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行風看了一眼屏幕上的錄像,先進去的是個穿着普通,身形偏瘦的男人,臉看不太清楚。這男人出來沒多久後,明秋雅的大哥,明家大少爺明秋豪緊随其後進入,十幾分鐘後摔門離去。
“就先從這兩個人開始查起,讓大圓子帶人盡快過來驗屍。”邊行風打了個哈欠,時間已經不早了,他惦記着還在家裡的程渡,打算先回去睡一覺,明天帶程渡過來一起查案。
臨走前,邊行風突然想起來那個疤臉男,問道:“對了,你查那個疤臉男有沒有查到點什麼?”
“有的。”蘇七巧點點頭,手指在鍵盤上噼裡啪啦地敲了幾下,推電腦過去示意邊行風看:“這個疤臉男叫高天潤,他之前是有正式工作的,沒什麼案底。但是我查到,他弟弟高天宇大概三年半以前因為見義勇為遭人報複死了,随後他事業一落千丈,很快就被公司給開除了。”
高天宇三年前見義勇為,卻遭人報複死了,作為他的哥哥,唯一的親人,恐怕是最難以接受的了。這樁案子邊行風印象倒是不深,但眼下也顧不上這個了。
他到家時剛好淩晨一點左右,盡管他開門關門的動作很輕,但還是把程渡給吵醒了。
程渡從床上爬起來,倒了杯熱水捧在手裡,打着哈欠道:“你這麼晚才回來,出什麼事了?”
邊行風三兩下脫掉外套和褲子,打了盆熱水舒舒服服地泡着腳,言簡意赅地回道:“有案子,明秋雅死了。”
程渡湊過去把腳伸水盆裡,立刻燙得嘶了一聲,想拿出來時,被邊行風一腳摁住,“燙就對了,驅寒的。”
“不行,裡面太燙了,我快受不了了。”程渡臉色漲紅,哎呀哎呀地做戲道:“唔……開始舒服了。繼續,你的水好燙啊寶貝……”
洗個腳也這麼多屁話,邊行風無視了他的虎狼之詞,忍住一腳踹開他的沖動,恢複正題道:“明秋雅死在404号房,屍體被兇手釘在牆上了。唐睢查到綁架案死的那個司機的兒子跟毒品案有關,我又在明秋雅死的房間的天花闆上看到了笑臉圖案,所以這一切不可能是巧合,這個笑臉組織很有可能收買犯過罪的人,并且販賣甚至制毒!”
邊行風推測的有理有據,從最開始的分屍案,趙玉瑾的司機出現在周美涵家裡時他就已經開始有所懷疑了。再到趙玉瑾自殺,崔興興手中的視頻恰好拍到了能威脅笑臉組織裡的人的視頻,這一切都有迹可循,都是有所關聯的。
而這些,他不信程渡想不到。程渡一定比他更早就知道這些,隻是一直對他有所隐瞞而已。
果然,聽完他說的這些,程渡笑了,那笑容既無奈又寵溺:“阿行你這麼聰明,我是不是很快就沒用武之地了啊?”
邊行風把腳從水裡抽出來擦幹淨,警告他道:“你少貧,知道什麼就趕緊說。實話告訴你,丁樹理帶人到處抓你呢,你要是打算一直瞞着我,我可不管你了。”
程渡擡頭對上邊行風那雙幹淨深邃的眼眸,那雙眼睛似乎早已掀開他的盔甲,将他隐藏起來的濁黑污穢一并看了個透徹,卻又不願意揭穿。或隐忍或複雜,但歸根到底是喜歡,是信任,是不顧一切的包容和接納。
程渡攥住邊行風微涼的手,注視着他的眼睛,無比認真道:“我保證這個案子結束後,我什麼都告訴你好嗎?”
邊行風不耐地甩開他的手,但終究還是沒追問下去,隻是冷臉說:“你這承諾一點都不值錢,睡了!”
程渡腳都沒來得及擦,厚臉皮追上去:“寶貝你信我嘛,我給你暖床。”
……
嗡——
嗡!
清晨六點半,邊行風被手機的震動聲吵醒。他迷迷糊糊地摁下接聽鍵,周洲好聽的奶狗音從電話那頭響起:“老大,明秋雅的家人一大早上都來了,一個個架子都挺大的,我頂不住了你快來啊!”
邊行風瞬間清醒過來,嗯了一聲後挂斷電話,要起身的時候才發現,他的腰上還纏着一隻大手。那手正在随心所欲、機器不老實地在他光滑結實的小腹上遊走着。
這一晚上他睡得熟,也不知道被某個黑心肝兒的混蛋揩了多少油。
邊行風推了程渡一下:“起來了。”
程渡唔了一聲,假裝睡得正香,摟着邊行風不肯松手。
邊行風掀開被子,冷氣嗖地一下子灌進來,程渡頓時放開了他,轉而急切的伸手去抓被子。
兩人拉扯了一會邊行風才發現,程渡昨晚居然是光着兩條大腿貼在他身上睡的。那腿修長筆直,光滑且有溫度,觸摸起來也不知手感會有多麼好。
可惜他昨晚睡着了。
程渡假裝嬌羞地用腿夾緊被子,弱弱地喊了一聲:“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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