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懊惱地抓了抓頭發,變出一身衣裳給自己穿上。趁着鶴笙還沒回來,趕緊先溜走再說。
卻沒想到她剛走到門口,大門便從外面打開了。
鶴笙端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白粥,如他們在一起第一天那般,他對她笑,“起來了?我給你煮了粥,要不要喝一點。”
“......我又不是凡人,你煮粥做什麼?”因為昨晚的事,她特地心虛地後退了兩步,同他保持些距離。
“我以前在凡間的時候,凡人常說,胃暖了心就暖了。浮黎,雖然這十天裡發生了很多事,但我還是希望,你早晨醒來的時候能有一碗簡單的,熱氣騰騰的粥。”
他将白粥遞到她面前,笑得十分溫柔。
隻是一碗粥而已,她若是堅持拒絕,倒顯得自己也忒小氣了。難不成分個手,就連對方給的食物都要警惕了?
想罷,她便接過了粥,轉身往矮桌前走去。
鶴笙跟在她身後,同她一起坐下,将她散落的一绺烏發别至耳後,輕聲問道:“昨夜是不是弄疼你了?”
剛吞下一口熱粥的浮黎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她轉頭瞪了他一眼,“大早上的,能不能别說這個。”
“你以前談起這些可不會害羞,還時常拿這種事來逗我。我以前臉皮薄,每回都被你逗得恨不得鑽進地洞裡。”
“說得好像你現在臉皮不薄了似的。”她小聲嘟囔着。
鶴笙聽得一清二楚,隻笑了笑,“現在倒是在你的訓練下進步了些,你若不信,可以試試。”
她側過身子,“誰要試......”
浮黎心覺一絲異樣,也不知道鶴笙今天是怎麼了,突然談論起以前的事,還像第一天那般煮了白粥。
最重要的是,他看着自己的時候,明明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可她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具體哪裡不對勁,她說不上來。
正想着,鶴笙的手突然撫上了自己的手腕,微微蹙起眉來,“竟這麼嚴重。對不起,浮黎,我不是有意的。”
她垂眸望去,這才發現自己手腕上竟有一條青色的勒痕,想來是昨晚他握得太用力留下的。
說到昨晚,她當時不覺得,可現在一回想,她便越發覺得奇怪了。
這種事上,鶴笙向來小心謹慎,生怕自己不注意弄疼了她。别說青紫了,就連小小淡淡的吻痕都極少有。
可昨夜也不知怎的,他似乎是喪失了理智。雖然夜色很暗,室内也不曾燃有燭光,可她依舊看得非常清楚,那雙盯着自己的眸子仿佛能吃人似的,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當時正在興頭上,腦子不清楚,她也就沒多想。可現在回想一番,心裡那股異樣便越來越重。
她終于忍不住,放下白粥正視他道:“鶴笙,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你若是說天族的公事,隻要你問,我都會告訴你。你若是說私事,那我回答你...”
他神色嚴肅,張了張口:“沒有。”
若是換做以前,他做夢都想不到自己也會有欺騙她的一天,還欺騙得如此得心應手。他甚至都沒有一絲心虛,他隻覺得,若不是她曾經不由分說的闖進自己的生活,他也不會變成如今這副讓自己讨厭的模樣。
他從來都不喜歡好聚好散,他也做不到像她那般恣意灑脫,說不愛就不愛。
既然曾經以熱烈直白的方式将他據為己有,那為何不能一直保持下去呢?無論是神是人,總該學會負責不是嗎?
他想,若是她學不會,自己也不介意教一教她。
她說過的,他是她的。
那麼,他永遠都會是她的。
浮黎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會兒,見他回視過來的眼神極其坦然,便也打消了疑慮。
她歎了聲氣,決定還是将自己的想法同鶴笙說清楚:“鶴笙,昨日是我腦子一時混亂,雖然我答應現在不提分手,可我們也的确不是再做這種事情的關系了。”
“我想同你敞開聊一聊,你别騙我,也别瞞我,好嗎?”
鶴笙點點頭,“好,你說。”
“其實最初遇見的你的時候,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可能在你眼裡,對皮相的喜歡隻是一時的,可每個人都不一樣,有些人也許隻喜歡一時,有些人卻能喜歡一世。直到現在,我也敢對你說,當時的我真的有想過同你在一起很久很久。”
“雖然不知道我們會不會成親,因為我無法預知未來,可我跟你保證,喜歡是真的,想在一起很久也是真的。”
“隻是,我們可能有緣無分吧。你哪哪兒都好,可偏偏就是唯一一個缺點讓我無法接受。你甚至可以有别的缺點,例如脾氣不好,或者愛說大話,這些都可以,我都能接受,但你為何是占有欲太過強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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