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中一片惡寒漸漸升起,雙手微微顫抖,口中有說不出的情緒。
怎麼會……她已經變成這樣的人了麼?
禦行在城内有大半圈,沈言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可以落腳的地方。
正對前方的是一個比較大的屋子,房牆上依舊血迹斑斑。這是一個四合院,想來在這裡的人家一定是很富有。
眼睛掃視四周,很快便捕捉到一個地方。房間正廳前面,緊密的挨着幾個人,其中有一位中年男子和抱着事宜歲來大的孩子的婦人。
中年男子的眼睛被挖空,兩隻完完整整的眼珠子被放在他自己的手心裡;婦人的臉全部腐蝕掉了,身邊的孩子也無可幸免。
這種腐蝕的手法極其的殘忍……
沈言掰開婦人的手,看着手掌心内一道一道的掐痕,證實了他的想法。
婦人在試圖躲避活着試圖逃跑的過程中,緊緊的用手抱住自己的孩子,讓其不受到某人部下的殺害。而那個人見此,惱羞成怒下,直接在婦人的臉上扔了茗轶梓,很快婦人的臉便遭到了腐蝕。
腐蝕痛苦對于一個手無寸鐵的凡人來說,如同吞噬砒.霜。然而,婦人依舊緊緊的抱着自己的孩子,為了不傷到孩子,她隻能狠狠的用手指甲蓋掐着自己,即使有鮮血流出,也未曾傷到過自己的孩子半分。
然而,最後小孩子還是沒有幸免遇難。他的喉嚨身上也有茗轶梓,隻是腐蝕的時間比較晚一點兒罷了。
跟前面看到的一樣,一叢曼珠沙華此刻正一點一點的吸食這地上已經過去有一段時間的血,緩緩向上增長。
一路走過來,唯一有一點兒讓沈言感覺到十分奇怪。在城内轉了大半圈,居然沒有找到宋隅長老的影子,就連一個具有标識作用的東西都沒有。
他手下的弟子也全都不見了蹤影,是被那個人給抓了起來麼?可是,為什麼這麼久以來,一點兒消息都沒有。如果沒有被抓起來,那宋隅長老現在又在何處?
一陣涼意在心裡面猛然升騰。
思考之際,天璇劍再次發出鳴音。這次鳴音時間變得更長,劍的一頭不停的向一個方向晃動,好像是在暗示什麼。
沈言跟着劍的指引,從那幾個人的身上走過,推開半掩着的大門。大門因血迹接頭處變得有些秀青,推動的時候會發出吱咿呀的聲音,偶爾還回傳來幾下震動。
大廳内除了一張桌子還算完好,其他地方都弄被弄得七零八亂,大廳的左右兩邊是兩個差不多大小的房間。天璇劍發出震動,指向左邊。
沈言狠狠的吸了一口氣,走過去,用劍柄輕輕的推開左邊的房門,身子往旁邊推了推,方便查視屋子裡面的動靜。
房門搖拽,咿咿呀呀的聲音随之傳來。門邊的火燭除了蒙上一層灰以外,基本還沒有怎麼用過。
沈言輕彈響指,有段時間不燒的蠟燭,一瞬間被點燃。走了這道光,原本比較昏暗的房間也變得敞亮許多。
燭光微弱,然加上外邊的日光,房間裡的一切還算是看的清楚。
房門打開,等到靠攏了門邊,吱吱呀呀的聲音才停了下來。
沈言再往牆靠了一步,直到确認沒有什麼東西會竄出來,才把貼着牆的側身稍稍收了回來。
緊了緊拿着劍的那隻手,絲毫不敢松懈……
雙眼掃晃一圈,裡面除了被吹進去的風,弄得飛出地面的紙張和灰塵,其餘什麼也沒有看到。
往裡面走,沈言發現這個房間還挺大,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子,兩根凳子,以及其他雜七雜八的物品,剩下的空間,都還可以在擺一張他們九流教的冰床。
走到桌子前面,随手撿起一張帶有墨迹的紙,隻見上面寫着一些零零散散的金額,每個金額都對應着一個名字。餘光間,還瞥到其他紙張上面的字迹,上面全是算了需要結賬的金額。不過與第一張的金額不同的是,第一張的金額明顯要少三分之一。
這種情況在富裕人的家裡面已經是習以為常的的事情了,但是看到了,還是會覺着不舒服。稍有差錯,自己也會産生邪念:這人死得好。
天璇劍還在震動,沈言環顧四周,才發現這個房間的右上邊還有一道木門,隻是和櫃子的顔色差不多,剛開始以為是掉色掉上去的。
木門的門扣被弄斷,已經不能再用了,稍稍一撬,門扣盡掉下來。門是從外面打開的,由于櫃子擋住,隻能撬開一個人剛好勉強能夠過去的縫隙。好在沈言的身型比較偏瘦,一個側身幾乎不帶碰壁的。
木門後面是塊花園,往左有口井,往右是個連接着亭子的一個小書房。井口周圍很幹淨,幹淨的看不到一絲血迹,好像這兒與外邊隔絕了一般,完全是兩幅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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