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印象,她隻記得自己壓在許書意的身上,朝她說了一句是不是玩不起之類的,昨晚她是真的很氣,隻想用酒精來麻醉自己。
許書意看向阮霜的眼神像是打量獵物一般,她說:“看下你的衣服。”
還提醒她說衣服,阮霜羞愧異常,難不成她昨晚對許書意做了什麼不可描述之事。
不是吧,她不是那種人,絕不會做這種禽獸不如之事。
隻是,她昨晚喝了酒,所以也不是不可能。
阮霜心裡已經把自己唾罵了幾百遍,她看向許書意:“我會負責的...真的。”
許書意利索的起床,從衛生間裡拿出阮霜的衣服還有毛巾,闆着臉說:“喏,你去清洗幹淨吧。”
“還好,你隻吐到了你自己的衣服上,不然今天你要清洗的的工程可大了,毛巾清洗完還給我。”
明白過來的阮霜脫口而出:“你說的是這回事啊,吓死我了。”這不能怪她瞎想,是許書意自己說的太暧昧了,誤導了她,讓她想歪了。
許書意突然靠近阮霜:“不然你以為呢?”
剛剛松了一口氣的阮霜又緊張起來,“我以為也是這個啊……我先下去了。”先離開再說,再呆下去指不定發生什麼。
許書意伸手攔住阮霜,表情委委屈屈,一副受了欺負的樣子,“你昨晚對我...”她故意省去了後面的話,繼續說:“是我努力反抗,你才沒有得逞。”
靠,這麼刺激的麼,阮霜半信半疑,她沒有否認,而是回了一句:“我喝醉了,不記得啦。”
然後拿上衣服和毛巾以極快地速度從許書意房間溜出去。
等阮霜離開房間後,許書意輕笑說了一聲:“傻瓜。”
徹底清醒之後的阮霜發誓再也不喝酒了,實在是太喪心病狂了,居然對許書意做出那種事。
她在院子裡晾曬着衣服和毛巾,看到許書意出來,眼神不自覺閃躲。
讓她意外的是,許書意什麼話都沒有說,沒有指責她喝酒,也沒有指責她昨天的越軌行為,反而看上去心情頗為不錯。
好奇怪,阮霜想了想還是決定自己主動說明一下情況,她坐過去,手指交叉跟許書意解釋:“我不是有意要喝酒的,是因為你昨天不作聲響地就離開,我氣不過,所以才喝酒,才導緻有後來發生的事。”
阮霜想開誠布公的談一次,隻不過說到自己對許書意做的事時怎麼也開不了口。
許書意聽完阮霜的發言,她說:“那就扯平吧,雖然我赢了,但可以命令你做任何事情這約定作廢。”
阮霜還有點想不通,她問許書意:“我是不是讓你讨厭了,所以昨天你才會那樣。”
讨厭嘛?才不是那樣,是因為太喜歡了,才會在得知阮霜是她的黑粉後如此生氣,而在自尊心的驅使下讓她産生想要報複的想法。
而且在她誤會的時候,阮霜明明可以解釋的。
許書意開始心煩意亂,她敷衍地回答了一句:“你多想了,我隻是忘記了,手機也開了靜音,沒有聽到。”
阮霜點點頭,她跟許書意再次确認了一下:“我昨晚真的有企圖對你不軌嗎?”
許書意沒有回答她。
關于那天的騎行,關于那天不好的回憶一并在時間的沖刷下慢慢變淡,兩人之間的關系還是産生了一點點變化,平時空閑的時候會聊上幾句的兩人都變得沉默。
雖然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但就像是上海的南京路,南京的上海路一樣,并沒有關系。
轉折點是發生在一周後,阮霜去取快遞,許書意在露台上吹風。
這次送快遞的是一個大爺,他笑呵呵地把快遞給阮霜,聲音挺大:“姑娘,我認識你啊。”
阮霜以為大爺是認出她明星的身份,她笑着點頭。
沒想到的是大爺說,“就是上個禮拜,我開着車看到你來來回回在馬路上騎了好多次,小姑娘,減肥也不是這麼運動的,太拼命了。”
這些話都進了許書意的耳朵裡,她所知道的隻是阮霜淋了一身雨,給她打了兩通電話,擔心她這些,不知道她還找了她一遍又一遍。
許書意有些破防,在阮霜開心地拆着自己的快遞時,她手裡拿了一小盒巧克力走了下去,她把巧克力給阮霜,“給你,我吃不掉,太多了。”
阮霜收過許書意的巧克力,說了一聲謝謝,許書意站在那裡,等了一會兒:“那你盡快吃完,不然會化掉的。”
“對了,那晚你并沒有企圖做任何事情,你喝醉了酒,吐了之後很安靜地睡着了。”
“真的?”阮霜特别開心,馬後炮似的對自己說,她就說嘛,她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她問許書意:“你幹嘛诓我,害我自我懷疑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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