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于鶴立徹底難住了。他作為一個身體健壯的年輕人,醫院都少去,更别說熟識了。“這件事你有機會可以問問你的導師,畢竟他人脈廣,也動過手術,應該會在醫療界有些資源。或許還可以問一問金玄教授,省城有沒有心腦血管方面的名老中醫。”
回學校的路上梁蘇都沒說話,直到賀曉茹回到寝室,看見原本活潑開朗的小室友悶悶的坐在床上,神情嚴肅,一言不發。她關切的問起梁蘇具體情況,梁蘇想了想,去除了外公的個人信息,把原委告訴了她。
賀曉茹不愧比梁蘇有經驗很多,“聽你說病人就診很不方便,也不想信西醫,所以想尋求中醫幫助。可是人在外地,根本沒辦法親自來重慶一趟,所以想求個方子,對嗎?”
“我不想老人受太多折磨,所以想尋求比較溫和的治療辦法。怕老人受不住,也怕在長久折磨中失去抗擊病魔的信心。曉茹,你們那裡有沒有厲害的中醫?”梁蘇殷切的看着賀曉茹,希望能獲得肯定的回答。
“我想想。”賀曉茹攬住梁蘇的肩,“先别急,我們一起想辦法。我家裡是縣城,即使以前有過名老中醫也在運動的時候被砸了醫館,下放務農。不過離我家不遠的滁州有一座中藥基地,還有一個中醫專科學院,或許那裡能找到靠譜的醫生也說不定。這樣,我一個高中同學就是滁州人,改天我問問他有沒有門路吧。”
作者有話要說:
第80章撫養費糾紛·
由于許久未曾聯系,賀曉茹隻能拐彎抹角的通過信件去找昔日的班長要老家在滁州同學的聯系方式,一來二去等聯系上人已經是月餘之後,梁蘇得到了幾個似是而非的方子,都是中醫藥學院治療心腦血管疾病的,隻是開方的老大夫說過,最好還是得讓病人親自來一趟滁州或者合肥,望聞問切了才能有精準判斷。
梁蘇捏着薄薄的幾張方子,苦笑着夾進書裡。從大陸沒有辦法郵寄藥材出國,隻能看什麼時候梁青有可能去一趟香港。想到這裡,梁蘇心中仿佛有萬千蟲蟻噬咬,覺得外公的病片刻也不能再等下去。
她急匆匆的帶着于鶴立來到市中心的郵局裡,忐忑不安的撥通了梁青的電話。梁青聽了她的叙述情緒也還平靜,說最近梁秋唐的情況好多了,可以正常去公司開會和簽署一些重大文件。
“你外公有點想你畢業了過來看一看,他說身體還挨得住,可以四處走走看看,順便去鎮上的别墅裡把那些古玩交還給你。”梁青口氣有些遺憾,“如果方便的話就提前想辦法吧,最近出國的人挺多,加拿大使領館一個簽證要排很久的隊。”
“好的,我考慮下。”梁蘇言簡意赅的回應了他,又反複叮囑要照顧好外公,這才戀戀不舍的挂了電話。一身嬉皮打扮的于鶴立坐在角落裡,笑眯眯的看着她。
“聽消息爺爺情況好了很多?”于鶴立攔着梁蘇的肩膀,低下頭在她臉旁耳語道,“蘇蘇,不擔心,都會有解決辦法的。”
“大舅說人清醒了些,但也不知道能維持多久。”梁蘇憂心忡忡的邁出郵局,“現在還讓外公去公司簽署文件,如果是在中國的法律裡外公有沒有行為能力都不一定。”
于鶴立抓了幾下頭發,勉強地笑了笑,“法律上的事情我一點兒都不懂,但你不覺得奇怪嗎,一直以來都是你大舅梁青與你和爺爺對接,你那個二舅卻從來沒有存在感。”
梁蘇抿着嘴想了想,覺得于鶴立說的有一定道理。“其實我一直也這麼看,聽外公講起來二舅爽朗憨厚,二舅要聰明許多。可公司的事一直是大舅在外公身邊幫助處理,隻有這次外公情況不樂觀,二舅才慢慢走到台前來。”
“你二舅多大了?”于鶴立面容嚴肅,冷不丁開口,“如果他倆年齡差的不大,在我的角度可以看出一些問題。”
梁蘇回憶了一下,似乎二舅和大舅相隔不過三五歲,“我倒是沒察覺出什麼不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興趣和愛好,而且外公一手掌握公司,有點志氣的孩子應該都會想自立門戶,不在父親的庇佑下過日子。或許二舅在梁氏之外有自己的一片天地也說不定。”
于鶴立本來正準備發動汽車,聽到這話踩住刹車搖了搖頭,“你不太懂商業世家,都講究一個傳承,子承父業,兄終弟及。你二舅縱然興趣和才華不在經商上,多半也得跟着爺爺學做生意。當時爺爺他們還沒有找到你,除了這兩個兒子,還有誰能信任呢?”
梁蘇支吾一聲,将信将疑。
“很多龐大的家族,成長到枝繁葉茂不是一朝一夕,而是許多代人的傳承和堅守。人人都羨慕簪纓之家,鐘鳴鼎食,身着錦繡,可往往這些家族出生的子弟,無論男女都與生俱來的被賦予重大責任。無論是擇業還是婚姻,能夠順應自己心思的很少。”于鶴立仿佛頗有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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