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謝知行笑了,“那要是我感染了呢,怕嗎?”
恩蕭指尖輕敲腰間配槍:“我崩了你。”
“你真狠。”謝知行說,“早知道,剛才在床上我就先咬你一口,好拖着你一塊兒死。”
“你現在見我又不隔應了?”恩蕭觑他。
“路上要用你磨牙啊。”謝知行說。
恩蕭說:“你更狠,死都不放過我。”
貝奇在化驗室裡,隔着玻璃牆壁,可以看到他神情凝重。
恩蕭卻不是十分慌亂,正如他說的,誰要是感染了,一槍崩了了事,簡單得很。他唯一的想法是,不管他還是謝知行感染了,都得自己動手,絕對不要死在對方手上。
這樣,留下的一方就會因為不能親手殺了對方而永遠有個解不了的缺憾,仿佛牙床上永久的空缺。
恩蕭希望自己是被感染的那一個,好讓謝知行念他一輩子,念得心痛發狂。
思忖之間,謝知行又開口說話了:“長官,你以前是什麼樣子,是不是真的很聽福音的話?”
“我會執行命令。”恩蕭說,“城邦不需要一個有七情六欲的執行官,否則的話,我就應該被稱為執政官,而不是執行官。”
“你就不會偶爾有點自己的想法?”謝知行聳肩問。
“僅這一次。”恩蕭平靜地盯着遠處,說,“本不該有。”
他眼裡凝着郁色,仿佛被縛住的人在掙紮。從前他把自己放在一個真空的空間裡,抽去呼吸,蒙上眼睛,随着福音的指令而行動,血光在鬓邊,他假裝不知道。後來他遇上了謝知行,那人在外虎視眈眈,利爪突入,撬開他的牢籠,剖開他的胸膛。
他耳邊熱熱的,似乎是謝知行撓着他的耳廓在說,恩蕭,你給我醒過來。
他有一種預感,假若今天不死,謝知行将會拖着他堕落,會毀了他,而他将會無力拒絕。
突然,唇上一熱,謝知行拇指撥開他的唇瓣,說:“你在想什麼?”
恩蕭放開唇瓣,說:“沒什麼。”
“我可不知道,你還有咬嘴唇的習慣。”謝知行笑說。
恩蕭微愣。
是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在自己嘴唇上咬出兩個月牙來。就隻是因為想到謝知行,想到那雙寫着堕落的眼眸,他就下意識地想要逃離。
謝知行撥弄恩蕭的嘴唇,上面染着一層濕潤潤的亮色。
謝知行說:“别自己咬自己,不知道的以為你又要耍什麼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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