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這個年紀,對這種感覺并不陌生。因他練功的法門獨特,需得心無雜念,保持童子身,所以偶有需要都是自己解決。等他功成,又在北疆那莽荒之地,一個像樣的女人也找不到,輔親王又是個武癡馬大哈,根本想不起來要給兒子開葷,找個通房丫頭什麼的。再後來,大概是過了那個容易沖動的年紀,反而對女人越發的挑剔起來,心裡總覺得自己都守了這麼多年了,總不能随便找個女人,那就虧大發了。其實對于這次簪花宴,他面上沒什麼表示,心裡還是挺在乎的。隻是這欲望來勢洶洶,完全不似以前,壓都壓不住。他泡在溫泉裡,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這絲聲兒溢出,靳燕霆猛得睜眼,不對勁!“噗!”“什麼人!”靳燕霆嘩得一聲自溫泉中站起,身上肌肉爆滿力量,蓄勢待發。那水隻到他腰部,雖有熱氣缭繞,但下身依舊隐約可見。楚尋見暴露了,也沒打算繼續躲下去,“我,是我,你先坐下,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靳燕霆認出這聲音,當時表情就變了,愣了下,才重新坐回池子裡,眼睛死死盯住發出聲音的地方。楚尋整了整衣裳,慢悠悠的走了出來,方才她的衣裳被那些嬷嬷丫鬟解得亂七八糟。肚兜都露出來了。靳燕霆進來時她怕弄出聲響引起注意,一直沒動,現下一件件的整理起來。而楚尋不知的是,此刻自己落入靳燕霆眼中的卻是一番香豔景象,衣鬓散亂,臉頰泛紅,雙目含情。她的雙手還在跟繁複的宮裝做鬥争,看樣子倒更像是要解了衣裳幹什麼壞事。“你想幹什麼?”靳燕霆發出聲音才察覺嗓音都顫了一顫。他心中惱恨,咬緊牙關。這一聲顫叫楚尋一陣好笑,胡亂将衣衫一系,不緻裸露,挑了挑眉,猥瑣至極道:“小郎君,你說本大爺想幹嘛?”“你!”楚尋原本還想再接再厲,猛然意識到她不久前才發過誓,有些沒勁的悻悻住了嘴。那虎狼之藥像一股強勁的氣流在靳燕霆體内亂竄,他長這麼大還沒被這麼算計過,心下又羞又惱,眼睛瞪得血紅,咬牙切齒,“楚尋!”“什麼?”楚尋仍是漫不經心的态度。後脊一陣寒意逼來,在她回頭的瞬間,一柄長劍直指她的喉嚨。靳燕霆身上随便披了件衣裳,單薄的白色中衣,不至暴露。頭發披散在肩頭,雪白的面容,隐隐透着淡粉色。楚尋忍不住嘴賤,“好一幅美人出浴圖。”靳燕霆劍身一偏,楚尋敏捷閃過,若不然脖頸處必然要留下一道血痕。“無恥至極!”靳燕霆怒罵。楚尋睨他一眼,笑笑,“晉王,你怕是今晚出門沒帶腦子吧?”“什麼意思?”“你該不會是以為,你中的媚、藥是我下的吧?”靳燕霆眸色一凜,透着寒光殺氣,冷哼一聲,“就算不是你下的,你也是知情的。先前在落月池那邊你假裝等人也是想勾引本王吧?楚尋,我以前隻當你年紀小不懂事,并不曾将你想的龌蹉不堪,沒想到十年過去,你竟變本加厲!你真是讓我失望透頂!”楚尋忽而捂嘴笑了,“你對我不曾失望的時候都已經會長跪禦書房求聖上将我嫁給死人了,那現在你對我失望透頂了,又該當如何折磨我?晉王殿下。”“我沒有……”他突然又不說話了,辯解什麼?難道是想辯解他當年根本沒想過要逼皇伯父将她嫁給郁封,不是他!根本不是他!可所有人都說是他,他不知道這中間出了什麼問題,等他聽說後,楚尋已經被押着和郁封的牌位拜了堂。作者有話要說:宮宴副本還有一章刷完,然後刷簪花宴副本。噗……宮宴4“嗯?你怎麼啦?臉這麼紅,不會是控制不住藥性,要獸性大發了吧?”楚尋誇張的将胸前的衣服一攏。