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再不穿上,我就對你不客氣了!”淩瑄大喊道,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你還要打我不成,我才不怕嘞!”玉狐挺着脖子說道,聲音有些發顫,卻依舊死鴨子嘴硬的不承認。“好,你不怕是吧!”淩瑄氣得雙手拉住他的肩頭,印上了玉狐的嘴。“嗚嗚!”玉狐吓得眼睛睜得大大的,沒想到淩瑄回這樣對自己。“你!”在淩瑄放開他以後,玉狐趕緊倒退了幾步,用袖子擦着自己的嘴,道:“你……你怎麼還有這個愛好,你還喜歡亂啃别人的嘴巴!”“呵呵,是啊,我就是有這個毛病,尤其是對不聽我話的人,現在快穿上,否則我還會繼續啃!”淩瑄将衣服披在玉狐的身上說道。“哼!就知道欺負我!”玉狐氣哄哄的将衣服穿上,十分不服氣。洗澡淩瑄輕笑着為玉狐将散落的頭發縷好,而玉狐則不以為意的拍掉他的手,道:“做活就做活,幹嘛動手動腳的。”玉狐白了他一眼,繼續幹活。淩瑄看着玉狐感覺心裡滿滿的,這麼多年了,他從沒有這樣安心過,唯有此刻他的心理最是安甯。兩人又劈了一會兒柴,淩瑄坐在一旁的樹下納涼,道:“我們歇一會兒吧。”“嗯。”玉狐用巾子擦了擦臉上的汗,坐在了淩瑄的身邊,肚子裡忽然鼓鼓的叫了起來。“呵呵。”淩瑄笑了一聲,玉狐瞪着一雙水水的大眼睛,道:“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我笑你為了師兄才來偷吃的,結果自己卻一點都沒有落着。”淩瑄調侃地說道,拿起蒲團扇扇了起來,倒也是惬意,一點都沒有皇帝的架子。“惠清師兄畢竟是孩子,而且他現在生病了,那些東西就是應當給他吃啊。”玉狐理所應當的說道。淩瑄看着玉狐天真的表情沒有回話,連他自己都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自己曾經認識的那個玉狐。午膳的時候膳食也不是很好,玉狐卻吃得津津有味,似乎早已經習慣。“我一會兒再給你帶些好吃的吧。”淩瑄輕笑着說道。“嗯,呵呵,你真好。”玉狐說完便将碗裡唯一的一個雞蛋夾給淩瑄,道:“那這個雞蛋就給你吃吧。”“你剛剛不是肚子還餓得咕咕叫了嗎?”淩瑄看着他的動作讪笑道。“可你第一次做這種活兒,一定更累的。”玉狐理所當然地說道。淩瑄沒有再說話,而是吃下了這個雞蛋,他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卻不知世間的食物還可以那麼好吃。下午淩瑄又幫着玉狐挑了幾缸水,總算做完了這些活,兩人回屋後都累得要命。“你要洗澡嗎?我去幫你打些熱水吧。”玉狐說完便打算出去打水,而淩瑄卻拉住了他的衣服,道:“不必了,你也很累了,我歇會兒去外面打水就好。”淩瑄說完便看到櫃子上面竟然放着一把古琴,不過那琴上已經沾滿了灰塵。“這琴是……”淩瑄開口問道,玉狐順着淩瑄的眼神看去,道:“這把琴有些年頭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彈。”淩瑄走到櫃子旁,将上面那把沾滿灰塵的古琴拿了下來,用布巾擦去上面的灰塵後,波動了幾下琴弦,道:“琴音還不錯,應該還可以彈。”“是嗎,可我都不會彈,真是浪費,你會嗎?”玉狐彎腰在淩瑄身倒問道。“一會兒我們沐浴後,我彈給你聽。”淩瑄調了調琴弦說道。“嗯。”玉狐點了點頭,淩瑄将琴身擦了擦便差人燒了一大鍋的水,完全不用他自己操心,畢竟道士也愛錢。不一會兒兩個道士将燒好的熱水擡了進來,玉狐驚訝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兩個平日兇神惡煞的師兄竟然會給他擡水,這人還真是厲害,說起來他還不知道這人叫什麼呢。等兩個道士走出去後淩瑄試了試水,道:“差不多了,你先洗吧。”“那個……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玉狐上前問道。“呵,你不是給我取了名字了嗎,叫什麼惠吃的。”淩瑄調笑地說道。“我是問你真的名字。”玉狐撅着小嘴說道,這人還真是記仇。“等我走的時候,自然就會告訴你,不過我更希望是你自己想起來的。”淩瑄用巾子将手擦幹淨說道,後面的半句更像是自言自語。“不說就算了。”玉狐撅了撅嘴,道:“那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好啊,我們一起洗。”