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說的哪裡話?”季景星連忙說,“我看您八成是昨天和楊前輩過招過的太投入了,這才忘了這件事。師父您和楊前輩這般厲害,卻說歲月不饒人,那我們這些比不上您和楊前輩的該怎麼辦?”
風老人聽到季景星這麼說,心裡高興,将剛剛的情緒抛到腦後,問道:“雪草如何了?”
“柔然說,還有半個月左右才能成熟。”季景星恭敬地回答道。
風老人暗自算了算,“那你們不是要在回程的路上過年?”
季景星笑着搖了搖頭,“我與柔然商量好了,過完年再啟程。”
“這挺好的。”風老人眉開眼笑,随後一把抓住季景星,“走。讓老頭子我看看你昨日領會了多少。”
“是。”季景星給葉柔然使了個眼色,然後順從地跟着風老人離開了小院。
葉柔然目送季景星和風老人離開,然後開始處理藥材。
“小姐,剩下的那些江湖中人不管嗎?”鶴虱站在葉柔然身邊問。
“不用。”葉柔然淡淡地說,“他們若是在我之前拿到雪草是他們的本事,想要以此得到我的一個看診的機會也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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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虱有點兒糾結,“可是,若是以後都這樣……”
“這些散着陣陣清香的藥草,自由自在地生長在廣袤的野外。它們并非我一人所獨有,而是大自然的恩賜。誰能得到它們,自然是各憑本事。”葉柔然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淡然的笑容,輕聲說道。
在葉柔然的眼中,這些藥草是有生命的,它們有着自己的價值和意義。他尊重着它們,也堅信每個人都應該憑借自己的能力去獲取所需。
聽到葉柔然這麼說,鶴虱也不再多說什麼。
“再來,”葉柔然擡頭,笑着看着鶴虱說,“除了像雪草這種特殊的藥材,大部分的藥材濟世堂不是都有在種植嗎?”
“說的也是。”鶴虱一愣,點了點頭說。
“還有一點,除了這次,我都是給别人看診,需要藥材的并不是我,那些人想要得到我一次無條件看診的機會也就隻有這一次而已。”葉柔然勾了勾嘴角說。
“……我這個腦子……”鶴虱拍了拍自己的頭,“倒是忘記這一點了。”
葉柔然笑了起來,示意了一下,“自己去玩吧。我就在這裡處理藥材。”
鶴虱笑了起來,拉着甘遂到了一邊的石桌旁坐下。
葉柔然見狀,低下頭,認認真真地處理着藥材。處理的過程單調枯燥,但是葉柔然一點兒也不覺得不耐煩,嘴角帶着淡淡的笑容,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着同樣的流程。
季景星和風老人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兩人的心突然就靜了下來,臉上也帶了笑容。
“柔然。”季景星快步走到葉柔然的身邊,就這麼蹲在旁邊看着她。
葉柔然專注地處理着藥材,她的動作娴熟而輕柔,仿佛每一片草藥都是她的寶貝。
季景星靜靜地坐在一旁,眼神中充滿了溫柔和寵溺。他已經看了無數遍這樣的場景,但每一次都如同初次見到般令人心動。
看着葉柔然的身影,季景星心中的煩惱漸漸消散。她的專注和認真讓他感到甯靜,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靜止了。他忘卻了一切煩心事,心情變得輕松而愉悅。
季景星的目光追随着葉柔然的每一個動作,她的手指靈活地擺弄着藥材,像是在彈奏一美妙的樂曲。在這個喧嚣的世界中,葉柔然的存在就像是一股清流,給季景星帶來了安甯。
将手上的藥材處理好,葉柔然停了下來,眉眼間都是笑意,“一身汗,還帶着泥,不去洗漱,蹲在這裡做什麼?”
季景星猛然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柔然太好看了,讓我忍不住就想賴在你身邊。”
季景星直白的話語惹得葉柔然紅了臉頰,白了他一眼,“快去洗漱。”
“我……”
“爺,水早就燒好了,快去洗漱吧。别熏着我家小姐。”季景星還想再說什麼,就被鶴虱打斷了。
季景星擡頭,就看到鶴虱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忍不住啧了一聲,隻得戀戀不舍的回房洗漱去了。
風老人好奇地看着自家徒弟和徒弟媳婦兒的相處模式,正看得起勁呢,殺出了一個鶴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人小夫妻兩個說說情話,你湊什麼熱鬧?讨嫌。”風老人指着鶴虱,沒好氣地說。
鶴虱的表情僵了僵,看了眼葉柔然微紅的臉頰,心裡拔涼拔涼的。完蛋了。沒法離京了!
葉柔然看到鶴虱的表情,自然是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剛剛在處理藥材的時候,葉柔然一直在思考自己和季景星的關系。在子午山上時,季景星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自己不趕着回京過年的事,這讓葉柔然心裡有了一絲奢望。加上葉柔然并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明明心裡有情,為何要埋藏?至于不喜京中多規矩,她相信隻要與季景星商量商量,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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