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兒噎住,他當然不缺錢,缺錢的是她,但打車不就要給錢的嗎?
大概猜出來她在想什麼,鄒嚴寒面色越發的冷:“我不是司機。”
說完,直接一踩油門,把跑車開了出去。
安可兒完全沒防備他突然加速,吓的尖叫,整個人往後退開,狼狽地又摔在了地上,她捂着心口,吓的心神俱顫,她剛剛差點兒以為她要被那車撞死了。
這些人怎麼都這麼壞!
她恨的咬牙,卻無能為力,隻能驚魂未定地坐在那裡,平複那莫大的驚吓。
還沒平複過來,那剛剛跑出去的車又倒了回來,車門正對着她,緩緩打開,可坐在駕駛位上的男人卻一動沒動,隻在副駕的車門打開的時候,朝她望了過來:“上車。”
安可兒真心不想坐這個男人的車了,他純粹是在玩她,可她不坐他的車就得自己走回去,或者一直坐在這裡等其他的人出來,如果沒有别人出來,她就得等宴會結束,可那樣的話,人就太多了,而那個時候孫總和他的夫人也會出來,這兩個惡人要是又往她身上潑髒水,她有十張嘴都說不清,最關鍵的是,她現在這副樣子,實在不宜見更多人。
安可兒左右權衡半天,還是撐起身子,上了鄒嚴寒的車。
她剛坐上去,車門就自動關上了。
等她系好安全帶,鄒嚴寒這才把車開出去,他不問她家地址,就一路默不作聲地開車,安可兒隻得自己報上地址,可鄒嚴寒也沒按她說的地址去拐道。
安可兒心急,沖他說:“鄒總,你好像走錯路了。”
鄒嚴寒說:“我知道我要帶你去哪兒。”
第99章缺什麼給什麼
安可兒聽他這麼說,非但沒安心,還更加惶恐難安了,他要帶她去哪兒?雖然回她家的路不止一條,從别的路也能繞回去,可這個男人走的方向就是跟她家相反的,這再繞也不可能繞大半個諜城吧?
安可兒一時又覺得自己太大意了,别人喊他鄒總,也不見得他就是好人,那個孫總不就是例子,雖然開了個設計公司,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可做的事卻讓人惡心之極。
這個男人不會是想拐賣她吧?
不往這方面想她還沒那麼忐忑和恐懼,一往這方面想腦子裡就是各種殺人取人體器管甚至是拐賣婦女到窮山僻壤的血淋淋新聞,她吓的伸手就猛烈地拍着車門,大喊:“我要下車!我要下車!你開門,讓我下去!”
鄒嚴寒瞥了一眼她瘋癫起來的樣子,沒什麼情緒地哼了一聲,想着,真是不識好歹,好好的宴會我舍了,開車出來送你,你倒是把我想像成那些十惡不赦的壞人了!
他原本還想告訴她,他是打算先帶到去醫院,看好身上的傷,再送她回家,可見她這麼驚恐害怕的樣兒,他就偏不說。
讓她自導自演,自個吓自個去吧。
鄒嚴寒兀自開了音樂,擋住她的聲音,他這車可是好幾百萬買的,她就是把手拍廢,也對他的車造不成任何影響,而且,拍車門的聲音都被屏蔽了。
安可兒各種方法使盡,可男人就是不開車門,也不放她下去,他還老神在在地聽起了歌。
安可兒又哭了,哽咽着說:“我還有奶奶要照顧呢,你不要賣我,我不值錢的。”
鄒嚴寒嗤笑,伸手抽了紙巾往她身上一甩:“你也知道你不值錢,還自作多情的往自己臉上貼金,就你這樣的,也沒人要。”
雖然這話很刻薄,但安可兒一聽,瞬間就安心了,眼淚也一下子收住。
鄒嚴寒啧出聲,安可兒拿起紙巾擦眼睛,一邊問:“那你帶我去哪兒?”
鄒嚴寒說:“醫院。”
安可兒一怔,頃刻間為自己剛才誤會他的心思和舉動自責,她低聲說:“謝謝。”
鄒嚴寒哼一聲:“不把我當壞人了?”
安可兒的臉本來就腫,也紅,現在就更紅了,完全是被人當面又打一掌的尴尬,她呵呵笑道:“鄒總是大好人,怎麼可能是壞人。”
鄒嚴寒說:“那可不一定。”
安可兒剛放下去的心又緊緊地提了起來,她握緊了小手,手中還攥着紙巾,可現在卻覺得那紙巾像刀片,咯的手疼。
她不敢接嘴,鄒嚴寒也不再說話。到了醫院,給她的臉和胳膊還有腿甚至是身上全部都檢查了一遍後,鄒嚴寒拎着一袋子藥又上了車,她的傷都是皮外傷,養養就好了。
上了車,鄒嚴寒将一袋子藥塞到她懷裡,拿了便箋紙和筆,坐在那裡低頭寫着什麼。
寫好,他将便箋紙遞給了安可兒。
安可兒接過,見上面寫了一串阿拉伯數字,有些不解地擡頭看他,鄒嚴寒說:“我的電話号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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