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衍的聲音帶上笑意:“等你過來。”
林歇一愣,反應過來後便笑着嘀咕了一句:“真是學壞了。”
水聲輕漾,夏衍濕潤的手撫上林歇還有些燙的臉頰,誇贊一般說道:“不都是先生教得好嗎?”
浴桶邊沿打磨得圓潤光滑,林先生踏上浴桶邊的踩腳,撐着浴桶的邊緣,慢慢地爬了上來,語氣一本正經:“那就讓先生,再教教你吧”
夏衍以為林歇是要爬進浴桶裡來,誰知道林歇在浴桶邊沿上坐定就不動了,還擡腳抵着他的胸口,将他推開。
于是,夏衍的背部靠到了浴桶邊,對面是高高坐着的林歇。
這一高一低的架勢,倒真像是在課室聽講學一般。
林歇雙手抓着身下的浴桶邊沿以防自己掉下去,白皙柔軟的腳丫子一隻抵在夏衍肩上,一隻順着夏衍的胸口往下,慢慢浸到了溫熱的水裡。
黑色裙擺落到水中飄起,随着晃動的水面輕輕起伏。
夏衍揉捏着林歇踩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隻腳,呼吸随着林歇水下那隻腳的動作,慢慢變得粗重起來。
終于夏衍拉着林歇兩隻腳的腳踝,把人從浴桶邊沿拉了下來。
巨大的落水聲伴随着林歇孩子似的歡快笑聲。
但漸漸的,笑聲變成了綿軟的哼叫。
林歇多少是有些遺憾的,她的身體不如以往,等到夏衍有了經驗之後,她就失去了主動權,任由夏衍揉搓掌控。
林歇撐死了也就隻能在嘴上威脅一句:“我可是頭一回,你要敢把我弄疼,以後就别碰我了。”
然而這樣的口頭威脅簡直和揮舞着小爪子的奶貓沒差。
不僅沒有絲毫的殺傷力,還分外地招人疼。
緊貼在她身後的夏衍吻住她的唇,嘗着她口中雪酥留下的奶香,沒有答應。
他也是頭一回,沒把握不把她弄疼,不再碰她更是不可能的。
掌下肆意,漸漸失了神的林歇就像一顆熟透的果子,不過輕輕一捏,便叫汁水破皮,流了一手黏膩。
浴桶裡的水被兩人折騰得滿地都是,從屏風後頭的浴桶到床上,厚重的床帳被扯落,遮住了不分彼此的身軀,卻遮不住各種叫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屋外寒風大雪,屋内卻熱得叫人大汗淋漓。
……
長公主府,因政務繁忙很晚才回府的長公主一回來就被自己的孩子給堵在了門口。
“母親,林歇姐姐的身體不好嗎?”出于謹慎,他們并沒有叫林歇未央。
長公主按了按隐隐作痛的腦袋:“誰告訴你們的?”
長公主問完就想起了今日是冬至,眼前這兩個孩子必是去過北甯侯府,見過林歇,從而發現了什麼。
她歎息一聲,把兩個孩子帶去了書房。
遣散書房内伺候的人,長公主讓他們去榻上坐好,随後便去泡了一壺茶,放到了桌上。
君葳兩個無心喝茶,又不敢再催,隻能等着母親将脫下的鬥篷挂好,慢慢朝他們走來。
“林歇中毒了。”
君葳:“什麼毒!”
君蕤:“能解嗎?”
長公主在他們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回答他們:“各種毒,解不了。”
還說:“而且也不止是中毒,她身上還有常年累月積攢下來的暗傷,就連長夜軍的醫師也無法保證林歇能活到什麼時候,總歸……就這幾年了。”
每說一句,兩人的臉色便蒼白一分。
君葳的聲音染上哭腔,帶着微微的顫抖:“不可能……”
君蕤更是直接站了起來,質問自己的母親:“那為什麼父親還說隻要我們上進,就能護着未央姐姐!他又是在騙我們嗎?”
應該是吧。
長公主在心裡答了一句,嘴上卻沒有說出來,總覺得這樣的答案對于他們來說太過殘忍,簡直就像是在告訴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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