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鐘介然的說法,這雨後說不定還能遇到些冒頭的綠帽菇。
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他們一個綠帽菇沒見到,倒是遇到了一個因遭受泥石流沖擊而受傷的姑娘。
青色的衣衫已經被泥水沖成了土色,她一隻腳被石頭砸傷,正涓涓地流着鮮血,玉骨冰肌的身姿躲在一塊大石頭後瑟瑟發抖,大約是聽到他二人路過,帶着哭聲朝他們呼喊:“公子……求二位公子……救救我!”
薄衫下雪膩香酥的白鳳膏刺得鐘介然面紅耳赤,他将葉君晰推在前頭,示意他去被那姑娘下山。
葉君晰皺了下眉頭,忍下心中想要捏去塵訣的心思,将姑娘背在身後。
他走在前頭,鐘介然走在後頭,一個弓着背,一個不敢擡頭看。
那哭得梨花帶雨的姑娘突然伸出蛇信,舔了一口葉君晰頭上的九尾望月簪,眼睛也變成了豎瞳。
殷紅的蛇信卷着她尖銳的毒牙,姑娘笑得妩媚陰森。
王上,我找到主人的孩子了……
第67章磕死我了“葉公子,你不要誤會,都是……
山地滑膩,他二人走得小心。背上的姑娘便開口與他們聊了起來。
為不在凡人面前暴露他們修者的身份,葉君晰就成了與師弟在郊野共住的富家葉公子,而鐘介然則是與葉公子相熟的鐘郎中。
姑娘名喚綠瑩,并不是鎮上的姑娘,本來是要去京城投奔親戚,途遇山匪被劫了錢财還要被捉去當壓寨夫人,還好這姑娘機靈,給山匪的食物裡下了毒,僥幸逃脫,順着華容山一路逃,卻遭遇了泥石流。
鐘介然聽到這姑娘的叙述,起了幾分好奇心:“你是從哪兒找的毒藥,事先就備好的?”
正在給姑娘上藥的葉君晰也豎起了耳朵,不得不說鐘介然雖然話多,可冥冥之中卻總能說到點子上,一個姑娘家不遠千裡投奔親戚,帶着毒藥上路算怎麼一回事情?
餘光瞥見謝顔挖了一指的藥膏正要往那姑娘都腳踝處抹去,葉君晰一拍他的手背,怒瞪了他一下。
葉君晰:這個謝顔,怎好直接用手給姑娘上藥,男女授受不親,這點都不曉得?
謝顔:師兄到底會不會啊,這一大塊腫起的地方都沒塗到,要是這女子十天半個月都好不了,豈不是要在這裡住上許久?白給他們添麻煩!一個凡人而已,有什麼好救的。還好大師兄對女子沒興趣,否則這酥胸細腰小白面的,整天在他們面前晃,豈不是要把師兄的魂都勾去~
謝顔兀自地白了綠瑩姑娘一眼,她卻像是沒看見一樣,一雙眼睛欲說還休地盯着葉君晰,嬌滴滴地說:“奴家認識些野草,采了些毒草毒果,草曬幹後磨粉,溶進他們的面團裡,那些山匪喜歡烙餅,我又在他們做餅的模具中塗了一層毒果的汁……”
綠瑩姑娘還在描述她如何脫險,一旁都鐘介然瞪大了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原來如此!他之前怎麼沒想到呢~
青君玄丹爐的樣子明明像鼎,說是丹爐倒更像是用來煮東西的,如果将紫阝日寶露做湯倒入之後,再将辟丨心丨鬼草曬幹磨成粉狀,混以百濃秘榴果的果肉,就形成了一鍋糊糊!
而百濃秘榴果的果殼又十分堅硬,掏空後可以用來做模具,将熬至濃稠的糊糊灌入後晾幹,這也是制丹的法子啊~!為什麼一定要“煉”呢?
此刻的鐘介然就像是着了魔,一面喃喃自語,一面轉身朝外走,就将三人丢下,一直到葉君晰喚了他好幾聲,才得到他一句答複:“吾知曉做丹的法子了……這回定是能成!”
葉君晰将姑娘安置在别院,又給她做了個輪椅,到了晚膳時間,他剛進廚房就被謝顔推到了外面:“大師兄忙了一天了,先去歇着吧~這飯還是我來弄!”
第二日,亦是這樣。
第三日、第四日……
謝顔不是喜歡吃自己做的菜嗎?怎麼綠瑩姑娘一來就要自己下廚了?
難道說謝師弟喜歡上了這個凡人女子?
第五日,葉君晰忍不住又去了廚房,剛走近幾分就聽見裡面有些不尋常的動靜。
“哎呀!”
似乎是綠瑩姑娘的聲音。
葉君晰立刻推門而入,就見腳傷未好的綠瑩姑娘被謝顔壓在地闆上,發絲淩亂,面色嬌紅,白白的玉臂勾着身上人的脖子,另一隻手被謝顔捉住,放在嘴邊似聞又像是要吻。
“葉公子,你不要誤會,都是你師弟,他……”
嬌滴滴的花朵咬着紅唇,嘴上解釋着,眼神卻在描繪謝顔的輪廓。
“謝顔!你跟我過來!”
葉君晰丢下一句話,摔門走了出去。
他才走了沒幾步,謝顔就追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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