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今晚會有行動?”
“嗯,”老闆簡短地應了一聲,把風衣外套披在記者身上:“醒了就起來吧,準備一下。”
“準備什麼?!”
“三國聯合行動組的特警現在應該已經上船了。很快船上就要熱鬧起來了,我們就不能呆在這兒了。”
記者一邊穿鞋一邊問:“那怎麼現在外面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等你聽到聲音的時候,差不多就是結束戰鬥的時候了。”老闆穿好西服外套,把高壓電槍遞給記者,交代他:“這個你拿着,待會兒如果萬一……”
“咚咚咚!!!”
陡然響起的一陣非常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老闆的話。
老闆和記者悚然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在對方眼裡看到了危險的信号。這個時間點,什麼人會來敲門?!
“咚咚咚!!!”
大力的敲門聲還在繼續,在這個寂靜的夜裡聽起來十分不詳。
34.
“蕭老闆,蕭老闆,”寸頭急得抓耳撓腮的,想去攔着蕭強錘門的手,又不敢真的上手,隻好靠在門闆上,壓着嗓音賠着笑:“我們松哥折騰了半宿,這會兒睡了,睡了!您有什麼事兒……”
“起開!!”蕭強把他往旁邊一推:“我告訴你們,趕緊給老子開門,晚了耽誤我事兒,回頭你們松哥饒不了你們!”
寸頭給蕭強作了個揖,無奈又讨好地說道:“蕭老闆,強哥,您有什麼事兒您先跟我們說說,我們松哥今天真的累了,他拍回來那個小白臉您又不是不知道,他喜歡得緊,不讓我們打擾他!”
蕭強拎着寸頭的領口:“我問你們,這個房間今天晚上除了彭松,還有其他人進去過嗎?”
寸頭趕緊搖頭:“沒有,沒有啊!我倆一直守在這兒呢!肯定不得放人進去啊,那不壞了松哥好事兒了嗎?”
“有人從房間裡出來過嗎?”
“也沒有啊!松哥把那個小白臉帶進去之後,他倆就再沒出來過了。”
蕭強再問:“他進去之後,你們有跟他講過話嗎?”
“這……”寸頭被問得有些莫名其妙:“松哥這着急辦事兒呢,哪有功夫跟我們講話?咱也不是那沒有眼力勁兒的人,不會在這時候去掃他的興……”寸頭說着說着,見蕭強臉色越發可怕了,心裡隻發怵,趕緊又補充道:“不過,不過我們有偷聽,裡邊兒就……活色生香的,那小白臉叫得一聲比一聲浪,可得勁兒了!!”
蕭強臉色陰沉地瞥寸頭一眼,轉頭繼續擂門:“彭老闆!彭松!!”
門被擂得震天響,門裡卻還是沒一點兒動靜,蕭強問寸頭:“你們松哥平時睡覺睡這麼死的嗎?這樣叫都叫不醒?!”
寸頭摸了摸後腦殼,也有點奇怪:“平時……平時不這樣啊,可能……可能今天是真累着了?”
“閃開!”蕭強把寸頭搡到一邊,退後了兩步,給他帶來的兩個手下使了個眼色:“踹門!”
“哎?!蕭,蕭老闆,使不得啊!!”寸頭撲上來要攔,被蕭強帶過來的人幹脆利落地拎到一邊了。
踹門持續了大約3分鐘,中途有住在同層的其他遊客開門出來看,但是一看到蕭強這夥人的架勢,瞬間吓得都縮回去了。
結實的木門在這樣的暴力摧殘下,終于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吱呀聲。門打開後,蕭強帶過來的幾個打手立刻沖進屋。寸頭也跟在後面進去了,一看,客廳沒人,卧室門關着,幾個打手迅速把其他幾個房間都檢查了一遍,然後過來回複蕭強:“沒人!”
寸頭走到卧室門口,膽戰心驚地小聲喊了一句:“松……松哥?”
蕭強把寸頭拉開,擰了擰門把手,打不開,從裡面反鎖住了。他往後一退,幾個打手立刻會意地上前踹門。
卧室門的鎖沒有大門結實,沒兩下就被撞開了,寸頭擠進去,隻見房間裡靜悄悄的,一個人影都沒有,大床上一個詭異的人形凸起,薄薄的空調被蓋得很嚴實,連個腦袋都看不見。
寸頭站在門邊沒敢靠過去,蕭強則沒有半絲猶豫,走過去直接手起被落,掀開的被單下赫然是一個被五花大綁着的胖子,嘴裡塞着毛巾,臉色鐵青地閉着眼睛。
寸頭愣了片刻,緊接着一聲哭嚎撲上去:“老大!!”
蕭強對這個胖子顯然沒有半分興趣,一看床上不是他要找的人,立刻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地方去了。這個卧室并不大,一面壁櫃一個衣帽間還有一個主卧衛生間,哪裡都藏不下兩個人。
蕭強的目光在房間裡梭巡了一圈,然後落在了觀景露台上。
VIP套房的主卧都是帶觀景露台的,此刻通往露台的玻璃門正大敞着,窗簾被灌進來的夜風吹得輕輕晃動。蕭強看了兩秒,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個箭步沖出去,抓着露台的欄杆,半個身子都伸出去往樓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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