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塊小小的令牌拿在手中翻看了一遍,鳳空華嗤笑了一聲,冷聲說道。
說完便起身離開了座位,向兩人的房間的方向邁出了步子。
“但憑主子吩咐。”
既然自家主子已經有了安排,墨冥自然是沒有意見的,隻應了一聲便跟着鳳空華離開了座位,回了自己的房間。
為了達到晚上能夠”好好玩”的目的,原本下午想出門逛逛的兩人便取消了原來的計劃,各自在房内好好休息了一番。
待到夜幕降臨的時候,兩人很有默契地同時打開了房門,向着客棧外面走去。
“主子,就是這裡了。”
中午已經出來打聽過情況的墨冥在前面引路,兩人走了沒多久,他便帶着鳳空華在一座位置比較偏僻的建築面前停下了腳步,恭聲說道。
“你确定是這裡嗎?”
聞言,鳳空華擡頭,微微眯着眼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建築。
發現面前這座建築不過隻是一座普通的酒樓罷了,而且還是那種生意慘淡,即将關門的酒樓,就連門上挂的牌匾都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鳳空華看看挂在大門兩邊,在漆黑的夜色中透出幾分詭異的幽暗光芒的殘破燈籠,微微皺了皺眉,有些不确定地說道。
“的确是這裡,這間酒樓不過隻是個掩護,真正的拍賣場在裡面呢,請主子跟屬下進去一看便知。”
自家主子的懷疑對墨冥來說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因為他在剛聽說這裡就是那個全城最大的拍賣場的時候也是同樣的心情。
迎上君王略帶疑惑的目光,墨冥大緻地解釋了一下,便引着鳳空華走進了這家破舊的酒樓。
這酒樓一看就知道是有些年頭了,一眼望去空無一人,裡面的桌椅都破舊不堪,一腳踩下去,腳下的地闆便”吱吱嘎嘎”的呻吟了起來,似乎下一腳就能将他們踩斷了一樣。
更别提那些布滿了橫梁柱子的蜘蛛網,以及厚厚堆積在桌椅上,人一走動便紛紛揚揚的飄起來,讓人忍不住鼻子發癢的灰塵了。
如此髒亂的環境讓略微有些潔癖的鳳空華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擡手用袖子輕輕遮住了口鼻。
墨冥注意到他的異狀,不禁有些懊悔沒有提前提醒他一聲,現在再說已經來不及了,他也隻能夠給對方投去一個”請盡量忍耐”的眼神。
随即,便加快了腳步,帶着鳳空華往櫃台的方向走去。
鳳空華皺了皺眉,便擡步跟了上去,雖然他很不想呆在這種地方,但是既然已經來了,總不能因為不能忍受這裡的環境,就讓之前計劃好的事情功虧一篑吧。
走到櫃台前面,墨冥從懷裡掏出他那塊令牌,在櫃台上敲了敲,金屬和結實的梨花木桌面相擊,發出清脆的響聲。
注意到他的舉動,鳳空華有些疑惑地看了過來,這裡明明一個人都沒有,墨冥這樣做有什麼用嗎?
“是誰大晚上的打擾小老兒的好夢?”
還沒等鳳空華将心裡的疑問問出口呢,一道蒼老的聲音卻突然在漆黑的酒樓裡響了起來。
那蒼老尖利,就像是指甲劃過鏡面的嗓音在這漆黑的老樓裡聽起來真是分外瘆人,饒是作為一國之君的鳳空華都被唬了一跳,直覺後背發涼。
這還不算是最吓人的,就在鳳空華還沒來得及從方才那一聲猶如鬼叫的喝問中緩過神來的時候,那黑漆漆的櫃台後面突然出現了一點昏黃的燭光。
随着燭光的出現,一道扭曲的人影便被投射到了櫃台後面的牆壁上。
随即燭光一晃,牆上的那道黑影動了一下,竟然縮短了一些,同時那燭光也向着站在櫃台外面的兩人靠近了一些,就好像那道黑影正在燭光的引領下,慢慢向兩人靠近一般。
還沒等兩人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呢,一盞燭台便被人自下而上放到了櫃台上,上面插着的蠟燭已經燒了一半,而抓着這盞燭台的則是一隻指甲長而尖利,枯瘦幹癟如鬼爪的手。
兩人的視線順着這隻手往上看去,就見一個渾身裹在一件看上去像是壽衣一般的黑色破舊長袍裡的老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兩人對面,而那張枯瘦幹癟,不滿褶子的老臉正越過窄窄的櫃台,直直地湊到了兩人面前。
“我們是來參加拍賣會的。”
眼前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張吓人的老臉,而且還湊得這麼近,墨冥眼一擡就跟那雙渾濁陰厲的老眼給對上了。
對上那老頭陰森森的視線,饒是身為皇家暗衛統領的墨冥也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後背上早已蓄勢待發的冷汗”唰”一下就流了下來。
斜過視線瞟了一眼身旁同樣渾身僵直,面色鐵青的鳳空華,墨冥眉角抽了一下,迅速鎮定下心神,又恢複到了原來那張面無表情的面癱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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