麼聽明白,又指着小道士一頓笑。
那笑聲聽起來令人很不悅,登時小道士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便瞪向他們,眸光略顯冷冽,他周身的氣勢也驟然變冷了幾分,那些指着他笑話他的人竟一個個都不敢吱聲了。
紛紛退避三舍。
雖然小道士對他們并無惡意,隻是他們那樣的嘲笑聲令他條件反射作出了那樣的反應。
白玉清還被他抓着肩膀,他下意識掙了掙,“道長請你先松開我。”
“天快要下雨了,我得先回去了,不然這書畫沾濕淋雨就不好賣了。”
天邊的烏雲越堆越密,甚至還打起了一聲悶雷來。
這回,是真的要下雨了。
聽他這麼一說小道士才擡頭後知後覺地望了望天,剛剛一直在盯着鎖妖圓盤鎖定這揚州城裡的妖,并未再分出心去注意到這天降異象,怕是又有妖物要出現。
小道士收回了目光并松開了白玉清,又從身上掏出了幾張符紙給他,交代道:“這些符紙能夠保你在妖物近身時不受傷害,你戴在身上若有妖物靠近,我也能第一時間感知到。”
語畢,天空就嘩啦啦下起了雨來,白玉清連忙撐傘打在頭頂,見眼前小道也沒有傘,便好心要把傘給他打過去些,可是他看見那麼大的雨卻愣是一滴沒有落到那小道身上。
小道士早已用避雨訣在他周身結出一層透明的結界,飄飛的雨幕撞到結界上就瞬間被結界所吸收了。
白玉清兩眼看呆了,他剛剛還覺得這小道在胡言亂語,他可不相信這世間有什麼妖魔鬼怪呢,這下雖然還是不太相信,但卻接過了他給他的符紙,并再三道謝。
小道士高冷地說不用,轉身便走了,因為鎖妖硯盤又開始朝着另一個方向轉動。
這揚州城裡可不止隻有紅藥一個妖。
随後白玉清便也回了自己家。
他家在城西一個小巷子裡,裡面住的都是一些不怎麼富裕的人,雖然日子過得清貧了些,但好在還算太平安樂。
白玉清進了家門,便将身後的箱籠卸下。
他住的地方總共也就有兩間小屋,一間用來生火做飯,一件用來寫書作畫休息睡覺。
屋舍很小,但收拾的幹淨整潔,屋裡陳設簡單,牆壁之上挂滿了畫,書桌上還有未完成的畫卷。
他将箱籠裡幾幅畫卷取出,這些都不适合長時間卷起來收放,時間一長畫卷之上出現了折痕,有些講究的人便就很難再買了。
他取出畫卷一幅幅小心打開,發現其中一幅畫卷上與之前似乎有所不同。
那是一幅春日百花盛開圖,畫卷本來畫的都是一些在春日裡盛開的花,可此刻畫卷之上卻多出了一株不屬于春花的紅藥。
“奇怪!”白玉清摸了摸後腦勺盯着那朵紅豔豔的芍藥花看,一臉滿是疑問,“我怎麼不記得我什麼時候畫了紅藥在上面?”
他伸手輕輕去摸那朵紅藥,咯噔一下他吓的收回了手。
這觸感怎麼就跟摸到了真實的花瓣一樣的感覺,她柔柔的,軟軟的,湊近了,還有淡淡的花清香,蓋過了原本的墨香。
就算他畫的再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也不可能有這麼真實的觸感,而且這朵花根本就不像是畫上去的。
他看了又看,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覺,不禁揉了揉眼,恍惚間看到那朵紅藥好像沖他笑了笑。
那紅色的花瓣在動,一朵花,沖他笑了笑?
他晃晃腦袋,不僅看到畫上那花動了,還聽到了有女子咯咯的嬌笑聲傳來。
明明是像銀鈴一般清脆悅耳的笑聲,可此刻白玉清聽在耳裡,他卻覺得詭異極了!
“誰?是誰?”他頭發發麻,警惕地左右環顧,可屋裡除了他确确實實再沒有旁人了。
他忽然想起那街上小道士跟他說的話,心中不免有些後怕,背對着那幅畫,便連忙取出放置在箱籠裡的符紙胡亂塞到身上,又把那幅突然多出一朵紅藥的畫給卷起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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