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呢?!”牢頭聽見動靜,呵斥。畢竟這人還在牢裡,若死在這兒,縣令追究下來,遭殃的還不是自己?
看着柳府管家被牢頭拉走,柳财主唾出一口帶血的唾沫,裡面還混了顆金牙。柳财主碾了吐沫,罵罵咧咧道:“我呸!狗東西!看老子出來怎麼收拾你。”
“以為這樣就能搞死我?想得美!”柳财主盯着兩顆金牙念叨,“弄死你兒子的又不止我一個,有種你去找……”
這話頭提醒了柳财主,柳财主将金牙撿起來,搽幹淨,笑得意味深長:“我倒是還要謝謝你,不然我還不曉得怎麼找那幾位。總不能讓我一人在裡面受罪不是?”
見了牢頭過來,柳财主忙胡亂抹了臉上污血,谄媚笑着道:“差爺,小的在這牢房實在思念老友,可否勞煩差爺轉告一聲,染讓他們來看看小的?”
“還指使起我來了?還當自己是呼風喚雨的柳财主呢?!”牢頭聞言冷笑,擡腿便走。
“我有金子!”柳财主見狀急呼。
牢頭方才頓腳,回頭問:“哪兒?”
柳财主忙将兩顆金牙遞過去。
見成色着實不錯,牢頭滿眼嫌棄地接過,問:“你老友誰?”
“劉财主。”見牢頭應允了自己的事,柳财主露出幾分帶着真心的笑容。秦連生,我看你還能嚣張到幾時?
“曉得了。”還不算麻煩,牢頭心中衡量,遂又擡頭,問:“嘴裡還有嗎?”
柳二老爺下意識捂住嘴,道:“我得吃飯嚼菜不是?”
“那是吃飯嚼菜重要?還是見你老友重要?”牢頭丢耍着手中金牙,問。
随後,柳老爺慘叫響徹牢房,這盤可沒人來阻止了。
……
劉财主在牢房見過柳财主出來,滿臉陰郁,沒想到他一直不甚看得上的柳财主竟反算計了自己。如今,隻得去找石二老爺商議了,這事牽扯可深得很,還敢留底,也是這柳的膽大!
接信後,石二老爺枯坐書房良久,想他石二老爺在生意場上也算精明人,不過失算了那麼一次,就落到如今被人擺布的下場!可悲!
望着外面被冷風卷起的落葉,石二老爺心腸逐漸冷硬:秦連生,要怪就怪你時運不濟吧!
……
天氣越來越冷,但做工的卻都沒歇着。有錢拿就有幹勁在,到鄰縣的路硬是提前實現了初步通車,隻剩下些邊邊角角還要休整休整。縣裡百姓聽說了此事都争先恐後地去看熱鬧。
新路修得寬,以前頂多容一輛馬車同行,如今三輛并行都還有多。
路面也平整,用的料實誠,碎石細沙和煤灰壓得結結實實,泥土都瞧不着。
老路舍不得銀錢雇人挖山填壑,修得彎彎曲曲,路繞了一倍不止,新路都拉直了,車程快了許多。
縣民曉得了都笑得合不攏嘴,聽說隔壁臨水縣如今都讨論這路呢!想那臨水縣的人仗着自己富裕,向來瞧不上萊陽這個窮地方的人。如今可好?這路修得不比臨水的差!
有一人額外高興,那就是因為私自捎了圖紙給石三老爺,被石二老爺趕出府的吳永安。他就曉得他們萊陽總會有争氣的一天!
至于自己,被趕就被趕吧,反正他又沒賣身,何況秦小财主可是許諾了的,布坊建成了需要丁壯守貨物,算他一個。
……
那邊路通了,這邊布坊也開建了,縣民們兩邊跑,一個熱鬧也不想錯過。
“這占地……也太大了吧?”有縣民驚呼。
有縣民勾着娃娃衣服回:“你懂什麼?小财主說了,他要建江南府第一布坊。地兒不大,怎麼第一?”
“小财主真這麼說?”有人被秦連生的野心震驚,問:“他還想做江南府首富不成?”
一人不屑道:“恐怕是做夢吧?他才十二呢!”
“那你想要誰做?反正總有首富,小财主至少把我們這些底下人當人吧。”一農婦不忿道。
說話的家裡有親戚也全靠秦連生的藥才保住了性命,曉得情急說錯了話,道:“那肯定還是小财主當好!”
秦連生此時是不曉得縣民在背後議論了自己什麼的,他正忙着領石三老爺檢查建材。
石家人手藝好,規矩也不同于别的建造世家。石家接單後隻負責提供自家有的建材,其他沒有的石家都不負責,隻讓石家提出标準後,由雇主按标準購買。雇主買的建材不合适,石家可以不接。
“這材料不錯。”石三老爺挨着檢查後,滿意地看了秦連生一眼,這建材全是按照自個兒的标準買的,全然不似那些不聽勸告硬要偷工減料的人家。
秦連生走在前面介紹道:“溝渠我已經按您的吩咐先挖好了,到時勞您再休整休整,引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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