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我為什麼要躲他呢?我在怕什麼呢?”
“不不不,我沒有怕。”
“最開始是因為對【稻草人】的代入感太強,突然看到有人把〖恐懼毒氣〗當成春天裡的那個藥用,既震驚,又憤怒,甚至由于太過代入以至于産生了極端偏向于【稻草人】的想法:處理掉宮九就能抹去這次行動的失敗,沒有人能夠這樣侮辱我的〖恐懼毒氣〗,它是我一生引以為傲的傑作。”
“之後呢,之後我意識到,我并不是真正的【稻草人】,開始懷疑自己或許是被卡牌人格過度影響了,所以主動遏制住了契合度的繼續上升。”
“無論如何,我的一切行為至少應該出于我自己的選擇。”
“如果是【稻草人】的話,繼續接觸宮九,很可能會失控吧?無論是什麼形式的失控,想辦法動手處理掉他也好,達到原著中的陸小鳳那樣程度也罷,都不是我想看到的。”
“躲着宮九,不是真的怕了他,而是因為我不想讓事情的發展失去控制。”
“所以說,我會因為契合度過高而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嗎?”稻草人體内屬于柯行止的[意·識·體·二·号]扪心自問,“我會讓卡牌人格成為主導嗎?”
[意·識·體·二·号]深思片刻,忽然輕笑一聲,放松下來:“不,我不會。”
“我可以扮演别人,可以體驗不同的生活――甚至是不同的性别、不同的價值取向,也都無所謂。”“但我永遠不會成為别人。”
“我隻會是柯行止,從生到死。”
第9章綜武俠世界第八天
神侯府,老樓的卧房裡。
“追命君,追命君……”
追命睡得迷迷糊糊,忽然隐隐約約地聽到有人小聲喚着他。
稱呼他人時非要加個“君”字作為敬稱,這樣奇怪的習慣也隻有坡了。
追命這麼想着,有些無可奈何地睜開眼,果然看到了頭頂着浣熊卡爾的坡。
追命打了個哈欠,随口問道:“坡君這是在做什麼?”
坡正抱着他那本黑色封皮的書蹲在追命的床頭邊,淩亂的發絲下那雙格外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追命,看起來又乖又軟,如同一個祈求投喂的小動物。
聽到追命的問話,坡小聲道:“吾輩在等追命君起床。”
追命看着坡頭頂着浣熊卡爾,莫名有些好笑,忽然長臂一伸,捏住浣熊卡爾的後頸,一把将它拎起來,看了看卡爾,又看了看坡,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還真是一模一樣。”
“追命君在說什麼?”坡茫然地看着追命,又看了看卡爾,目光有些困惑,卻還是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追命君已經睡了三個時辰了,現在已經過了正午,我們再不去查案,天就要黑了。”
“坡君真是個急性子。”追命輕哂一聲,揉了一把浣熊卡爾,道,“走吧,先去吃點東西填填肚子,再去小樓那邊兒看看大師兄手頭有沒有什麼棘手的案子,如何?”
坡忙不叠地點頭:“好!”然後抱着書站起來,等候在一旁,一臉期待地看着追命。
追命見坡站直了身體以後比自己還要高一些,言行舉止卻這樣孩子氣,忍不住有些好奇地問道:“說起來,坡君今年多大了?”
坡愣了愣,有些疑惑,卻還是如實答道:“吾輩二十又八。”
追命一臉驚訝:“什麼?坡君竟已經及冠了嗎?還真是一點兒也看不出來。”
坡終于聽出了追命的調侃,有些不高興地癟了癟嘴:“追命君難道是把吾輩當成小孩子了嗎?要知道,吾輩早就已經成年了!”
“誰叫坡君看上去實在太年輕了呢?”追命笑眯眯地伸手揉了揉坡的頭發,感慨道,“說起來,我當年若是早早成婚,以坡君的年紀,都可以做我的兒子啦。”
“你你你――”坡漲紅了臉,用力撥開追命的手,指着追命似乎想說什麼,最終卻隻是瞪了他一眼,不僅毫無威懾力,反而還顯得頗為可愛,像一隻氣壞了的小松鼠,自顧自地哼哼唧唧。
追命懷疑,這時的坡就算是放狠話,也隻說得出類似于“吾輩生氣啦”“吾輩不理你啦”之類的話,真是像個小孩子似的,單純又天真,稚氣得可愛,非但不像是已經二十八歲的人,就連十八歲都嫌多,最多八歲。
這麼想着,追命不由啞然失笑,又怕坡真的惱了他,于是握拳遮住嘴,假咳了兩聲,克制住笑意,抱歉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坡君别生氣,我以後不說了。”
坡瞥了追命一眼,哼了哼,勉勉強強道:“……好吧,吾輩原諒你了,沒有下次哦。”
追命裝模作樣地作了個揖,笑眯眯道:“多謝坡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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