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薇薇說,“能不能捎上我?”
她有一條與南欣克利相關的主線任務,正好蹭一下車。
在塔爾看過來時,薇薇做了個将圍巾拉上去遮住臉的動作,這是守夜人的标志性外觀,實際上,她義警的身份幾乎半透明,該知道的都知道,但就算知道義警是“薇薇·懷特”,這也是個虛假的身份,薇薇本質上還是那個——
“無名之人”
……
車上隻有塔爾和薇薇,兩個都姓懷特,且都沒有過去的人。
窗外的植被逐漸稀疏,高樓也看不見了,薇薇趴在窗邊,聽到了海浪的聲音。
他們行駛在通往南欣克利鎮的公路上,薇薇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上次她還想在這兒買房,上上次她是為了企鵝人的倉庫而來的,結果企鵝人都能在這裡租用倉庫,市長的買房計劃居然失敗了。
“我……”在開車的塔爾突然說,“我是不是見過你?”
“你當然見過我啊!”薇薇疑惑反問,“我不是經常出現在東區嗎?”
以“守夜人”的身份。
塔爾頓了頓,不再說話,這家夥就算是在工作上也總是很沉默寡言——
但他的戰鬥直覺超乎尋常地敏銳,而且,這個男人本質上是不死的殺手“利爪”,他的身份就是個炸彈。如果這是現實而非遊戲,薇薇不會讓他成為警局局長的。然而這是遊戲,可以倒轉時間,可以死而複生,擁有許多奇奇怪怪的遊戲,而且當時的塔爾·懷特正巧合适——如果連玩遊戲都東想西想,畏畏縮縮,那遊戲還能有什麼樂趣呢?
南欣克利是一座礦鎮,多年來,他們都靠礦産為生,據說家家戶戶都有下礦洞的男人。
而且,這座鎮子還是自治鎮,雖然在哥譚市,但不受哥譚政府管轄,鎮長相當于鎮子上的皇帝……薇薇羨慕極了,她當市長也沒變成哥譚市的皇帝啊!而且他們這兒的礦産,怎麼挖了那麼多年都沒挖完?據說,至今整座鎮子還在靠那座鐵礦生活呢。
薇薇正在拉大地圖觀察這座小鎮,她首先确認了,鎮子上有滴水獸雕像,而且她随時可以喚醒它們。
然後,她拉近地圖,開始觀察這些紅名——或者說,半個鎮子的紅名們。
有鎮長,有南欣克利鎮的警察局長,還有明顯沒有被關起來,光明正大地走在街道上的罪犯們——
在進入遊戲一個多月,薇薇意識到,紅名與綠名其實并不是區分善惡的,而是區分這些角色對薇薇是否有惡意,比如一位普通的市民離市長的生活很遠,但天然讨厭他們這些官員,他就會呈現為紅名的狀态。
如果薇薇在進入遊戲時理所當然地把紅名當成敵人殺一遍,那她現在應該是暴君吧?
南欣克利的罪犯們混在普通市民裡,讓薇薇忍不住歎口氣。
——想聯系溫斯特把SWAT特種部隊開過來了。
她,和塔爾,兩個人……
啊等等,她和塔爾都是不死者,那不是兩個人,可以當成N個人來算,仔細想想,以他們倆的戰鬥力,從南欣克利的鎮頭殺到鎮尾也不難啊。
薇薇又心安理得地躺下了,這輛樸實無華的小汽車沒有帶警局的标志,就這麼平靜地駛入了鎮子。
塔爾還是沒意識到周圍紅名這麼多的,這位與人相處的經驗并不太多的失憶前殺手決定先去找一下同事,即,南欣克利鎮上的本地警局。
既然疑似有在逃毒販,找警局本就是最合理的做法。
薇薇被留在車内,不過,薇薇透過車窗,看向那些在打量這輛車的人,挑眉。
這些人的目光,明顯不太妙。
她又打開地圖,鎮子坐落在島上,隻有一條公路與市區相連,而島嶼邊緣是森林,隻要控制住公路,把普通人殺了丢到森林深處,然後定做失蹤,那麼一年半載都未必能找到屍體。
她的手指在地圖上虛劃而過,想到了當初企鵝人那個倉庫,他之所以對黑面具販毒一事這麼了解,大概是因為他自己也把存放武器的倉庫落在南欣克利吧?
現在這些武器,大部分還存在薇薇的系統包裹裡呢。
她虛點在某個倉庫上,盯着那個綠名角色:“……急凍人?”
急凍人,維克多·弗裡斯,和稻草人一樣擁有稱号的哥譚反派之一,但他比稻草人低調多了,他沒有什麼讓人變得恐懼的愛好,也很少對普通人動手,而是一位研究學者,是的,和稻草人一樣,他是個高智商罪犯,低溫學家,擅長自治武器——
急凍槍,能夠迅速冰凍人體,專克……利爪。
南欣克利鎮警局内。
塔爾·懷特AKA前利爪兼現任東區警局局長,在進門并找到同事說出來意後,一把槍抵在了他的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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