淩瑄理所當然地說道,嘴角帶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什麼!你說笑的吧!”玉狐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我說的是真的,這浴盆足夠大啊,而且我們都是兩個男人,互相看看又能怎樣?難不成你是女的啊?”淩瑄故意用激将法說道。“切!我知道這是激将法,不過為了證實我不是女人,洗就洗!”玉狐挑眉說道,而他這樣的說法讓淩瑄的嘴角帶出一絲笑意,這句話玉狐也曾經說過的。“那最好。”淩瑄的嘴角帶出一絲得逞的笑意,三下五除二就将身上的衣服脫去,露出了倒三角的完美身材,長期在室内練武使得淩瑄的身子并沒有那麼黝黑,而是一種健康的蜜色,八塊腹肌配上那張絕美的臉更是容易讓人想入非非,相信隻要是個女人便拒絕不了這樣一個男人。“喂!你怎麼脫得那麼快!”玉狐拉住自己的衣領說道,總感覺再這樣下去的話自己的某個地方就要遭難了。“洗澡自然是要脫衣服啊。”淩瑄很快将最後一件蔽體的亵褲也褪了下去,玉狐尖叫的轉過身子,道:“我……我不和你一起洗了!”“看你那個反應就知道你是個娘兒們,那就算了。”淩瑄用水洗着自己的身子說道。“哼!洗就洗!”玉狐低頭将自己的袍子脫下,當他要脫掉褲子的時候便見到一道火熱的目光盯向自己,玉狐猛的擡頭,而淩瑄卻沒有看向他,徑自的洗着身子,難道自己剛剛的是錯覺嗎?玉狐拉着自己的亵褲咬了咬唇,最後還是将自己唯一的一條亵褲脫了下來,隻見那稀疏的草叢間卧着一個小巧的分身,顔色很淡,這樣赤誠相見讓玉狐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幾步走到水桶邊坐了進去。淩瑄見他進來嘴角帶出一絲笑意,道:“要不要我幫你擦背?”“好啊。”玉狐完全沒有防備心的趴在了浴桶的邊緣,将那個挺翹白嫩的小屁股對着一頭欲火焚身的雄獅,而這頭獅子卻還得拼命裝作自己是羊。淩瑄拿起巾子在玉狐雪白的背上擦着,水珠從背上滾落的瞬間是那麼迷人,玉狐絲滑的肌膚上幾乎不帶一絲水痕,可以想象這樣的肌膚摸上去的感覺會有多好。淩瑄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口幹,但也不能在此處破壞了他與玉狐剛剛建立起來的關系,隻能壓抑住自身的欲望,幫玉狐擦着背。“嗯……”玉狐舒服的嘤咛了一聲,道:“沒想到你這樣的貴人幫人擦背的感覺竟然也那麼好。”玉狐若知道為他擦背之人的身份有多尊貴恐怕他就不會這般安然,而他完全沒有察覺此時兩個男人坐在浴桶裡的感覺有多奇怪。“哼……”淩瑄對此隻是冷哼了一聲,這天下除了玉狐恐怕也沒人敢指使他做這種事情。兩人沐浴後,淩瑄換上一身寬袍大袖的白衣,玉狐擦着自己的頭發問道:“為什麼你這麼喜歡穿白衣。”“因為我的娘子。”淩瑄看了玉狐一眼淡淡地說道。“娘子?你的娘子死了嗎?而且你這樣根本就是不合規矩,丈夫哪有給妻子穿孝的,豈不是差輩分了。”玉狐穿着一身藍色的道袍坐在一旁的蒲團上說道。“以前我以為他死了,可最近卻找到了一個與他十分相似的人,你說他會不會就是我的娘子?”淩瑄看向玉狐問道,眼睛裡滿是疑問,似乎想要玉狐給自己一個答案,卻不想聽到自己不想要的那個答案。“這我哪知道,不然你去問問那人,我猜那人九成不是你要找的人,人有相似,難免看錯啊。”玉狐托着下巴說道。“是嗎……”淩瑄苦笑一聲,道:“不說這些了,我彈琴給你聽吧。”“好啊。”玉狐趴在矮桌上,托着下巴看着淩瑄的動作。淩瑄修長的手指伏在琴弦上,随後便彈出了一首哀怨悠揚的曲子,悲傷的氣氛讓人忍不住想要落淚。淩瑄邊彈着曲子邊說道:“這首曲子,我本來是想要與他琴蕭合奏的,可終究是沒有機會……”“你說的是你的娘子嗎?”玉狐脫口而出,他看着淩瑄落寞的表情心裡也不自覺的難過起來。“是啊,他長得很美,人也很善良,雖然偶爾有些調皮,但卻能讓我真心地笑,因為他給我的都是真的……”淩瑄的眼中流出一絲淚水,哽咽道:“他為了我……付出了很多,而我卻隻是個懦夫而已,人就是這樣,當所有想擁有的都擁有時,才發現最想要的已經離你而去了……”玉狐不自主的摸上淩瑄的臉,将他的眼淚抹掉,道:“你怎麼哭了?”“沒事,隻是被風吹得而已。”淩瑄掩飾着眨了眨眼,一手拉住玉狐的手,道:“你喜歡這首曲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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