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緻浏覽完所有邀約後,沈忱合上了文件夾,閉上眼睛微微沉思着,兩三分鐘後他再次睜開了眼睛,眼裡閃堅定的光。
“季哥,我考慮好了,我想要參加《下一站,演員》。”
“什麼?”季晨對他的這個決定實屬吃驚不小,他原本以為對方會選擇生活類綜藝,輕松有趣還容易吸粉,再不濟去演演電視劇,也能在觀衆面前混個眼熟,誰知這位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一上來便越級挑戰最高難度的Boss。
就他那個演技,季寒已經能預想出節目播出後他被群嘲至死的場面了。
“雲生啊,要不要再考慮下?這個節目專業要求比較高,以你現在........”
沒等季晨一番分析說完,沈忱已言辭懇切的出聲了打斷他。“季哥,請相信我的判斷。”
“好吧,那就按你的意願決定。”看着面前年輕人尚未經過觀衆磋磨的臉,季晨苦笑着搖了搖頭,衆口铄金,積毀銷骨,真不知這人是完全不知天高地厚,還是對自己過于自信。
總會是要摔個跟頭才能成長的。
跟季晨商量好了工作事宜,沈忱離開他的辦公室後去了趟洗手間,還沒進去便聽見兩個自己不認識的藝人在洗手台邊說着什麼。
“唉你說那個暮雲生看着老老實實,心眼還不少啊,一下子就勾搭了這麼厚實的靠山,下半輩子不愁咯。”
“嗨,你真以為那位會跟他玩心啊,人家多矜貴一人,不過是玩玩這種戲子罷了,但是那個暮雲生,别看現在看上去風光,爬得越高,摔得越慘,我就等着到時候看他怎麼哭了。”
沈忱沒太聽懂他們這番指代模糊的議論,一時有些進退兩難,還沒等他做出什麼反應,一把慵懶而磁性的嗓音從内間傳了出來。
“你們很閑?他什麼時候能摔得很慘我不确定,不過你們拿說閑話的時間去磨煉下演技,總不至于到了現在還糊成一攤爛泥。”
說話的男人旁若無人擰開水龍頭沖着手,一頭及腰的長發随意紮起,不但沒有為他增添一絲女氣,反而襯得越發潇灑自如,露出的側顔明豔而張揚,是一種極富侵略性的美貌,像支帶刺的薔薇,美豔,卻傷人。
兩人被戳中痛腳時的怒火在看到說話人相貌的時候悄然消失,對方是最近炙手可熱的新晉歌手。公司力捧對象之一,可不是他們這種小角色惹得起的人。
兩人都有些讪讪,招呼都沒打便朝外走,在洗手間門外遇到沈忱後自然又是另一副精彩表情,沈忱不想同他們計較,隻站在原地靜靜等着方才替他出聲解圍的人。
那人出來後腳步沒停,沈忱卻心有靈犀般墜在他身後半步開外的位置,慢悠悠跟着,兩人距離不遠不近,既不會讓人覺得過于熟絡,也不顯得生疏。
直到兩人來到一個無人角落,對方的腳步停了下來,接着轉身同他四目相對。
“雲生,好久不見。”他狹長的鳳眸裡閃過一絲真切的笑意。
沈忱頓了頓,也笑了起來。
“這麼久了你還是跟以前一樣,一點都沒變,謝皖。”
論及謝皖跟原主的關系,大概類似于原主心中唯一一抹未被世俗侵染的聖地,通俗來講就是白月光。
當年他剛簽進造夢時與謝皖同在一個經紀人手下,第一眼便被對方驚豔得不行,後來因為許多内行規律不懂,犯了不少錯誤,其他人都對他避之不及,隻有謝皖明裡暗裡對他多有幫襯,一來二去他難免會對對方産生些異樣心思,不過原主并沒有挑明,也隐藏得很好,隻是和謝皖相處時愈發掏心掏肺,倒也算有了個知心朋友。
及至後來他被調去劉武手下,兩人見面機會便變得寥寥無幾。
謝皖的目光自他臉上不太明顯的掌印上一掃而過,卻并沒有問起它的來曆。
“最近過得還好嗎?”
“就這樣吧,走一步算一步,總歸是能過下去的。”沈忱聳了聳肩。
“那就好,以後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都可以找我。”謝皖也并沒有覺得暮雲生的回答敷衍,隻擡手拍了拍他的肩,接着與對方錯身而過。“我還有事,先走了。”
直至對方的身影自樓梯拐角徹底消失,沈忱才若有所思的離開。
謝皖對他的态度,不知為何總讓他感覺有些微妙。
傍晚十二點,謝皖總算結束了一天的工作,随後疲累的驅車回到了家中。
他在離公司不遠不近的一片小區裡租了間一室一廳的單身公寓,掏出鑰匙打開門時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心跳的有些快,就像某種能預知到危險的強大直覺。
門無聲的打開了,門内一片漆黑,仿佛在無盡深淵般要将他整個人都吸進去,再逃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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