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蘇回想起來,隻覺得當時的杭麗應該有騎驢找馬的心,畢竟畢業後何去何從不是她能決定的,如果在學校裡遇到更好的男孩,也可以處着試試。梁蘇倒覺得沒什麼,反正戀愛這種東西你情我願,杭麗也沒有做出傷天害理大逆不道的事情。不過于鶴立作為一個六十年代出生的原住民,應該短時間内很難接受這樣的觀念。
“誰沒有點自己的小秘密呢,何況杭麗是女生,有點害羞也挺正常的。”梁蘇順手掐了于鶴立手臂上緊實的肌肉一把,“說誰古怪呢。你是不是閑着無聊,又來欺負我為樂。”
于鶴立不甘示弱,隻手撐起身體,在梁蘇身上敏感的部位開始撓癢癢。梁蘇笑得跌坐在地上,連連求饒他才罷手。兩人又聊了下托福考試的事情,順便說起符雨瀾來。
“他上次找我寫個國慶的材料,被我拒絕了。”梁蘇有些郁悶的說,“難道這麼大的學校,上百個行政老師和學生幹部,就沒有一個寫材料的人嗎?”
“有時候機關裡會讓新進的人來寫材料,也許是對之前的人不滿意,還有可能是之前寫材料的人不願意繼續下去了。不過寫材料确實是個苦差事,但也有人甘之如饴,因為能近距離接觸領導,很多時候都會有提拔的機會。”于鶴立注視着梁蘇,若有所思,“你拒絕成功了嗎?”
梁蘇盤腿靠在沙發上,如老僧坐定。“這件事讓胡泉來正好,他不是巴望着向上爬嗎?接觸個校領導對他而言總比和輔導員交往有用得多。”
“胡泉哪有這個才華?”于鶴立呵呵笑起來,“他想貼人家也得人家看的上才成,咱們學院的領導哪個不是人精?隻怕胡泉一張嘴,人家就能看到他肚子裡。對了,你别轉換話題,還沒說這事兒的結果呢。”
“能有什麼結果,第一次我婉言謝絕,人家栽給我,我給他面子胡亂做了個七八分。結果第二次符校長又來找我,我幹脆以論文的格式把新聞稿從頭寫到尾,改都沒法改,這才圖個清靜。”梁蘇笑道,“早知道我就不那麼認真備課了,不是有句話叫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麼?”
“話說符雨瀾看樣子還是對你挺好的,怎麼,你看得上路教授看不上副校長?”
梁蘇白了于鶴立一眼,“路教授找我做助理的時候,我是學校裡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窮學生,在我身無長物的時候他願意教我本事,還從自己的工資中拿錢貼補我,這份恩情自當湧泉相報。但符校長來找我的時候,是他知道我有僑眷的身份,是梁氏集團董事長唯一的外孫女。既然他是看在這些身外之物上才有好感,我就隻把他當做個普通的校領導,恭敬就可以,從命不可能。”
于鶴立打心底佩服梁蘇的清醒,如果是他面對副校長的示好,都說不定飄飄然難以把持住。兩人吃過晚飯,在校園裡散了會兒心才送梁蘇回去。
此時天已經全黑了,校外的公交車也基本停運。梁蘇洗漱完畢,邊坐在寫字台前翻看着路教授給她的案卷資料邊等賀曉茹回來。結果直到夜深人靜寝室鎖了門,賀曉茹仍舊沒有要回來的迹象。梁蘇心裡有些急了,她繞着賀曉茹的床鋪看了半天,又在寝室内部地毯式搜尋了一遍,也沒發現賀曉茹留下的隻言片語。
或許是和校外朋友出去玩耍,太晚了就順便在外過了個夜?上輩子的梁蘇在審計淡季的時候也經常和閨蜜泡吧,玩得晚了或者略微喝的多了些睡在閨蜜家或者就近找酒店開個房間休息都是家常便飯。想到這裡,梁蘇的目光便落在賀曉茹貼在桌子角的課程表上。馬克思主義哲學專業的課程比較集中,周一周二基本上沒什麼課,周三和周四則上午和下午都有課,此外周五還被安排了半天教研總結活動。
過了淩晨,梁蘇實在有些撐不住了,上下眼皮子直合眼。她給賀曉茹在走廊上留了盞燈,便顧自睡了。次日金玄回校,梁蘇基本上一整天都待在辦公室和他探讨如何給大一學生出期中試題。金玄的想法是先讓同學們樹立起對婚姻法學習的信心,題目不要出的太難。梁蘇則主張坡度式出題,百分之六十的容易題确保學生上了課就能夠及格,百分之二十的活題沒有正确答案,言之成理即可,這樣才能鍛煉學生的辯證思維,百分之二十的難題則是留給學有餘地的同學們,順便也給大家敲敲警鐘,告誡他們不能掉以輕心。
梁蘇回到寝室已是深夜,她發現賀曉茹仍然沒有回來。
第64章舌戰·
梁蘇懷着忐忑的心情又等了兩日,直到周四馬克思專業上課。導師發現向來準時的賀曉茹缺席,托同系的女研究生來寝室尋找,正好與魂不守舍等在宿舍的梁蘇打了個照面。就這樣學校才知道賀曉茹連續四天都沒有在學校出現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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