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誼靜,你的嗓門不能小一點嗎?還有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女孩子家,不要随便闖進男人的房間……”書房裡傳來軒遠輕柔低沉的嗓音,習慣地念着小妹,可一出來,他才發現小妹居然帶了個陌生人進來,仔細一看,眼熟得讓他呆愣住,震驚,“這位姑娘是?”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小妹會交的朋友,小妹的朋友一般是比她小的男孩子,特别是那些很調皮的。
而眼前這位,一看就知道是教養好的大家閨秀,舉止優雅,即使被小妹拽着,仍是很沉着,一點也不像小妹的毛毛躁躁。而且突然被人拉進陌生人的房間,即使很不以為然,但表情也沒太大的變化。重要的是,比起小妹“過分”的活潑美,她給人的感覺是一種很輕逸的飄忽美。如果不注意的話,很難覺察到圍繞在她身上的淡淡憂愁,很讓人迷惑,即使第二次見虞煙輕,軒遠已經把她看透的,比虞煙輕自己還清楚。
是的,是第二次,所以才讓他如此驚訝,更加不敢相信這種意外。第一次是一個月前,他從閩地回來經過柳州遇見遭人調戲的“她”,隻是沒想到會在自己的家中見到她,這麼快,讓他震驚不已!
虞煙輕也被從書房出來的軒遠給晃了眼,一陣昏厥,差點站不住腳。
軒誼靜說的一點都不誇張,他的确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完全不同與軒昂的那一種。可是,什麼會是他呢?握緊了手,貝牙輕咬下唇,控制不住自己,顫抖着身子。
那天出手相助的人就是他,她永遠都不會忘記那驚鴻一瞥的。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第一次見到軒遠的那種震撼。他穿的是圓領寬袖月牙白的長袍儒衫,頭束書生幞頭,長發垂順,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如此的飄逸。而他的面容,疑是谪仙下凡,即使是潘安宋玉再世,也難敵的他千分神韻之一。隻是那天的他因為趕路緣故,面帶風塵,略顯疲憊,可他站在她面前擋住了錢再雷的糾纏——而她芳心暗許,本以為再也沒機會見到他了,因為她已經嫁人婦。
卻不曾想過會在這樣的情景下再見,她連告訴他自己心意的機會都不曾有,而從今往後,永遠不會改變的。
“怎麼會是你?”她悶悶低語,幾不可聞。
直到很多年以後回憶,虞煙輕仍不能相信軒遠那時才十八歲,而且還是一個據說是經常卧病在床的人。他雖然看來有些蒼白,但是那雙太過炯亮的黑眸,一點也不像是一個身體不好的人,尤記得他為她而展示出不錯的身手。。
他完全不同于他大哥軒昂的倨傲,而是溫文爾雅到了每個舉手投足,縱然是在訓妹妹,仍是溫和的,微笑的眼,讓人感覺不到什麼怒氣。就像爹,一樣的溫雅,讓她感覺很親近,不知不覺就想起了爹,虞煙輕有點傷感。
可,為什麼?
“二哥,你傻啦,昨天我們不是多了一個大嫂嗎?她就是剛進門的大嫂,她叫虞煙輕,很好聽的名字吧?”一逮到說話的空兒,軒誼靜就沒有當啞巴的習慣。
大嫂!
“哦,原來是大嫂呀!”聽到小妹說他是大嫂的時候,心一緊,眼一暗,軒遠攥緊了手,非常失望,心很痛。
“你可以叫我軒遠,我想叫二叔,你可能會不習慣吧?”軒遠看到虞煙輕那副不知怎麼稱呼的為難樣,體貼地補充。
“軒遠,冒昧打擾了,還請見諒。”虞煙輕反而有點不知所措,不知怎麼得,她可以在軒昂面前很鎮靜,可在軒遠面前卻放不開,像是那根神經錯位了,也許是因為他像爹爹的緣故吧?讓她在面對軒遠的時候老是會想爹來,想起那天的他,可是現在他們卻又如此陌生,也許隻是她的一廂情願吧?“還有,謝謝你。”謝謝他們的相遇的那天,他知道的。
軒遠微笑着搖頭,壓下心生的苦澀。
“哎呀,我說你們兩個煩不煩哪,自家人,那麼多禮幹嘛?”一旁的軒誼靜看不過去他們的客氣勁,“二哥,你會不會招呼客人呀,我們都進來好一會兒了,你都讓我們杵在門口,真是的。大嫂,我們進去,二哥這兒不常有客人,所以他會照顧不周的,我們自己進去。還有,小四,你不懂要奉茶嗎?來壺頂好的西湖龍井,知道了嗎?”軒誼靜不客氣地反客為主,招呼起客人來,指喚起二哥的書童來。
軒遠對于這個寶貝妹妹的行為,隻有配合的份,微笑着搖頭,反正也沒見過小妹幾時跟她這個二哥客氣過。
“大嫂,進來坐吧!”
“謝謝!”軒誼靜的行為模式,虞煙輕也很能猜個八九分,所以也隻是回頭朝軒遠微微一笑,表示歉懷,進屋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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