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您身上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停下步伐的侍女長回過頭,溫柔的語氣裡滿是不容拒絕的嚴厲:“奧布斯達的蠢王子又來試探女大公的立場。”
“我能直接将他趕走嗎?”盧修斯一想起那位同父異母的弟弟,便止不住地頭疼:“他三天兩頭地往這兒跑,讓人懷疑他到底是奧布斯達王子,還是阿基奎王子。”
“如果卡爾達伯爵對他的兒女,有對他侄子的一半上心,那麼這個家庭也不至于冷得像是深淵裡的冰窖。”侍女長毫無感情道:“就算是為了阿基奎的和平,請您将他立刻趕走。”
盧修斯同侍女長對視一眼,然後又看向瑪麗安娜,最後沖着同母異父的妹妹深深行了一禮,便大步離開了阿基奎宮廷。
侍女長在盧修斯走後,将瑪麗安娜上下打量一番,最後在一段無人的走廊裡,輕描淡寫地說出一句差點讓瑪麗安娜絆了一跤的話。
“殿下,我希望您跟盧修斯沒有發展出超乎倫理的關系。”
瑪麗安娜側過頭,發現侍女長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沉靜,以及嚴肅。恍若高舉着天平的公正女神,讓人猜不透她的真正想法。
“盧修斯閣下有着人為之心動的容貌與品格。”侍女長的聲音平淡的像是祈禱儀式裡的聖泉,讓人淺嘗一口,便會失去口腔裡的所有味道。
“王室家庭裡不乏肮髒的角落。”侍女長在打開書房的大門前,終于有了表情的變化:“但是為了您的安全着想,不要跟盧修斯發生過于親密的關系,也不要借此控制他。”
瑪麗安娜直視着侍女長的灰藍色眼珠,最後露出一抹淺淡的笑容:“我會記住您的話。”她的臉上明明是虛心求教的表情,但是說出的話卻讓侍女長下意識地抿了抿嘴唇:“如果盧修斯不是同母異父的哥哥,也許我真會跟他發生過于親密的關系。”
“畢竟他長得那麼好看,讓我忍着不對他出手,也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侍女長看着着瑪麗安娜關上書房的大門,突然意識到在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發生了改變。
“你跟亨利又吵起來了。”等了很久的阿基奎女大公一見面,便是肯定語氣的質問。
瑪麗安娜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遭,所以連眼皮子都沒擡一下道:“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嗎?”
阿基奎女大公給狗順毛的手有一瞬間的停滞,像剛才的侍女長那樣,重新打量自己的女兒,最後慢慢地笑了:“幾年不見,你的脾氣和說話的語氣都沖了不少。難道是以為自己翅膀硬了,所以能跟我當面叫闆。”
瑪麗安娜終于直視母親的眼睛,然後略顯無奈地歎了口氣:“我要是敢跟您叫闆,就不會向您求救,然後跟盧修斯回來。”
要知道瑪麗安娜可是坐擁三座城市的富婆,哪怕她脫離了阿基奎女大公的掌控,也能靠城市的稅收和年金過得順心如意。
就算阿基奎女大公想要“教訓”這個不聽話的女兒,瑪麗安娜也有足夠的籌碼去找一個阿基奎女大公惹不起的靠山。
然而在如此優勢下,瑪麗安娜依然選擇順從阿基奎女大公的意願。
畢竟别人有可能把她坑了還不吐骨頭,而阿基奎女大公就算坑了她,也會仁慈地留她一命。
這就是外人跟親媽的區别。
“你總是這麼知情知趣,知道在适當的場合裡,顯示自己的‘調皮可愛‘。”阿基奎女大公貌似抱怨地感歎道:“要是你的哥哥和父親有你一半的善解人意,我們家也不至于落得這般田地。”
面對母親的抱怨,瑪麗安娜也十分貼心地反駁回去:“如果父親大人有我一半的善解人意,他或許就不會半入贅到阿基奎,然後為此後悔至今日。”
被噎了一下的阿基奎女大公将膝蓋上的小狗放到地上,然後對瑪麗安娜的話表示贊同:“你說的沒錯,你父親當年要是沒有被情緒左右腦子,就不會半入贅到阿基奎公國,然後扒着我過上養尊處優的日子。”
說到這兒,阿基奎女大公還喝了口茶,半帶僥幸道:“我唯一慶幸的便是你父親尚有一份理智與責任心,沒有用我的錢去養他的情婦和私生子。”
就像阿基奎女大公婚前就生下盧修斯一般,卡爾達伯爵在給長兄接盤前,也跟一位鄉紳的女兒有一段刻骨銘心的羅曼史,并且對方至今還是卡爾達伯爵的情婦,與之在伯爵領有一個小家。
阿基奎女大公毫不介意卡爾達伯爵跟另外的女人生有子嗣,歡度時光。畢竟他們結婚前就互相表明自己隻履行政治聯姻的基礎義務,尤其是在阿基奎女大公無法生育後,卡爾達伯爵除了偶爾過問兩個孩子的狀況,便不再與阿基奎女大公同房,甚至在瑪麗安娜第二次議親前,卡爾達伯爵便搬出了妻子的宮廷,跟自己的情婦還有私生子們隐居在伯爵領的小村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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