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殇率先出擊,魔刀獵獵,一刀斬下,魔威蕩蕩。
聶遠直接以戰戟演化劍法,三種劍訣皆被其修煉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一戟揮下,三種劍意齊出,互為相輔,斬向魔殇。
同時,九道龐大的龍形虛影也從戰戟之上奔騰而出。
兩個技能放出,聶遠的消耗不可謂不小,即便有丹海也遭不住這般消耗。
但是,丹海遭不住,大地靈脈卻能,遠在數十萬裡外的皇宮地底,九道分身在瘋狂地吸收大地靈脈的靈力,供給主身。
主身有極限,分身亦有極限,盤坐在大地靈脈前的九道分身之中,就有四道身上出現了恐怖裂痕。
不過這都不是事兒,隻見那四道身上出現裂痕的分身汲取了一部分大地靈脈的力量,在其身側各自凝聚出一道分身,完成了最後的使命,随後,便化作一抹光電,消散在天地之間。
相比于聶遠,聶浒的攻伐依舊猛烈無比,長槍舞動,每一槍刺出,都是極其刁鑽,專刺魔殇的要害之處。
使得魔殇不得不一直提防着聶浒。
再看聶遠,右手持戟,左手持未打開的太玄玉傘。
戮天戰戟負責破陣,太玄玉傘負責砸人。
太玄玉傘既然有着無與倫比的防禦之力,那縱然是足夠硬,拿來砸人,剛剛好。
若是讓楦芷知道聶遠将她贈與的太玄玉傘拿來砸人,臉上會是何等表情。
不用猜,大概率不會太好看。
面對聶遠的打法,魔殇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出應對之法。
簡單點說,就是太過無恥。
打一下便躲得遠遠的,正當自己要去攻擊聶浒之時,他又沖了回來,暗戳戳地來上一下。
雖不緻命,卻也不好受。
一雙殺氣騰騰的雙眼,死死盯着聶遠,剛要提刀殺向聶遠,卻見其再次躲得遠遠的,同時,聶浒殺來,揮槍直逼要害。
要不咋說是兄弟倆呢,配合不是一般的默契。
兩個半殘的,生生拖住了一個滿血的魔殇。
不過,也僅僅隻是拖住,長久下來,二人還是得被壓着揍。
魔殇本就境界比他們高,且還是全盛狀态。
二人境界低就不說了,先前幹了兩仗,靈力早就消耗得差不多。
聶遠還好,有着大地靈脈作為補充,隻要身體沒有到極限,還可以浪。
聶浒就不同了,沒有補充,遲早讓耗幹。
到時候就剩聶遠一人,那可就樂子大了。
他倒是想把剛扯下幽冥的死屍拉出來戰鬥,奈何那具死屍是他倆封印的,一放出來,必定先攻擊他倆。
倒是還有點底牌沒使出來,但是那等底牌隻能使用一次,若是一次不中,他倆基本就不用再打了,可以通知家裡人了。
“蝼蟻,這般打,還有一點身為魔修的尊嚴嗎?”
魔殇一刀将聶浒斬退,一雙血眸盯着聶遠,大罵一句。
“要臉?”
聶遠不屑地說道:“你特麼還有臉問我要不要臉?你特麼多大歲數,我們多大歲數,以大欺小,以強欺弱,以滿血欺負我們半殘,你特麼要臉嗎?”
聶遠一頓操作,直接将魔殇怼得不知如何開口,宕機了好一會,才開口說道:“隻會逞口舌之利,有本事就不要躲,與我正面打一場。”
“不敢。”
聶遠實在,絲毫不帶騙人的。
正面對戰?腦子有泡吧。
魔殇一時之間,再次無言以對,他魔修之中何時出了個這般無恥之徒。
“強就是你走神的理由嗎?”
聶浒再次沖來,無數血色楓葉纏身,殺向魔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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