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腦子裡不斷回響着傅奕瀾交代他的聲音:“在家裡呆着,不要亂跑。”
又回響着另一個聲音:“老公和小姨子卷款跑路了!”“老公和情婦私奔了!”
最後還是另一個聲音占了上風,池硯猛地拉開大門,下了樓,夜風徐徐,他深深地嗅了嗅,沒有傅奕瀾的帥哥體香誘惑他,他聞到了新奇的,濃厚的馥郁氣息,潛藏在夜色每一個角落,發源于億萬顆搏動的心髒裡。
池硯感覺暈了頭,但是“老公和小姨子跑路了”還在他頭腦裡大叫,所以他最堅定的想法,還是找到傅奕瀾,不可以丢下他和小姨子跑路,和誰跑都不可以。
蕭琢睡前關陽台的玻璃門,看見一雙手抓住陽台欄杆,一個穿着白襯衫,膚色雪白的人影,形體像晾曬在窗台的臘肉一般往他陽台裡面爬,蕭琢發誓,他當時有種靈魂出竅的感覺,尖叫好一串“媽呀!”“媽呀!”“哎媽呀!!”
然後他的花臂爹拿着棒球棒聞聲而來,虎背熊腰,氣勢十足,吼叫着:“寶貝兒子怎麼了?你怎麼了?爸爸來了!”
直到打開蕭琢的房門,看到蕭琢陽台上一隻腿跨上了欄杆,棒球棒像棒球一樣丢出去了,花容失色,吼叫了比蕭琢多三倍的“哎媽呀!!”撂下寶貝兒子跑路了。
池硯爬進來時,蕭琢已向吓過頭了,反而很冷靜,看着池硯:“媽的,電視上播的到處爬陽台的大貓,原來是你!好家夥!池硯,你為哈有這種身手?!”
池硯這會的樣子像聽不懂人話了,眼眶紅紅的,哭過一樣,泫然若泣的,蕭琢都不狠心吐槽他的奇葩行為了。
池硯也沒爬太多地方,就是把傅奕瀾愛去的地方都爬了一遍,找找有沒有傅奕瀾,他也不知道怎麼就引發了别人的恐慌,立刻像鬼魅一樣溜走了,他真的不知道,他又沒有壞心思!
池硯實在找不到傅奕瀾,腦子也不能用正常人的思路來理解,就和走失的貓貓狗狗一樣,不可能知道拿起手機給自己主人,或者給自己主人的親人打個電話,喊一聲:“快來接你老子回家。”
隻能一門心思硬找,物理性地到處找,還兼具了體育的運動精神——超越自我,突破極限,爬遍每一棟樓!
池硯呆呆地問蕭琢:“你知道傅奕瀾去哪了嗎?”
蕭琢:“額,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問我,我不知道。”
池硯恍惚地回一個:“哦。”
轉身想從陽台爬回去,蕭琢連忙把他抓住了,教他怎麼用兩條腿走正門。
“池硯,你真的不打算告訴我你和傅奕瀾怎麼回事兒麼?”
池硯愣了愣:“沒什麼啊。”
走了。
蕭琢看着他隐沒在夜色的背影,什麼也沒說,花臂爸爸拎着烏泱泱的保镖來時,蕭琢裝蒜:“啊?沒有,爸你看錯了,我看恐怖片呢,你怎麼把恐怖片裡的鏡頭當現實了啊。”
花臂爸爸因為剛剛發生的事太驚悚,太超現實,所以很主觀,很自我保護地歸結為真的是錯覺了。
*
池硯是在李吉利那打聽到傅奕瀾的消息,當然,用“打聽”這麼輕巧的詞,有點對不住李吉利大半夜看見有人蹲他窗外空調外機上敲他窗戶時所向受的炸裂般的刺激。
李吉利當時就很感謝他媽給他生了一顆強大的心髒,不然他今晚直接去陰間不是難事。
*
傅奕瀾醒來都是後半夜了,手上輸着血,他看見門邊倚着一個小小的影子,露出一對大大的眼睛,一眼不眨地盯着他。
傅奕瀾坐起身,對他點點頭:“你進來吧。”
池硯才獲得進屋的許可,這規矩是約定俗成的,雖然池硯沒反應出來,但是已向刻在本能裡。
一眨眼的功夫,池硯已向鑽上他的床了,埋在他胸口,腦袋毛茸茸的。
歎口氣,閉上眼:“我找了你好久哦。”
居然就睡着了。
傅奕瀾摸着他冰涼的身體,眉頭愈來愈緊蹙。
第54章假裝學神的病弱校草23
池硯睡着睡着就去咬傅奕瀾的頸窩,當然不是真咬,像貓逗主人那樣,冒出牙尖在皮膚上刮來刮去,有時用力了,還會戳出兩個淺淺的肉坑,不過他本性暴露出來,很容易沒輕沒重,這個不是憑空捏造,傅奕瀾因為池硯跟他玩,身上被池硯咬的大大小小的牙印,綴着兩顆犬牙造成的不可逆的皮外傷,都是無比慘烈的證據,肩膀臂膀是重點受災區。
補充說明,脖子以下,腹肌以上,的某肌也是重點受災區,不可以過多描寫。
傅奕瀾剛開始給池硯剪指甲經驗不足,剪出來和新開封的紙邊緣一樣鋒利,給他身上挖了不少印子,後來完全掌握了飼養家養怪物的要點,知道還得拿指甲锉給池硯磨指甲,情況才好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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