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青知道公司的某些财務方面的信息隻有總監及以上級别才能閱覽,财務總監Kitty出了名的脾氣大難相處,如果不是專業能力過硬估計董事會早就不留她了,梁蘇隐匿了身份在她手下謀生,想想日子都不會好過。
梁青點點頭,讨好似的朝梁蘇伸出手,“這有什麼問題?你隻要别把商業秘密洩露給其他人,剩下的自然随你。”
梁蘇隻好把酒瓶子乖乖還了回去,“大舅還是少喝點吧,萬一被外公發現,他老人家又得動氣了。”
梁青握着瓶頸歎了口氣,“我也知道喝酒對身體不好,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看你外公這一輩子,年輕的時候全身心的撲在工作上,煙酒女色都不沾,到現在諾大的資産都便宜了兒孫們。”
梁蘇本想反駁幾句,又覺得自己也屬于占便宜的兒孫之一,隻得心虛的住了嘴。反倒是梁青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從底層的抽屜裡拿出了把鏽迹斑斑的鑰匙在她眼前晃了晃。
“周末如果天氣好,帶你去附近的小鎮,看看你父親留給你的東西。”梁青眼中閃過一絲惆怅,“這是今天外公整理舊物時交代我的。”
“東西就在多倫多嗎?”梁蘇覺得難以置信,不是外公到現在都沒有原諒這個在戲台上男扮女裝赢得萬千寵愛的男人,怎麼還肯在真麼多年的颠沛流離裡好好把他的東西保管在身邊?
“之前在魁北克,後來大家都回到了多倫多,也就一起搬過來了。”梁青神色肅然,“老規矩,這些東西不能帶進家門,隻能在附近小鎮買棟别墅寄放着,再雇兩個工作人員照料。”
梁蘇盤算着加拿大的人工費用,這樣做确實得消耗好大一筆銀子。好在這幾年多倫多的房地産市場還算景氣,也可以彌補一部分的花費。
梁青想着魁北克家中的事情,直覺得頭疼,又給自己倒了滿滿杯紅酒,仰起脖子一飲而盡。梁蘇看情況不妙,連忙退回自己的房間裡。想不到于鶴立正翹着腳坐在梳妝台旁,饒有興緻的看着整桌琳琅滿目的化妝品。
“家裡的事情,讓你見笑了。”梁蘇甩掉鞋子爬上床盤腿而坐,“剛才大舅說周末想帶我去看看父親的遺物,你要一起去嗎?”
“還是算了吧,人家隻帶你去,想必是故意避開我的。”于鶴立淡淡地說,“我正好再去唐人街轉轉,沒準能發現什麼商機也說不定。”
“也好,渥太華是加拿大首都,那邊肯定也有唐人街。不過據說唐人街裡的華人都是一些廣東人和福建人,還有不少從香港偷渡的。”梁蘇從心裡贊同于鶴立獨立出去的行為,雖然她暫時還做不到。畢竟在大洋彼岸的北京于家,夏琪琪不是省油的燈,如果于鶴立是個貨真價實的媽寶男,那她隻能棄他而去,免得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平靜生活被攪和的雞飛狗跳。
“渥太華是加拿大首都,多倫多是最發達的地方,而領土之内還有個講法語的魁北克,我一直很好奇為什麼加拿大的政治經濟中心可以分開,也不需要擁有統一的語言。”于鶴立偏着頭問梁蘇。
“可能是曆史原因吧。畢竟加拿大屬于英聯邦國家,我估計也是殖民地出身。”梁蘇躺在枕頭上,悠閑的打了個滾兒。
“我之前查過資料,這個國家資源非常豐富,所以有着優厚的福利。”于鶴立話音未落,卻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于是他對梁蘇道過晚安,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之後的幾天公司出奇的平靜,梁蘇躲在自己的座位上,依舊沉默着沒有存在感。Tony也安靜了許多,隻是看Kitty的眼神依舊不自然,不過Kitty向來眼高于頂,下屬的目光從來不是她注意的重點。
經過一個卧床靜養的周六,在風和日麗的周日上午,梁蘇跟着梁青來到了多倫多附近小鎮上的别墅裡。梁青特地開上了外甥女的小跑車,一路上風馳電掣好不興奮。看着大舅衰老但仍不失童心的臉,梁蘇心底有些不是滋味兒。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在家連煙酒都不能實現自由,她微微覺得梁青有點可憐。
“大舅,之前你們讀書的時候,外公也送過跑車嗎?”梁蘇小心翼翼的問。
“哎呀,哪裡有的事。那時候你外公的生意做的也沒有這麼大,很多時候還會刻意讓我們節約一些。不瞞你說,我第一輛車是一輛二手的Toyota越野,車漆都掉的差不多了,買越野車的時候外公還跟我說,這個車安全,冬天可以用防滑鍊,如果可能就幫同學搬搬家賺點零花的。”梁青苦笑着搖了搖頭,“其實在你外公心裡,我這個大兒子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以前還說過我能力差,畢業了找不到工作隻能吃救濟之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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