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轉頭看向阮棠,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陰狠無比,他從口袋裡掏出口罩帶在自己的臉上,在确認阮棠短時間不會醒來後他返回自己的車上拿出各種工具,把阮棠綁好後放到了阮棠自己的車上,接着他開着阮棠的車駛離了這條馬路上。
他本來是想開自己的黑色小轎車離開的,可是黑色小轎車的車頭部分嚴重受損,甚至還着火了,根本沒有辦法再開,他隻能開阮棠的車了。
不過車子是他偷來的,刀疤男并不是很擔心會被人發現他的蹤迹,這輛車他已經偷了好幾個月了,根本不會查出是他偷的。
刀疤男忍了一路大腿上的刺痛,不過隻要一想到馬上就可以到達目的了,他的心情就陡然變得放松。
他放了首歌,勁爆的dj舞曲在車裡遊蕩,他不怕把阮棠吵醒,刀疤男已經把車開到了偏僻無人的道路上,就算阮棠這時候醒來了,也無處可逃。
刀疤男把阮棠放到了一個廢棄的舊倉庫裡,确認阮棠的四肢被綁得牢牢的,給倉庫加了三把鎖,掂了掂鎖的分量後他才放心離開。
在離開前,刀疤男收走了阮棠口袋裡的手機,他看了眼,是大牌手機,成色還不錯,他得意地笑了,看樣子可以賣個好價錢。
阮棠隻隐約記得那個男人的臉上有刀疤,她甩甩自己的腦袋,她的頭疼得厲害,先前裂開的傷口血已經止住了,黏糊成一團血塊挂在阮棠的頭發上。
她的衣服,手上,臉上都是斑駁的血迹,有她自己的也有刀疤男的,在封閉的廢棄倉庫裡,血腥味道格外的濃烈。
阮棠大口地長出了一口氣,整個人躺倒到了地上,仰面對着天花闆,她的力氣在一點點耗盡,隻是爬了一小段路,阮棠就已經大汗淋漓,整個人仿佛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額頭上的傷在爬動的過程中又撕裂開了,一陣鑽心的痛楚瞬間席卷了阮棠。
她的胳膊和大腿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和地上的泥灰混合在一起,一陣擦痛穿來,就和在傷口上撒了酒精似的,痛得如同咬緊了牙關,阮棠撐着不發出聲音,她不知道刀疤男什麼時候會返回這裡,她不能讓對方發現她已經醒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阮棠的眼睛看不見,她甚至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她昏迷了有多久?現在時間是多少?她被放在這裡多久了?這些被蒙住眼睛的阮棠通通都不知道。
阮棠休息了沒一會兒又強撐着讓自己起來,黑布不是完全不透光的,她可以順着縫隙看到一點點的光源,這點光源是阮棠唯一的希望。
不過這麼久的挪動已經耗費了阮棠太多的體力,她的意識開始逐漸渙散,如果不是求生的強烈意志支撐着阮棠,她現在肯定暈睡過去了。
她真的好累,好累,阮棠在心裡給自己打氣,再堅持一會兒,再堅持一下,馬上就要到了,馬上……
阮棠離光源越來越近,她挪動的動力也越足,最後隻要再往前一點點就到了。
阮棠的感覺沒錯,她所感知的光源部分是廢氣工廠的大門,光源是從大門底下的門縫裡傳進來的,一門之隔,門外就是明亮的世界。
“吱呀”一聲,門開了。
阮棠的動作頓住了,接着她聽到一陣急促慌亂的腳步聲。
那腳步聲離她也越來越近,廢棄廠房的卷閘門被“嘩啦”一聲徹底打開,刺眼的光讓阮棠很不适,即使是眼睛被綁着黑布,也讓阮棠皺眉閉上了眼睛。
腳步聲在阮棠的身邊停住了,阮棠能感受到一股濃烈的男性荷爾蒙味道。
應該是刀疤男,血腥味混雜着汗味,這味道阮棠很熟悉,是刀疤男拖她出來時身上傳出來的。
阮棠猜測,刀疤男也受了傷,她想想也是,那麼劇烈的撞擊,自己直接昏迷過去,刀疤男即使在後面,想必也受了不小的傷。
看來之前放她一個人在這裡是去處理傷口了,阮棠有些懊惱,早知道剛剛不應該休息的,刀疤男來了,她的處境變得很被動。
尤其是她還不明确對方綁她來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是為了贖金?還是為了報仇,亦或者是受了誰的指使?
答案阮棠無從得知,她發不出聲音,也沒有辦法詢問。
刀疤男居高臨下地俯視看向阮棠,他的大腿處簡陋地纏了一圈繃帶,因為剛剛拉門走來太過用力,導緻傷口有些裂開,白色的繃帶上滲出點點血迹。
他蹲下來,在阮棠的面前揚起一陣灰塵,嗆得阮棠直咳嗽。
“嗚嗚嗚……嗚……”阮棠想要說話,掙紮起來。
刀疤男沒有理會阮棠,他仔細打量了一番阮棠後,确保對方身上的束縛帶沒有被掙開後,他才轉身走到了門邊,他拎起一桶黑漆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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