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傅奕瀾手剛摸上去,就被池硯狠狠地打開,兇他:“大早上就想着這種事,要出發了哥哥,你不會腎虧的嗎?!”
傅奕瀾翻了個白眼,一隻手把自己的額發全抹上去,一副又無聊又無語的架勢:“那你還不穿衣服?”
池硯終于扣好最後一顆紐扣,然後幫傅奕瀾穿上背帶,束上腰帶,“梳妝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不愧是最契合他審美的瀾哥,肩寬腰窄腿長,就好像傅奕瀾喜歡他女裝,好吧,最喜歡他啥也不穿,他也恰好就吃傅奕瀾這款,兩人要不是口味互補,一個比一個嘴臭,很難處到現在。
傅奕瀾看着池硯盯着自己流口水的模樣,手掌還搭在自己胸口上,大有往他腹肌移去的意思,不愧是他的人,都是爐火純青的雙标狗。
“池硯,你不準我動手動腳,自己怎麼先饞起來了?昨天沒摸夠是吧。”
池硯反将一軍:“你摸夠了是吧。”
“我沒摸夠,我很誠實,比你誠實。”
“呵呵,你太誠實了,從來都不瞞着我,什麼話都願意告訴我。”
雖然又是吵架,但兩人嘴角都翹着,别人虐狗都說惡心話,他們光吵架,越吵越甜蜜,獨樹一幟。
再互吵一百來句,傅奕瀾已經完全被池硯收拾得漂漂亮亮整裝待發了,池硯連他胸口的小徽章也擦拭得锃光瓦亮,順便把自己的徽章并排和它依靠在一起,齊齊整整地挂在傅奕瀾胸大肌上,池硯用手指摸着它們,露出一種神往的表情。
傅奕瀾因為訓練的東西完全跟池硯不是一個等級,連徽章都比他大一些、精緻一些、亮麗太多,上面有一圈鑲金的花邊,把自己的小徽章襯得弱叽叽的,就是個跟着大哥的小金絲雀,媽的,連這種沒有生命的小東西,也步了他的後塵!
傅奕瀾一把抱住池硯,這次分别以後,下次見面都是未知數,池硯問他:“你會考軍官麼?你去上軍官學校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我這麼菜,能追到這已經是極限了,我不可能報得上軍校的。”
傅奕瀾這回沒哄池硯說點不作數的好聽話了,直白地告訴他:“不知道,特級alpha必須服役,正好混進來利用聯邦軍的力量,我要抓的東西很可能藏在蟲巢核心裡面,如果一直得手不了,我就要按照這裡的規則去考軍官,這樣才能繼續留在聯邦軍。”
“……你爸爸能同意麼?你是他們最重要的繼承人。”
傅奕瀾嘲諷地笑了笑:“你真傻,這麼多世界,真正留下來的隻有我們兩個,其他人都被固定在某一個時間軸,我們是超離時間之外的,為什麼要在乎别的東西,對我們來說都是昙花一現。”
“……真深奧,可能你看的東西很多吧,說實話我都不懂你的任務到底在幹嘛,我想不了太多東西,所以隻能看着你,再看看身邊的人這樣。”
傅奕瀾沉默了會兒:“你不用想,你陪着我就好,而且有很多東西是你教給我的。”
池硯眼睛一下亮起來了:“真假的?我還有這本事?我教你什麼了?”
但思量思量,先罵傅奕瀾一句,及時止損:“不準說是我教你開車!”
傅奕瀾隻笑不語。
然後傅奕瀾低下頭,順理成章地接吻,池硯感覺真像他上學看的外國戰争片,主角分别前都要這麼親一下的。
傅奕瀾再狠狠地抱了抱池硯,松開手,他撫着胸口這成雙入對的徽章,遲疑道:“真都給我了?你戴什麼?”
“我不要,我太菜了,沒法呆在你旁邊,隻能這樣了,你就當我一直在陪你,你不是不想我礙你事麼,這樣最好了。”
傅奕瀾嗫嚅着:“我沒嫌過你礙事……”
“得了,總之,我不會成為你的累贅,你放心吧。”
“那你有沒有變成ome——”
“噓,不要問,你說過順其自然,所以這是一個秘密,你不需要知道,我要還是alpha,我就跟你一起去,是omega就回家,但我到底回家了還是上了星艦,這是我的事,你不需要知道,行麼?”
傅奕瀾懂池硯的意思,池硯不想讓他瞻前顧後,等他上了星艦,池硯到底在不在後方,就成了薛定谔的貓,傅奕瀾是不會為這種不确定的事情浪費時間和心力的。
傅奕瀾再吻過一次池硯,和池硯額心相抵:“好,等我回家。”
“嗯。”
“你真的成長了很多。”
“你也是。”
*
池硯去醫療部做全套體檢,真是提心吊膽,他不知道到底希望自己是alpha還是omega,他當然不想和傅奕瀾分開,就算傅奕瀾不知道他的存在,能在背後看着傅奕瀾總好過以前那些盼不到頭的日子,這可不是舔狗行為,傅奕瀾都說了,他們跳脫在時間和世界之外,他不追着傅奕瀾跑還能追着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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