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許沒有點頭,一如反常的站起身:“本宮剛好想去看看太子妃,一起去吧。”
慕遲青遲疑道:“太子不繼續批閱奏折了?”他和慕時臻見面有要事要聊,太子一同去了還怎麼聊?
“不了,本宮歇一歇。”南許作勢要走,看到對面的人一副深思熟慮的模樣,心下更加确定他要和慕時臻聊的事情不簡單,眸子微閃,刻意道:“本宮出去走走,路過太子妃那看一眼罷了。”
慕遲青堪堪松口氣,他不常來東宮,錯過一次跟慕時臻說話的機會很可惜。
“别傻站着了,走吧。”南許率先一步走在了慕遲青前面,後者心事重重地跟在她身後。
一同去的路上,二人順便聊着關于齊文崇的後果,死罪定是難逃,隻是不知什麼時候處死,這樣的人最好早些處死為好,免得夜長夢多。
“你我同為抓捕他的人,他現在定是将你我都恨得牙癢。”南許說的雲淡風輕,心裡想着去養心殿打聽一下齊文崇的事。
“下官聽人說那日一同抓起來的女刺客被皇上單獨關起來了。”慕遲青一直在意的是這件事,皇上的做法完全不像要處置刺客的模樣。
“…可能要秘密處置吧。”南許說着眉頭蹙起,她原以為當衆将刺客押回,皇帝被這麼多雙眼睛看着不會把人帶走,沒想到…還是這麼做了,原來被百姓看好的一代明君也會沉迷美色,還是色字頭上一把刀,真是諷刺。
“刺客而已,秘密處置是不是太不合适。”
“父皇是君主,他做的決定除了那幾個不要命的老臣,誰還敢說?”
慕遲青不再言語,他不滿皇上這等做法,卻也不敢在皇上面前提起此事。二人很快走到了慕時臻寝殿附近,南許卻不想過7788ZL去了,道:“你進去吧,本宮一人走會兒。”
慕遲青拱手一禮:“那下官去了。”
南許颔首,在看到慕遲青進去後往回去的方向走,剛才的一切都是試探,按照以往的發展,慕遲青每次出宮後,慕時臻都會在當天或者第二日出宮辦事,不知道這次會不會一樣。
她回到殿中繼續批閱奏折,特意囑咐了宮女注意慕遲青。
*
快要申時的時候宮女進來報:“殿下,慕大人走了。”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南許轉頭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慕遲青在慕時臻那裡待了大約一個多時辰,二人談什麼需要這麼久?
她在殿内等着,一直到夜裡都沒有等到慕時臻,想着今日應該不會出去了,便準備更衣入睡。
夜裡外面起了風,南許無端被凍醒,坐起身迷茫一陣兒,裹着很薄一層的被褥下床去關窗戶,磨磨蹭蹭的走過去,手指剛碰到一扇窗,眼前突然多了個人影将她吓了一跳。
屋内的人驚呼一聲連忙後退,外面的人慢慢摘下了黑色面罩,一臉疲态還有些無奈,“是我。”
南許看着他,心跳還沒有平靜下來,關窗時眼前忽然多了個人,這樣的驚吓一時半會兒好不了,心髒都快跳到嗓子眼了,紅唇翕動疑惑不已:“你幹什麼去了?”
她一直派人盯着慕時臻,沒人告訴她慕時臻出宮了,而且這身裝扮和上次受傷時那麼像,隻怕又是去辦危險的事情了。
外面風很大,裡面的人說話在外面的人聽不清楚,耳邊全是風聲,但慕時臻看她口型猜出了說的什麼。他兩手按着窗台借力,雙腿輕松跨了進來。
南許後退兩步默默看着,一點都看不出慕時臻所說的‘身體羸弱’,這不比她還強悍?沒受傷的慕時臻好像武俠裡的高手,這還是她的太子妃?
她腦中還有一個很大的疑問,慕時臻上次來她這裡是因為受傷了,不能讓别人知道卻不介意讓她知道,信任可見。但這次不一樣,慕時臻沒有受傷,看這個情況一點事都沒有,既然這樣還來她這裡幹什麼?
上趕着讓她知道自己出宮的事?讓她懷疑?
南許沉思的目光不知道掩飾,全都落入了對面人的眼中,慕時臻垂眸失笑:“本要回寝殿的,卻發現寝殿外有行蹤詭異的人來回徘徊,無奈之下來了殿下這兒。”
南許眼眸微閃,她讓人都躲在暗處,即便這樣慕時臻也能輕易發現,這時候來她這裡像是故意的,故意找機會說殿外有人,話裡有話相當于審問。
“真是反了天了,是誰這麼大膽敢在你殿外這般!”她撓撓頭,眉頭皺着故作生氣。話鋒一轉,對着眼前人安慰道:“你且放心,我這就派人去查探一番。”
情緒恰到好處,讓人看不出端倪。
慕時臻心中狐疑更甚,有些懷疑自己之前的想法,他以為這些人都是阮祈派過去的,但阮祈這表情不像7788ZL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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