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蕭子奕還是不解,繼續說到“入夜之後不僅方向難辨,還會遇見狂風沙暴。到時候我們全都會困在裡面,在西北每年都有不少人死在那片荒漠中。”
蕭子陵在一旁聽謝卿說完,突然說了一句“那武英候...”話沒說完,一行人都沉默下來。
蕭子奕皺着眉頭瞥了一眼蕭子陵,内心默默的說了句“哪壺不開提哪壺”,轉頭看向謝卿,瞧見謝卿正緊盯着手中的缰繩低頭不語。蕭子奕伸手附在謝卿緊攥的手背上“嶽父常年駐紮西北熟悉沙漠,不會有事的”
謝卿仍是垂着頭,半晌才微微的“嗯”了一聲。
“走吧,我們抓緊進城,也讓你好好休息休息”蕭子奕輕輕拍了拍謝卿所騎的馬匹屁股,又催動自己騎的棕色戰馬跟在後面。把除了風翊以外的一行人都遠遠的甩在後面。
謝卿來到一處簡陋的客棧門前勒馬停住,熟練的将馬拴在門口的柱子上轉身進去,蕭子奕也緊跟着謝卿進了門。
客棧的夥計迎面走來迎接“謝二公子來了!今天正好還有空房”
蕭子奕看向夥計,指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謝卿“你認識他?”
夥計連忙點頭哈腰的回到“武英候的二公子在這裡長大的,這裡的百姓都認得!”夥計見謝卿不說話以為自己馬屁沒拍到家,連忙接着說“謝公子自小就随武英候在這裡,算是在大家眼皮底下長大的呦,是我們城裡姑娘統一的待嫁對象呢,媒婆更是三天兩頭的去找武英候說親呢”
“咳,開房”謝卿尴尬的出聲打斷。
“您開幾間?”夥計連忙接話。
謝卿回頭看了看,身後之後蕭子奕和風翊,轉過頭對夥計說“先開兩間,剩下的...一會過來的讓他們自己找你開吧,都算在我賬上。”
“好嘞”夥計十分愉快的記着帳,一點不覺得剛剛自己說的話有什麼不對。
蕭子奕這會的内心已經翻江倒海,但一想到武英候還在大漠的某處被困,謝卿要獨自一人扛下整個西北軍的責任,又覺得心疼不已,一時間這心裡的滋味竟是說不上的翻騰。
隻能沉默着跟随謝卿上樓,進到夥計安排的房間。房間大的擺設跟客棧的外表一樣簡陋,不過倒還算幹淨。随手翻開被褥,也是柔軟幹淨沒有異味的。
“這被褥是我讓夥計裁的新布”謝卿看着翻看檢查的蕭子奕“這裡雖然破舊,但在一片算是幹淨的了。将就一晚,順利的話明天我們就能到軍營了。”
蕭子奕不好意思的放下手中的被褥“不用如此費心,我能将就的。”
“你是皇子,跟我來這裡已經算是委屈了...怎麼能讓你再睡那些不知道多少人用過的被褥”謝卿說的一臉認真。
蕭子奕噗嗤一笑“謝小将軍說的是,堂堂晉王府還能供不起幾床被褥嗎!”
謝卿轉過頭去,不看蕭子奕,低低的說了句“隻換了你的。”
房間很靜,謝卿的聲音雖小可還是準确無誤的送到了蕭子奕的耳朵裡,蕭子奕先是一臉震驚,明白過來之後一下撲倒在床上,打着滾的笑了起來“世人都說謝小将軍生來衣食無憂,卻沒想到!卻沒想到,将軍還會為夫家省錢。”
謝卿坐到床邊說“所以你能不要生氣了嘛。”
“生氣?”蕭子奕愣住“生什麼氣?”
“就...就剛剛...那個...”謝卿說。
“哪個?”蕭子奕追問。
“就那個...哎呀”謝卿漲的滿面通紅,就連耳朵都憋的紅了起來,索性一咬牙“就剛剛夥計說的那些話!”
蕭子奕一笑“夥計說的哪句話啊?”
謝卿明白過來,蕭子奕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就是故意一直在問。索性轉過身去,背對着蕭子奕不說話。
蕭子奕趕忙做起身來,從後背抱住謝卿“好啦,我看你從城門開始就一直緊張,想給你舒緩一下情緒。不是故意惹你的,嗯?”
想起武英候,房内的氣氛一下變得凝重了起來。“我剛剛一直在想大漠雖然天氣變化大,可武英候常年在這裡,不應該沒有準備。”蕭子奕說“即不大戰又沒有演習,沒理由出營地,這裡面很是蹊跷。”
謝卿回了聲“嗯”道“一路上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我覺得...”謝卿頓了頓“父親不想是失蹤,倒想是出走。”
“出走?”蕭子奕問。
“嗯”謝卿說“正如你所說,雖然西北氣候惡劣,但是剛剛你也聽夥計說到了,我從小生活在這裡,對這裡的地理已經頗為了解。更何況父親比我待的年頭還要長,不會不做準備無故失蹤,反倒是想為了躲避什麼而出走。”
“是為了躲避什麼呢...”蕭子奕沉吟。
謝卿剛要開口說什麼的時候,房門被人推開,蕭子陵帶着侍衛走了進來“三弟也不等我們,要不是門口拴着那三匹高頭大馬,我們恐怕還要在城裡轉到天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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