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是爹錯了?”
舒遙使勁點了點頭,鼓着臉抱怨說:“本來就是爹的錯,女兒是爹的小棉襖,可不是爹的筆杆子,幹嘛要讓人家練字啊!”
“呃……”雲仲卿竟然覺得無言以對,他失笑着搖了搖頭,“那爹今日就帶你出去玩,隻不過回來以後得把算術完成了。”
舒遙支着腦袋想了想:算術簡單啊,可比練字容易多了。
“成吧,爹忙了這麼久,也該出去放松一下,遙兒就陪爹去吃好吃的吧!”
雲仲卿輕呵一聲,拿起紅色裹白邊的小披風給女兒穿上,一邊往外走,一邊問道:“那我們去哪裡吃,聽說望江樓來了位新廚師……”
舒遙連忙擺手:“不去望江樓,咱家自己有酒樓,當然是照顧自家生意了,哪有給對家送錢的,爹你太笨了!”說到最後簡直一臉嫌棄。
雲仲卿摸了摸鼻子,一時間又是傷心老父威嚴不再,又覺得女兒向着自家心中安慰,糾結到最後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
…………
雲記酒樓在青龍鎮隻比望江樓稍遜一籌,隻因望江樓能看得到江景,而且江上還停了不少畫舫樓船,最适合富貴閑人消磨時光。而雲記酒樓能在青龍鎮立足,完全是靠了店裡的菜色和口味,加上酒樓位于鬧市之中,不說日進鬥金但也差不了多少。
除了酒樓,雲家還有綢緞莊、糧油店、胭脂鋪子以及若幹的雜貨鋪,随便其中一間就能養活雲家所有人,因此在整個青龍鎮,雲家也是數一數二的人家。
舒遙他們到達雲記酒樓的時候正好是飯點,本以為近日雨雪多,店裡的顧客會少一些,沒想到一進去還是人滿為患。
“遙兒,這下你該放心了吧,早知道,咱們就該去望江樓的!”雲仲卿的意思很明白,自家生意興隆,不差那一點。
舒遙還沒回答,就聽旁邊冷不丁傳來一句:“你們還好沒去,去了也是白搭,那望江樓都塌了!“
雲仲卿一驚,忙道:“那人都沒事吧?”
搭話那人搖搖頭:“這我就不曉得了,隻聽說三層高的樓一點沒留下。”
這時周掌櫃上前來,迎着雲仲卿父女上了二樓的一處雅間。
雲仲卿還記挂着剛才的事,就問周掌櫃:“聽說望江樓塌了,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周掌櫃看了眼舒遙,欲言又止。
雲仲卿見了,轉頭對着女兒說:“遙兒去幫爹看看,今天廚房的菜色怎麼樣,順便幫爹點幾個菜好不好?”
舒遙左右看了看,跳下椅子擺擺手說:“爹你們慢慢聊,我晚點再過來。”
“這孩子——”雲仲卿無奈搖頭。
周掌櫃笑道:“二小姐聰明伶俐,是個好的。”
雲仲卿示意掌櫃坐下,言歸正傳道:“那邊到底怎麼回事?”
“傳說是風雪太大把屋頂壓塌了,不過老于之前來找過我,問我有沒有活計介紹給他,我聽他話裡的意思,似乎是東家出了點問題,這生意大概做不下去了。”周掌櫃說着歎了口氣,“要我說,這也算是報應了,他們當初那麼對您……說句不外道的話,您得小心他們又來巴上您!”
雲仲卿若有所思,屋子裡一下變得很安靜。
…………
舒遙下樓後,并沒有急着往後廚跑,她叫了個小二給大廚傳達了要求,自己從旁邊的夾道去了酒樓的後院。
說是後院,其實也就是一排罩房,一共四大間屋子,專門給店裡的夥計住宿用的。
舒遙走過夾道,剛想踏進院子,就聽見前方傳來了熟悉的說話聲。
她嘴角一掀,擡起頭四下看了看,待看見牆角的扶梯後,頓時眼前一亮。
把扶梯架上牆頭,又用力推了推,确定不會搖晃後,她手腳并用三兩下就爬上了牆頭。
就在牆下的一株梅花樹下,一高一矮兩個身影正面對面說着話。舒遙透過枝桠間的空隙,很快就看清了底下的人——那不就是她的好姐姐,和她那個一心想要帶回家的乞丐兒嗎?
哦,人家現在不是乞丐了,好像叫什麼東來着。
舒遙隐約聽說過,之前起名字的時候,她那位姐姐還想插一腳,非要讓人叫什麼“衛哲”,可人家明明不姓衛,也不知她那位姐姐抽得哪門子風。
這麼一出神,底下的兩個人已經緊挨着坐到了一起。
舒遙吃了一驚,差點沒穩住摔下去,然而更讓她吃驚的還在後頭——
“阿來你放心,過兩天我去求爹,讓他同意把你帶回家裡去。這裡條件那麼差,這些日子委屈你了!”
半大的少年搖了搖頭:“隻要大小姐心裡有我,受點委屈算什麼呢?”那人說完,似是無意地擡起了手臂,袖子跟着下滑,露出了一塊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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