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言自語地說:"唉,這年頭,想要約一個小白臉還這麼難"。
森一本正經地說:"其實我是老白臉"。
我忍俊不禁:"以後就叫你老白臉"。
森笑着說:"随你,别把我叫老了就行"。
要告别了,忽然有點依依不舍,我想起森之前寫電話那張卡片被我弄不見了,就有點窘地跟他說:"把你電話再給我一次吧,之前的弄不見了"。
森倒是沒有生氣,他拿出手機,問我号碼多少,然後就給我撥過來了,指着我的三星顯示屏說:"這是我的",丫還蠻聰明。
我點點頭,忽然惡作劇心起,把他的名字存成了"老白臉",一邊存一邊笑。
森問:"笑什麼?"
我咳了一聲:"沒什麼",每次和森一塊的時候,總是沒完沒了的笑。
森說:"那我回去了,你到時候給我打電話啊",他做了一個把聽筒放到耳邊的姿勢。
我點點頭,舉起我的爪子向他搖了一下:"拜拜"。
他也潇灑地向我搖了搖手,意想不到的是,他還忽然做了一個飛吻的姿勢,把食指放在嘴邊,又迅速朝着我的方向移了一下。
在我發呆的時候,他秀氣修長的身影已經一路小跑消失在我被暮色渲染的視線裡。
三十八你一根煙抵得上人家好幾百串羊肉串
跟了小心那麼久,小心的哥們兒我差不多全都認識,包括之前那個叫傻哥哥的,說來也奇怪,他們好像還真沒有把我當女生看的,猜拳劃酒一樣不落,每次酒足飯飽往沙發上攤開一躺,我覺得我就是紮他們那堆兒裡的,就連在街上看到女生也不自覺地想要和他們一起吹口哨,我完全被同化了。
不過這樣也有一個好處,不用擔心他們對我或者我對他們有非分之想,大家都坦坦蕩蕩的,玩到了很晚也不用防備他們,每次一給我媽打電話我都說:"媽,我和我的姐妹在一塊呢",有時候他們在KTV裡,還很配合地捏嗓子裝女聲,好在我媽也沒追究。
今天和小心還有幾個妖孽去街上晃蕩,大家都玩得沒地兒玩了,呆在家裡也是賦閑得慌,就集體通過倡議去街上玩。
除了小心和我之外,還有三個人,一個叫大牛,穿着一黑色皮夾克,又高又壯像一樁鐵塔似的,說話也直愣愣的,不會拐彎,有時候大家也叫他"火箭頭",另外一個叫小楚,和大牛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白白淨淨瘦瘦弱弱的,說話也單薄,但是像女人一樣,特能說長道短。還剩下一個就是傻哥哥了,他今天理了頭發,看起來很精神。
我不知道小心是怎麼把這仨人湊一塊的,反正我覺得他特沒心眼,大牛的步子都邁得特别大,在街上也從來不眯眼睛觀賞周圍的櫥窗啊商店啊什麼的,有時候他走得快就把我們落下了,或者一回頭的時候發現他在後面如影随形,就像給我們護航的保镖。
而且他說話也簡短,除了"是"就是"不是",陳述一件事情也是沒有任何鋪墊語氣,像是在我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他就忽然拍拍我肩膀:"扇子你去不去白城",白城是我們那的一個地名,可是我去那幹嘛?我莫名其妙地瞪着他,他才又說:"我在那裡認識人,可以給你介紹工作",我冒汗,大哥你能一次不帶逗号把一句話說完麼。
至于傻哥哥,大家都認識了,他說話不多,隻是經常默默聽我們說着,附和地笑着,但是他很貼心,有什麼事情都給我們提醒一下,像是過馬路的時候會喝住我們四隻大閘蟹:"看車",有時候真覺得他是一隻老母雞,護着我們這群小雞。
和傻哥哥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小楚,他上輩子一定是話痨,我發誓自從他一出門後就沒停過嘴,有時候我都忘了他說的什麼内容,也不知道他怎麼從上一句切換到下一句,隻知道整個思維都被他牽着走,可能一不留神被他陷了一下也不知道。
我說:"小楚你就是一個說話機器",小楚妩媚笑了一下:"扇姐你過獎了我出來混的明人不說暗話性情中人不打诳語你看得起兄弟就捧個場看不起也江湖兒女一場情義咱們綠水青山後會有期…"停!我轉過腦袋不看他,忽然就感覺有點耳鳴,真想給他報名二人轉。
小心和大夥兒在一塊的時候也不太說話,隻是經常在嘴邊叼着一根煙,看着我們笑着,像是給我們打下手的。不過我得承認,我的目光一直在小心身上,總是有意沒意地向他瞥去一眼,有時候看他走沒影了還會着急。
大家逛得腿兒都瘁了,小心建議去吃東西,我精神一振,因為我也剛好瞄到了街角處有一檔羊肉串,一大叔站那正在給一串串肉們兒翻着身子,還往上抹五香醬和辣椒,金黃金黃的,噗滋滋地冒着香氣,于是我踴躍建議去吃羊肉串,說是建議,其實我已經義無反顧瞄定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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