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立馬好聲好氣地讨饒:“成成成,我的錯,我的錯。”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謝嚴才姗姗來遲。
作為女方的父親,晚來自然是架起了架子,不過謝嚴倒是沒想那麼多,他晚來純粹是因為廠裡有事絆着了,這時候才抽出空。
三人寒暄了一陣入座。
他們兩家的長輩雖然關系甚笃,但畢竟現在情況特殊,已經有好幾年沒碰過面了。
相比路朝的正氣,謝嚴長得一副“潘安相”,面冠如玉的臉被歲月磨砺得更加成熟,許是在廠裡當領導的緣故,雖似文人,卻并不顯文弱,反而自帶一股氣勢。
單是看他這相貌,路朝夫婦倆就能想象出那個叫謝芸錦的姑娘該是如何的天姿國色,心裡沒來由還有些意外。
他們家兒子這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謝嚴也不拿喬,直接開門見山:“本來這時候我們兩家是不見面為好,但兩個孩子的事情想必二位也知道了。”
路朝應道:“我托大,叫你一聲謝老弟。不瞞你說,我們家這孩子呢,不樂意包辦婚姻這一套,上回寫信,還跟我提了許多自由戀愛的必要性。”
謝嚴看他一眼。
江玉英立刻踩了丈夫一腳:“他話沒說全,謝兄弟别介意。路昉起先并不知道他和芸錦有婚約,我和他爸跟他提的時候,他已經和芸錦見過面了,為此還鬧了個烏龍。”
這一腳踩得實誠,路朝咬着後槽牙笑道:“是啊,要不說咱們兩家還是有緣。”
謝嚴默默聽着,不動聲色地抿了一口茶,才道:“路家仗義,我老丈人原來的意思,是不想給你們添麻煩,再有就是芸錦年齡還小,我就她一個閨女,還想多留幾年。”
這話在意料之中,江玉英剛想開口,就見謝嚴淺淡一笑:“不過呢,她喜歡,我也就認了。隻是請二位見諒,我家閨女性子驕縱,心思還沒定下來,他們要是能走到最後,我自然樂見其成。但若是中間出了什麼岔子,好在他們也是自由戀愛,不興得包辦這一套了。”
他先禮後兵,饒是敬重感謝路家的幫助,也半分不掩飾對自家姑娘的嬌慣和偏袒:“這事兒女兒家總是吃虧的一方,但我看路老哥一臉正氣,想來路昉這孩子也一定是個信得過的,對吧?”
路朝和江玉英也不生氣,畢竟他們原先讓路昉和謝芸錦見面雖然端的好意,但也算是“先斬後奏”,倆孩子又都在鄉下,天高皇帝遠的,人家父親擔心很正常。
隻是路昉啊,你這老丈人可不好對付哦!
第35章035關你什麼事啊
灼熱的空氣中彌漫着硝煙的味道,火光乍燃,猩紅的血浸染整片土地。分不清是炮火聲還是痛呼聲鼓動着耳膜,男人倒在血泊中,胸前的傷口又被刺刀穿透,沾滿血污的臉上已經看不清面貌,唯有一雙眸子還閃着微弱的光。
他掙紮地想要看清眼前的景象,卻隻能依稀分辨出那杆熟悉的槍,緊接着胸口傳來一陣劇痛,他的雙眸倏地睜大,微光熄滅,心裡緊繃的那根弦斷了。
路昉唰的一下醒過來。
深夜裡安靜得似乎連風聲都沒有,隻聽得到自己沉重的心跳。他用力閉了閉眼,突然間了無睡意。
目光一轉,他探身拿起不遠處的香囊,針腳歪斜,形狀怪異,裡頭鼓鼓囊囊地塞了些什麼,不像香囊,反而像個沙袋。
路昉笑了笑,鼻尖嗅到一股很淺淡的藥草香氣,不知道過去多久,他神色一頓,然後将香囊放在自己枕邊,重新躺下。
腦海中似乎還能想起她當時羞赧又強撐着面子的樣子,他的神經漸漸舒緩,伴着甯神的香氣,不知不覺睡去。
……
陳廣福出診向來不讓謝芸錦跟着,雖然他覺得通過實踐觀察能收獲到的知識遠比文字要深刻,但小姑娘心思玩鬧,還靜不下來,跟着也隻是無端招人看罷了。
于是他一走,藥房裡就剩下謝芸錦一人。
存放的藥材不能放太久,因此陳廣福總能在看病時翻出早些時候囤積的草藥。
前幾天有個小孩兒染了蛔蟲症,晚上磨牙磨得厲害,陳廣福便拿出了陰幹好的蕙草開方,除去包好的幾貼藥,還剩下一點。
在陳廣福半指責半指點的幫助下,謝芸錦的美白膏有了些進展,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用的藥氣味相沖,分明單個兒的味道聞起來都很正常,可糅合到一塊兒卻有些一言難盡。
這樣的“殘次品”她連試用的想法都沒有,于是翻了翻陳廣福私藏的醫書,打算找一些好聞又不影響藥性的藥材。
蕙草有個很好聽的别名,叫零陵香,因為芳香馥郁,古時候的女子喜歡用它來做香囊,調香粉,驚喜的是,還可以用來驅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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