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情景,穆鐘淵真想直接暈過去,咬了一個穆氏族長也便罷了,竟然還咬了九王爺,那是什麼人?
那是他穆家能夠得罪的主嗎?
“鐘淵,這是怎麼回事?”穆慶元瞧見姬淵烨暈了過去,也不管自己脖子上的傷口了,怒吼一聲。
若是皇上知道九王爺在這裡出了事,莫說穆氏長房,隻怕整個穆氏都要受到牽連!
“族長,這事情——”
穆鐘淵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穆慶元打斷:“鐘淵,今日這事兒你若是不說清楚,莫怪我請族法!”穆慶元雙眼充火。
他能不氣嗎?脖子被咬了一個血窟窿不說,九王爺竟然在他面前出了事!
穆鐘淵臉色難看極了。
他堂堂長房之主,竟然要被族法伺候,這傳出去,他還如何有臉見人?
“族長,疏風他是中了毒!”
像是印證他的話似的,原本被打暈的穆疏風突然醒了,弱弱地喊了一聲:“爹?”
穆慶元轉頭,瞥見穆疏風越發蒼白的臉色,可不管他臉色如何蒼白,那雙眼睛分明一片清明,再加上,當年的那些龌龊事情,他多少知道一點,自然也明白,那症狀像極了當年穆景深的情況。可這藥分明就是出自穆府,他自然以為,穆鐘淵原本是想要利用這機會稀裡糊塗除掉穆景深。
穆慶元在心中暗罵穆鐘淵糊塗,面上卻氣的不行:“他這哪裡像是中毒的樣子?”穆慶元指着穆疏風道。
穆疏風想從地上爬起來,卻覺胸前疼的厲害,一口血噴了出去,好巧不巧地噴了穆慶元一身,穆慶元嘴角抽搐,神色越發難看了,咬牙切齒地道:“鐘淵,你有什麼要解釋的,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當年——”
“族長!”穆鐘淵大喝一聲,雙眸圓睜,生怕他将後面的話說出來。
穆慶元一驚,也有些後怕。
穆景深見此,眼睛微微眯起,閃過一抹冷冽。
今日這事兒,他就是故意的,隻是他沒有料到九王爺竟然會為他擋那幾下。
“族長,今日這事兒恐怕不能這麼算了,現如今九王爺昏迷,若是皇上知道這事兒,定然要追究穆氏一族責任,到時候族長難道要為了包庇一些人而牽連整個穆氏族人嗎?”
瞬間,一道冷冽的目光射在了穆景深的身上。
穆景深隻當沒有注意到穆鐘淵的目光,又道:“當年,景深并未傷了任何人,族長尚且要殺了景深,如今,大堂兄竟然當着衆人的面傷了王爺,族長難道要置之不理嗎?這事兒若是傳出去,族長如何在穆氏族人面前立足?”
穆慶元猛然擡頭,看着站在不遠處身影淩然的少年,清俊的眉眼散發着冷冽氣息,哪裡還有剛才的溫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拿當年的事情壓他,穆慶元雖氣,卻也知道這個穆疏風是穆鐘淵的心頭寶,動不得。可他傷的畢竟是王爺啊——
穆慶元還沒想到該怎樣應對,就聽一道聲音在屋内想起:“侯爺什麼意思?難道是要讓族長殺了大哥不成?”話落瞬間,穆雲雅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聽到這邊出事了,就匆匆趕了過來,剛剛走到門外就聽到了屋内的争吵聲,等到踏進屋内,卻見穆疏玖口中帶血已經暈了過去,心中有些疼,屋内這麼多人,卻無一人将她大哥扶起。
“大伯父當真是好教養,這事兒也能允許一個女兒家來議論。”穆景深冷笑。
穆雲雅立刻覺得面上有些下不來,剛才那話不過是一時氣惱脫口而出,現在想想也有些後悔。
“雅兒,出去!”穆鐘淵呵斥一聲。
穆雲雅瞪大了眼睛,怔在那裡,并不情願:“爹!”
“出去!”
“那也讓我将大哥——”
“來人,将小姐請出去!”穆雲雅話還未說完,就被穆鐘淵打斷,穆雲雅立刻被請了出去,也不知為何,出門的刹那她看了一眼站在角落的穆紫韻,眸光帶着憤恨。
這事兒一定與他脫不了關系!
“族長,這事兒若是沒有一個交代,鬧到皇上面前,恐怕——”穆景深冷笑一聲,聲音大了幾分:“到時候族長可就成了穆氏的大罪人了!”
這個罪名按下來可不小,穆慶元怎能承受得住?
“族長,這件事情,鐘淵也不讓你為難,等到九王爺醒了,鐘淵就領着風兒去九王府,任由九王爺處置!”
穆景深皺眉,并不滿意這個結果。
穆慶元卻明白的很,他雖然是穆氏族長,可卻并非穆氏中最有權威的人,他還得依靠着穆鐘淵,自然不能得罪了他,當即道:“那就如此辦,我們總不能做了王爺的主意。”
穆紫韻勾唇一笑,這兩個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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