靳燕霆閉了閉眼,“楚尋!”“在呢,”楚尋哈哈一笑,方才的劍拔弩張似乎因為這聲笑也煙消雲散了。靳燕霆看着她張牙舞爪的嚣張模樣,眉目流轉間益發美的驚心動魄,心髒沒來由的亂跳了兩下。“哈哈,三歲小孩子都知道東西不能亂吃,話不能亂說。現在你既亂吃了東西,剛才又說了不中聽的話……”她撸了兩把袖子,陰測測的笑了下,似乎正想幹什麼壞事,忽然耳根一動,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而後突然喊,“晉王,晉王,你想幹嘛?你放手!别這樣!别這樣!呀……你不可以這樣……”靳燕霆冷峻的臉宛若破冰,碎成渣渣。楚尋捂着嘴樂不可支,聽在人耳裡支離破碎,又像是嗚咽的哭。“你搞什麼鬼?”幾乎是話音剛落,外面忽然騷亂起來,有人大喊一聲,“有賊!”楚尋提着裙擺快速跑向窗戶。窗外便是落月湖,湖面廣闊,月光落下,碎金點點。她坐在窗戶一隻腳已經跨了出去。殿門被猛得撞開的同時,她整個人亦向後仰去,靳燕霆心頭劇震,擡腳正要向窗戶沖去,一行侍衛已經闖了進來,口内大聲嚷嚷,“有賊!有賊!”“大膽!”晉王手持龍吟劍,雙眸噴火。領頭的侍衛神色不對,東張西望,似乎難以置信現下這般情形,結結巴巴道:“啟,啟禀王爺,有,有賊。屬下是來捉賊的。”言畢就要搜尋。都這樣了,靳燕霆哪還有看不明白的,揮劍砍落那妄圖搜殿的領頭侍衛一條胳膊。瞬間慘叫不止,鮮血四濺。其餘侍衛無不吓得魂飛魄散,齊刷刷磕頭求饒。門外又熱鬧了起來,聽聲音像是結伴而來的王孫公子哥,還有一些重臣子孫,應該是得了皇上的特許,來此泡澡。徐昭敏捷活潑,第一個沖了進來,入眼隻見晉王地獄閻羅一般立在大殿内,手持龍吟寶劍,劍上血迹斑斑。而地上一條斷臂,那侍衛已經疼暈了過去。晉王将龍吟劍在那侍衛身上擦了兩下收劍入鞘,道:“拖下去!嚴加審問!”“堂兄,怎麼回事?”太子一臉驚恐,怔怔發問。晉王冷笑,“呵呵,既然有人想觸本王的黴頭,那正好,本王最近閑得長草啊!”“小文,去那邊看看。”寂靜的落月湖畔,一名少女提着裙擺快速的走在月色下,二人都沒有提燈籠,躬身前行。“大嫂?大嫂?”她一面走,一面輕聲喊,小心翼翼,生怕引來路過宮人的注意。就在她心底漸漸湧上絕望情緒時,耳聽咕嘟咕嘟一連串泡泡聲。一道黑影嘩啦一聲猛的自蹿出水面,小文剛好就在旁邊,吓得驚聲尖叫,被反應過來的郁黛一把捂住嘴。“勞駕,拉我一把,”楚尋趴在岸邊,大口喘息,“衣服太沉了。”郁黛和小文,一人拉一隻手,使出吃奶的勁,終于将水鬼一樣的楚尋給拉了上來。湯泉宮那邊人聲鼎沸,光火大亮。郁黛不等楚尋平複好,焦急催促道:“快走!”“讓我歇口氣,哎,哎,别拽我啊。”一路沿着牆根,躲躲藏藏,終于到了郁黛住的小屋子。屋内陳設簡單的甚至有點寒酸,不過卻非常整潔幹淨。郁黛快速的找了衣裳,又吩咐小文去打水,催促道:“嫂子,快些将你身上的衣服脫了,當心着涼。”鬧了大半宿,一切終于歸于平靜。因為靳燕霆不願牽扯楚尋,事情沒有進一步鬧大,隻是将給他酒裡下、藥的小宮女給捉了出來。那宮女口風緊得很,口口聲聲自己肖想晉王良久,一時鬼迷心竅。逼得急了,一下子撞上侍衛的刀口,抹脖子自盡了。至于那侍衛小頭領尚未來得及嚴刑拷問,就已經失血過多死了。說是因為失血過多,可靳燕霆私心裡認定是有人動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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