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新禾輕哼一聲,也不拆穿他。進了卧房走到床邊,就着懷抱扯開了鐘黎的外裳,一下子脫下來丢在了地下,把他松手放在了床上。
鐘黎被他扯衣服的動作吓得心劇烈地一跳,還沒反應過來,便突然被丢出了懷抱,臉直直砸進了柔軟的被褥,整個人都陷了進去。
他的手被捆在了背後,踢着腿掙紮地想翻過身,卻怎麼也不得要領,像隻翻了殼的可憐的小烏龜。
誰知還不待他翻過來,陸新禾就已欺身壓了上去。男人蓬勃的熱量隔着衣服傳來,感官一瞬間便被陸新禾的氣息完全侵占了,鐘黎怕極,扯着嗓子叫喊:“不要!我不要…”
下一秒,嬌嫩的屁股被陸新禾的大手打了一巴掌,鐘黎一怔,連叫喊都卡在了嗓子裡。陸新禾見他呆住,又打了一巴掌,不帶起伏地問:“不要什麼?”
鐘黎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是被人打了屁股。他長這麼大,哪怕是當初家中突生了變故,也沒受過這番欺辱,當下羞紅了眼眶。
陸新禾已扼着他的下巴,逼迫鐘黎偏過了腦袋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地問:“不要碰你?”他暗示十足地拿不知何時硬起的胯部抵在鐘黎纖細的後腰上動了動,“說起來,你被人動過沒有?”
鐘黎一怔,瞪大了眼睛,淚珠唰一下掉了出來。他的睫毛顫的厲害,被淚水打濕,一縷一縷的,像上面停落了隻膽怯的蝴蝶。
“小禾,求你…求你放過我吧,是我不好,我給你磕頭認錯,行嗎?”
“行嗎?”陸新禾跟着他重複了一遍,像是沒聽懂,疑惑地歪了腦袋。然後看着鐘黎滿含期待的眼神,伸手輕輕拂去他腮邊的淚珠,目光缱绻地望着他:“不好,一點都不好。我還等着老師做我的妻子呢。”
鐘黎身子一軟,腦袋險些磕在床上。他怕得整個人顫抖了起來,明明陸新禾是笑着的,他卻像是瞧見了什麼妖魔,咬着唇瓣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陸新禾握着他被捆住的雙手高高舉起,按過了頭頂,掐住鐘黎不盈一握的腰肢翻了過來,手伸到他的頸邊,解内衫的扣子。
鐘黎哭的氣息不穩,嘴上一直叫嚷着“不要”,一不小心嗆了口口水,可憐地咳嗽起來。
陸新禾卻不遷就他,直到解完了扣子,才憐惜地摸着他的臉,無奈地搖頭,黏黏膩膩地說,“老師怎麼這麼不小心,哭得可憐死了。”他忍不住低頭舔了下鐘黎發紅的眼尾,呢喃不清地問,“現在就哭得這般凄慘,等會兒可要怎麼辦呢。”
鐘黎聞言,身子一僵,随即哭得越發凄厲起來。
他打着嗝哭道:“小禾,小禾…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求求你了…”
陸新禾一怔,手上動作停了下來。神色晦暗不明,沉默了半晌,才冷着聲音緩緩地說:“這不是,多虧了老師嗎?”
鐘黎被他冰冷的語氣吓得縮了脖子,待到聽清對方話裡的意思,更是暗恨自己為何要提起這一茬來。
陸新禾卻已重新舒展了眉頭,掌下是鐘黎纖弱柔嫩的脖子,經脈鮮活地跳動,他盯着鐘黎悔恨的臉色,笑了笑,“老師别總求我了,留着,待會有你求的時候。”
3.
褪去内衫,衣下的皮肉白得近乎紮眼。
鐘黎年少時便是個養尊處優的少爺,家中剛生了變故,便又誤打誤撞和陸新禾搭上了關系,一直嬌慣着活到了如今這個歲數。以緻二十多歲的青年,皮肉還是嬌嫩無比,似乎略一用力,便能在上面留下矚目的紅印。
陸新禾這麼想着,也就真的上手摸了一把,細白的胸膛果真立刻浮起了幾縷紅痕,印在白玉一般的肌膚,引人越發想摧殘這份美好。
鐘黎乍一毫無隔閡地與陸新禾肌膚相親,不自在地打了個寒顫,哭得越發厲害。
陸新禾掰開他的兩條長腿分開,架起來按着腿彎壓在了他的胸前,讓下面那朵羞澀的小花驟然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鐘黎的身子實在會長,從脖頸到腰身,每一寸骨骼都無一絲贅肉,偏偏被包的最嚴實的這個屁股上全是軟綿的肉,是下賤的,深知如何讨好男人的軟肉,挺翹渾圓,白嫩飽滿,像是剛蒸好的白饅頭。
菊蕊似是察覺到陸新禾灼熱的目光,不安地瑟縮着,穴口淡粉的皺褶一收一縮,牢牢阻擋了對方窺探的視線。
陸新禾面無表情地看着,眸色逐漸暗了下來。
他緩緩伸出手,用手指勾着穴口的皺褶揉按起來,“這兒,”他沉着聲音,“有人動過嗎?”
鐘黎簌簌發抖,黃豆大的淚珠一顆接着一顆掉落,帶着哭腔拼命搖頭,“沒有,沒有,沒人動過。”
陸新禾垂了眼,神色柔和了起來,“倒還算你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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